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琅嬛捎来的,不过很奇怪,就只有一小袋蜜枣。”锦释一
边拍着枕头,一边说道。
“哦…”镜瑜呷了一口茶水,“礼轻情意重嘛…”
“呵呵,是啊,我还以为他都忘了我这个师傅呢!要不是当年他说喜欢我——啊!”意识到说溜了,锦释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喜…欢…你…?”镜瑜有些难以置信地望向这边,“这一段…我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我以为你不会感兴趣的…”锦释瞬间拘束得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儿,“再说了,徒弟喜欢师傅…不是很正常么?”
“正…常…?”镜瑜挑眉,“你觉得他对你的‘喜欢’…属于正常范围么?”废话,看你这表情就知道不属于了。
“额…这个…”锦释搜肠刮肚地想要应付过去,“他现在已经有了归宿,就是原来京城的那个石家公子,他们感情很好呢…”
“是么?”
“当然!”锦释以为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拍胸脯站了起来。
一时间,二人大眼瞪小眼。
沉默。
沉默
沉默。
哎,事已至此,就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锦释一咬牙,道:“那什么…我想了想,可能有人比我更需要知道琅嬛的近况。不如,咱们把东西转赠给他吧?”
镜瑜这才温柔一笑,也站起了身:“行。”
“那我明天就给他捎去。”锦释连忙接茬。
“但是今天…你准备怎么补偿我?”姜大夫欺身而上,箍住了锦释的腰。
“啊?”被搂着的人一时没反应过来。
“敢有事情瞒着我,今晚可不会让你睡了…”说着,便将人往床上带。
可那锦释是什么人?藏香阁当年技压群芳的头牌。人家背脊刚刚挨着床铺,手上略施巧劲儿,便将二人的位置掉了个个儿。
镜瑜微微睁大了眼睛。
“爷…”锦释操着勾魂蚀骨的声音开了腔,“今晚就让奴家主动侍候你嘛…”
本质上还很青涩的前晋王府家医姜镜瑜哪里经受过这场面,瞬间就红透了脸,只好任着锦释瘦弱的身子跨坐在身上对他上下其手。
一边的锦释得了意,嘴里的话便愈发狂狷起来:“爷…奴家是第一次侍候人,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还请爷多多包涵呢…”一边说着,一边动手解开了镜瑜的衣带。
“别…别这样…”姜大夫喉咙一阵发紧,就连出声也是沙哑的。
“呵呵,”锦释拿手轻轻捂嘴,笑得夸张而娇媚,“爷…你还真青涩呢…”一低头,含住了身下人的耳垂。
这些年的朝夕相处,这人身上的敏感点,早已被他摸了个遍。
“啊…”镜瑜轻呼出声。看吧,果然不出所料。
锦释满意地一笑,将镜瑜的上衣尽数褪去,继而又吻上了他的锁骨…
房里昏黄的蜡烛依旧不知疲倦地烧着,床上两副年轻的躯体也肆无忌惮地燃烧着。
忽然,窗外有只不知名的鸟儿“啁啾”一声叫,踩踏着积了雪的枝头飞向星空,听那声音,好像在叹息着说:
丢人,真丢人!
呵呵,姜大夫,你什么时候才能拿回主动权呢?
兖州城,古来通商之要塞,因为毗邻小国众多,富饶无双,以故人称“塞上江南”。
这里,是个三面环山的小村庄,因为背靠着兖州城,百姓们的日子过得倒也安逸。由于几年前刚刚遭受过战乱,重新休整过的村庄显得整齐而有序。站在一户人家的院子里远眺,便可以把目之所及的邻家全部收入眼中。阡陌交通,犬吠蝉鸣,一派田园自得。
可就在这平平无奇的小村庄里,却住着一户不平常的人家。他们随着村庄的休整而搬进来,一住就是好几年。明明看着是两个极普通的男子,却招致了不少达官贵人隔三差五地往他家送东西。
好执着纸扇的俊雅主人每每都“呵呵”笑着,将那些金的银的一并打包了转赠给当地衙门,只留下些山野干货,特产零嘴,有时候,甚至连这些吃的也不留。另一位年轻娇美的小主人虽然嘴上不说,但是看那恨恨的眼神,足以把俊雅男子的后脖颈烧穿个窟窿。
这天傍晚,天边的火烧云尚未退散,灿烂的晚霞洒满了半边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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