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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九低声称是。他以前不知道这回事如此痛楚,直到让‘殷无恨’百般折腾,才知道司徒雅在浴堂那夜说不痛,也许只是哄他开心。神思走远之际,觉那手指在那处温柔按压,将周遭涂得濡湿,才进来稍许。而微凉的手掌覆在他会阴处,随搅弄缓缓摩挲,揉得肉囊有些发胀。

司徒雅另一手环过暗卫九的腰身,罩住胯间那尚未苏醒的欲望把玩。这会儿暗卫九乖巧非常,只管扶住他双臂稳定身形,与那夜里他冒充殷无恨时大不相同,自是别有一番滋味。

暗卫九一想到这地方握在司徒雅的手中,就想起浴堂那夜契合的情形,又想到他这小主人不计前嫌,不顾那晚他与魔教中人所为,待他百般哄劝,甚至将手指埋入他体内,要与他欢好。毕竟血气方刚,又指望他的小主人高兴,竟经不住撩拨,没两下就燥热难安,在司徒雅掌心硬了起来。

司徒雅好整以暇复添一指,两指均是只入寸余,浅浅抽插,有时车毂碾压到石块,一个颠簸,指节就猝不及防进得深些,但旋即又退回原位。这般不痛不痒,反倒是掌纹磨得那会阴愈发烫热。

约莫行了三十里路,暗卫九终于耐不住这异物轻抵的怪异感,前端也给司徒雅揉捏得胀硬难忍,出声唤道:“小主人……”

司徒雅这才回神般慢悠悠问:“准备好了?”

暗卫九浑身热血直往脸上涌,连带耳根也火燎般发烧,闷不吭声点头。体内那手指旋即撤离,他的右手让司徒雅握住牵引,好似是要他往腰后摸索,他茫然摸去,正好摸到司徒雅的欲望,霎时心如鼓擂,勉强冷静下来,想起暗卫本分,下意识抚摸一阵,学着浴堂那夜司徒雅的举动,抬身抵在自己臀底入处,缓缓往下坐。

司徒雅只觉那里又热又紧,好不快活。他忍不住揉着暗卫九汗湿绷紧的臀瓣,问道:“你是谁的?”

暗卫九将那贲张硬实的欲望纳入半余,奈何深处未经拓张,再想往下坐,就颇为艰辛了。这般不上不下,尴尬至极,他唯恐再一个颠簸,栽下去,弄伤了司徒雅,又担心强行坐下去,弄痛了司徒雅,难受道:“小主人的……小主人,你痛不痛?”

司徒雅作势顶了顶,低声痛苦道:“让你夹得痛。”

“……”暗卫九蓦地脸热难当。

司徒雅盯着他发红的耳根,叹道:“更痛了。”

暗卫九呆了呆,不明白之前有人进去过,怎还会如此,窘迫之余,有些酸涩,疑是拓张不足,要起身作罢,却让司徒雅一把捞入怀中,那欲望也就硬生生地一贯到底,让他彻底坐实。他一心紧张司徒雅如何,第一反应竟是回头,然而未及看清司徒雅的神情,就被吻得七荤八素,待唇齿都被肆无忌惮搜刮了一遍,臀底的痛意才随着充实感一齐传来。

两人正缱绻着,车帘外暗卫六突然喝道:“来者何人!”

暗卫九目光一凛,也忘了正在欢好,就想出去迎敌。司徒雅有了山谷狼嚎那回的教训,不容分说将他牢牢圈住,吩咐道:“别乱动。”说罢,解下外氅,盖在他腿间。

马车前有人和蔼道:“车里坐的可是二公子?我是昆仑派掌门莫见怪,他认得我。”

暗卫六道:“莫掌门,我家公子不便见你。倒是胡统管,想问莫掌门一句,为何不辞而别?”

莫见怪道:“我和你们统管没话讲,他非要说烧司徒府我也有份,如此公报私仇,这些年全没长进!闲话休讲,我有要事找你家二公子商量,他又不是大家闺秀,有何不便?”

司徒雅心道这暗卫六可真识趣。他心念陡转,在暗卫九身后微微一笑,向车外道:“六儿,莫掌门乃是武林中的泰山北斗,莫要失了礼数。不才何能,蒙掌门劳步赐教,若不弃嫌,请进来一叙。”

第四十八章

莫见怪道声叨扰,毫不客气地掀帘进车。暗卫九揣测着这昆仑派掌门的来意,不明白莫见怪浑身穴道被胡不思封住,如何还能逃出王府。直到莫见怪与他打个照面,眼底有几分诧异,他才记起此时见不得人,急忙回头想告诉司徒雅,却再没机会出言,反倒是下颔被稀里糊涂吻了一记。

莫见怪坐到两人对面,诧异道:“这马车未免太过狭隘。”以为是司徒雅为了给他腾座,才抱着暗卫九与他叙话。说罢,费劲将背后磕磕绊绊的两把四尺来长的弯刀解下。

他这两把弯刀,有个名头,叫做乾坤日月刀。与江湖中同名的奇兵不同,两把弯刀看似一致,却有雌雄阴阳之分。相传,昆仑派的开山鼻祖,携妻登临玉虚之顶时,撞见日月同辉的奇景,因此想到妙真道的阴阳两仪图,参悟天地无穷变化,结合占验派的星相之术,创出了蕴含三垣二十八星官的高深莫测的乾坤日月刀法,又与发妻以血祭炉,打造出两把便于施展这刀法的雌雄弯刀,分别名为‘璇玑’和‘玉衡’,后人仿效,统称之为乾坤日月刀。

由于这套刀法太过复杂,学刀前先要弄明白漫天星斗如何运转,再活学活用。而弯刀神出鬼没回旋,稍不注意就会划伤胳膊腿,没有游刃有余的本事和勇气,终其一生也难得皮毛。因此昆仑派日渐衰微人材凋零,到了莫见怪这代,再难和武当少林峨眉比肩,想找个入室弟子已极不易了。

马车继续颠簸前行,司徒雅搂好暗卫九,寒暄道:“不知莫掌门有何贵干?”

莫见怪道:“我欠你娘一个人情。”当年他师弟胡不思,与他争夺昆仑派掌门之位。比试前夜,胡不思暗中下了奇淫药物,使得他丑态百出,抱着小师弟邀欢,犯了回族禁男风的大忌,被掌门人逐出师门。胡不思始才以三垣中的太微刀法获胜。时逢玉芙蓉游历昆仑,想寻几件上等昆玉,作为贺礼,赠给九如神教的新任教主。途中见他落魄至此,问清原由,奚落一番,却知道其中定有古怪,为他把过脉,便暗中拜访彼时的昆仑派掌门,查明真相,替他翻了案。

暗卫九这才知道,他师父胡不思和莫掌门有仇,无外乎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听到回族不喜男风,他又密密匝匝起了层汗,此时他的小主人正与他相楔,随车毂颠簸有一下没一下顶胀着,又在外氅底下若有所思把玩他的欲望,好似在随意拿捏什么握件。他不愿与他面对面的莫见怪瞧出端倪,有损司徒家和他小主人的名声,因此一直努力按捺,一动不动坐得脸色发僵。

“我一直在想如何还这人情,”莫见怪目不转睛,盯住藏在暗卫九身后的司徒雅,唠嗑道,“二公子博闻广见,骨骼清奇。如今武功尽失,不如来我昆仑门下,学习乾坤日月刀,旁人或许要十年二十年,以公子资质,上知天文下晓地理,一年半载就必有所成。”

司徒雅憾然:“莫掌门谬赞,不才惶恐得紧。素闻昆仑刀法,‘日月齐光,天地同转’。乾坤日月刀更是威风凛凛,四尺余长,极有分量。在下自幼身体羸弱,仅练了些巧劲阴劲,实在心有余,力不足。”他偏头欺近暗卫九的鬓发,轻声呢喃,“不过比起剑来,我更喜欢刀,有时看着江湖好汉,骨劲力猛,气振刀环,斩尽不平事。不免神为之怡,心为之动。”

暗卫九想认真倾听莫见怪和司徒雅讲话,孰料那覆在他腿间的手指,擢住顶端轻轻揉捏,变着花样挤压铃口。而送进他体内的那物,不知磨住了什么地方,激起一股难消的麻意。那微茫的麻意和身体被撑开的刺痛,随车舆摇晃时增时减。

司徒雅侃侃而谈,又不时微微一动,借着某阵颠簸,缓抽慢捣,将那麻痒磨散。

暗卫九就这般茫然无措坐着,任由臀底酸腻地进进出出,一下下牵动着发麻的韧带,激起一股冲动,想挺腰又想夹腿,却只能硬生生地抓住司徒雅的手臂抑制,奈何他旋即又想起这是他小主人的手臂,不敢太过用力,慌乱之际,就觉好似出了精,好似又失了禁,铃口止不住地淌出一丝热液。当下五雷轰顶,唯恐弄脏司徒雅的手心,就要起身逃逸,却被搂得更紧,体内那物也就嵌得更深,这刹那内息大乱,不由自主出声唤道:“小主人。”

司徒雅温柔道:“别动。你肚子疼是受了风寒,这般用手暖着,反复推拿,半个时辰就会好。”

莫见怪这才知道两人为何如此搂抱,便也关怀了暗卫九几句。暗卫九只觉腿间黏腻难堪,那黏腻处又让司徒雅的指腹揉住,沿着他硬挺的欲望划出一道湿痕,引往胀鼓鼓的会阴。他勉力出言与莫见怪周旋,问要紧不要紧,道不要紧,问痛是不痛,道不是很痛。

莫见怪大奇,不明白些许小痛,这之前照面待他颇为冷峻的暗卫,哽咽个什么劲。他这番前来,全因昨日傍晚,司徒雅趁看守他的暗卫换班领饭,从那王府厢房救出他,告诉他下回有缘相见,就讲一讲他和胡不思的纠葛,以及昆仑派的乾坤日月刀法。次日他听九如神教的探报,说道教主往蜀北去找王爷的九龙杯,便心急火燎赶来,想告诉这年轻教主,关于九龙杯的来由。此时见司徒家两个暗卫在场,就先东拉西扯一阵,以便斟酌措辞。

司徒雅抱好暗卫九,观瞧莫见怪神色,试道:“莫掌门劳步追车,难道就是为了招揽弟子?”

莫见怪道:“听闻二公子奉父命,要往白龙寨,取九龙杯。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司徒雅拢住手中那点湿腻,也不太明白暗卫九的欲望还硬挺着,为何会如此,一时间很想将莫见怪逐出去,掀开外氅一探究竟。面上不急不缓道:“莫掌门是武林前辈,自然比晚辈清楚,什么当讲,什么不当讲。晚辈洗耳恭听。”

莫见怪叹了口气:“蜀王以寿礼的名义,要将九龙杯送走,是有缘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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