柱头先是通过狭窄的甬道进到了一个已经萎缩的只能装入液体的小袋,然後又从小袋的另一个口子向上走去,进入了另一端狭窄但较短的道路。
最後柱头擦过垂在喉腔的咽头,来到了仿佛是为它而设的口腔。
饱满而充实的肉质柱头撑起口腔膜,顶开上下颚,将口腔胀满。双唇被迫打开後,露出的就是柱头上的小眼。湿润的液体很快就濡湿了柱头,雄蕊的花粉随著波流落在上面。
当上面被粉布满後,口腔的唾液腺会被刺激著分泌口水,让包裹著花柱的肉体咽下。然後柱头会再一次被润湿。如此循环往复。
被迫仰头张嘴的少年双眼睁著,它的眼睛仍能看到瓣口的缝,但它却没有想过要逃。它的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双脚悬空,偶尔,会随著花柱的动作轻轻在水流中摇摆。
那样的摆动轻飘飘,很安详。
像是死去般,其实却还活著。
如果时间继续下去,它会在这根耻辱柱上慢慢与花柱长在一起。它的肠壁会粘上花柱,口腔会粘上柱头,种子会在它的体内发芽,然後成长。
接下来,又是一波新生。
生命就如此般循环往复。
如果,不出意外地话。
然而在肠肉和花柱粘连的第一天,花苞就打开了。准确来说,是被迫打开了。有人像剥皮一样把囊袋打开,然後用刀割断了蒂埃里屁股底下早已萎缩的花房,把他从囊袋里拖了出来。
蒂埃里眨著眼睛,试图甩掉脸上的粘液。那人把萎缩的花房粗暴地塞进了蒂埃里的屁股里,然後抓著蒂埃里湿掉的头发,让它抬头。
“hallo,我想,你应该就是蒂埃里吧。”
来人笑眯眯的对著蒂埃里打招呼,蒂埃里想张嘴说话,但花柱还长在它的嘴里。哪怕萎缩了,那份量也堵在喉咙半天消不去。
涎水和粘液从蒂埃里嘴里湿嗒嗒粘糊糊地往下滴。对方看到她喉咙里的东西,瞬间就满意了。
“哈,看我找到了什麽。”朱利叶将蒂埃里抱到怀里,用手扳它的下巴,“这玩意可值钱了,不过,在我把它卖掉之前得,那个男人肯定会要消灭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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