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质的捉弄终於在这泪水中妥协。云过天伸手触上那抵在自己腹间的灼热坚。。挺,而对方得以自由的手也如期而至,覆盖在自己的手背上。云过天捏了捏那处,随即有力地揉弄起来,惹得那人的呻。。吟脱口而出,那婉转而开的悦耳声音刺激得自己那硬热之物愈发的生猛,迅速地抵进那湿热得一塌糊涂的处所,尽情地宣泄抽。。插。
两厢的折磨已叫身下之人瘫软成一汪春水,紧紧缠绕著,辗转著,模样可怜复又可爱。
压低身体再次摄住那诱人的红唇,将一切喘息呻吟深深吻进口中。
身下之人已经全无反抗之力,启唇相应,任由他全情攻入。
水乳交融的相交相叠,令两人迅速跌进这如泥沼般的情。。。欲里无法自拔,动作激烈得连床幔都在簌簌而动。而那盘在腰间的双腿也夹得越来越紧,几乎要将他的腰从中扭断。
手中的动作越来越急,粗糙的指腹揉搓过硬物湿润的顶端,便听得压抑的低吟带著扬起的尾音侵入耳膜,身下的身体瞬间紧紧绷了起来,包含著自己的那处暖。。穴一并绞得死紧。云过天直起身来,愈发大力地撞击进去。
“庄主,庄主……”身下之人辗转扭动著,那声音里似无助,又似带著无边渴求,内里收缩得愈发急促,几乎要将自己完全吞噬进去一般。
攀上巅峰的时刻,如若濒死般的痉挛和颤动将身体的所有力道都抽得干干净净。云过天重重地倒了下去,压到对方身上。
两具身体紧紧相拥著,恨不能将对方融入骨血,任由巅峰过後的余韵在身体里牵扯出一波波愉悦的轻颤。
“灵溪,我的灵溪。”下意识的低语,仿佛不止想要送进对方的耳朵,更像借著紧贴的身体,传播而去,扩散进对方的每一寸血肉之中。
这般强烈的情。。。潮冲击得阮灵溪眼前阵阵发黑,那低叹便如梦魇般萦绕脑海,叫人分不出是真是幻。双腿无力地自对方腰上滑落下来,浑身上下都透著一股酥麻绵软。
唇上又接触到熟悉的气息,一下下啄吻著,千般缱绻,万般爱恋。
体内的力道以自己难以想象的速度重新积聚,疲累感也逐渐消散,灵台清明一片,仿佛一切都如新生一般。
神智一清,才发现适才一番云。。雨纠缠是多麽放浪形骸,全没了平日里那些冷静自持。
阮灵溪避开那还欲再落下来的唇,想要推开身上之人脱开身去。
哪知连推了两回,对方竟纹丝不动。只是一味地腻在自己身上不愿动弹。
这是怎麽回事?这人的内力不是都被自己用针封止了麽?自己好歹也用了些内力,怎地连个全无内力的人都推不开?难道……?
“我的内息似乎都回归原位了,连你封止过的血脉也畅通无阻。”那人似乎读懂了他的心思般,看著他道,“灵溪呢?可觉得身上轻松许多?”
果然如自己所料,阮灵溪闭了闭眼,也不理会他的问题,只道:“我要起来。”
“不否认那就是肯定咯?这个法子果真不错,不如以後我们多练练?”
“谁跟你有以後?”终是忍不住发怒。
“为什麽不能有以後?刚刚的事,难道灵溪觉得不舒服?”
这人,定是要自己难堪他才高兴。阮灵溪脸上一阵红白交错,索性闭上眼再不与这人罗嗦。
云过天自然见好就收,住了戏谑,认真看向身下之人:“你肯这般为我,我哪又不能体味你的心意。只是,你明明对我有意,又总要避我如蛇蝎。害我总是各种气短苦闷却又无可奈何,因而也做了好多错事。便是这刻意捉弄,也无非是想要逼出一个真实的你来。”
身下人听了这话,果真睁开眼来,不过眼中怒火更盛。
云过天却是不怕,只道:“你不知道,你刚刚哭泣的模样有多诱人。我想,这一辈子,我也见不到比这更美的景致了。”
这话只说的阮灵溪脸上轰热,几乎都要咬了自己的舌头。“住口!”
“不,今日不说,我不知道还有哪日能跟你这般好好谈一谈了。”
阮灵溪气节,莫非这人还打算要这般肢体交缠著跟自己长谈?不但如此,那孽。。根还大大方方留在自己体内。这意识令他头皮发麻,只得率先退让:“你先放开我。”
“我一放开,谁知道你又会逃到哪里去?”话音一落,竟似带著无限委屈。
阮灵溪一阵气闷,这是什麽烂借口,这人是打定了主意要撒泼耍赖了吗?刚要开口,就被人紧紧揽住,那头也枕到自己的肩颈处,闷闷地道:“灵溪,别再离开我了。”
阮灵溪只觉得心中酸涩,那语句虽则平淡,但透露而出的极怕失去的恐惧却叫人无法忽视。他清了清喉咙,开口道:“庄主,我们……”
似乎预料到他要说什麽一般,对方猛地抬起头来,定定看向他急急打断:“我知道我对不起你的地方良多,不求你能全盘原谅,但你若还要拿那些义正言辞的话语来点醒我,将我推回原来的位置,那我只想说,我云过天这一生,志向也好,追求也罢,从来不需要他人刻意成全,更不愿因此牺牲情爱。”
阮灵溪所有的话语都被堵住。这人倒是了解自己,不等自己开口就把一切都料定了。他没有再言语,但这并不代表他内心全无震动。
云过天也似颇有感触,低低地道,“以前我看不清自己的心意,一次又一次地伤你。可等得我真看清了,你又一味地躲我,为著那些世俗礼教,把我一次又一次地推开。我甚至因此恨过你,然而可笑的是,我却是这个世上最没有资格去恨你的人。”云过天停了片刻,才道:“我害你受过的委屈,我以後会加倍用真心偿还。若是你自己自愿要受的委屈……即便你愿意,你却不问我愿不愿意?你又可曾想过,你不欢喜,我又如何欢喜呢?”
阮灵溪回视著对方的视线,觉得那酸涩已慢慢自心口蔓延而上,到了喉头,眼中。“别说了……”
云过天低头,轻轻抵住他的额头,期期艾艾地问道:“灵溪,你只需告诉我,你对我,可还有半点的喜欢?”
阮灵溪心头突突直跳,动了动嘴唇,倒底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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