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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终于结束了。

岳冬侧卧在冰冷的地上,身体阵阵发抖,也不知是冻的,还是伤口未愈的不适。

赝品放开他后说的唯一一句话:“你太弱了,满足不了我。”

这让岳冬很是委屈。想起之前,赝品似要了他命般的强要他,事后又说他太弱了,所以满足不了他。既然如此干嘛要来找他,他大可找他认为强健之人。而且,赝品迷恋的是‘主人’,难道有朝一日他和‘主人’做时会比对他更疯狂吗?

岳冬怒不敢言的用眼睛偷视,靠着床坐在床前脚踏上的赝品。昨夜他就发现赝品衣着有破损的地方,由于离得近看不全面,现在两人拉开了距离岳冬不禁心中惊讶。

赝品可是天子,向来注重仪容,而今天……身上的冬衣毁坏的如此严重。华丽的外衣似乎是被刮破和撕破,一部分由于里面棉花的丢失显得衣服凹凸不平,裤子也是屡屡伤痕,加上他现在坐于脚踏上神色消沉的样子,竟显落魄。

这是怎么回事?岳冬心中疑云重重,难道赝品突来的到访不是出尔反尔,而是事出有因?能让赝品如此狼狈的应该只有‘主人’,他们之间不会真的发生了什么吧?所以自己又成了出气筒?

岳冬的介怀和疑问,也只是敢怒不敢言的心中小小的抱怨一下,他那知赝品可以看透他的思想。对原本心情欠佳的赝品,岳冬心中的不满无疑不是火上浇油。

冷不防,赝品突然横眉立目瞪向岳冬。岳冬心下一惊,身体未愈,加上他对赝品的畏惧,毫无还手力的被赝品抓住脚踝,拉到他身前,右臂被抓住。

啪啪啪啪啪啪……

数十个耳光打得岳冬头昏眼花,甚至无法呼吸,嘴里和鼻子顿时渗出血来。赝品嫌恶的停手后,岳冬未从晕眩中缓过来,就忍痛本能的退缩着身体,他不理解赝品为何又凶性大发。

赝品见岳冬有恐惧的躲避之意,更为不快,起身来到外间屋,一把折断一张樟木靠椅的腿后,返回里屋。

“皇、皇上……”岳冬见状大骇的脱口而出。

原本私下里他已经习惯赝品命他的‘你、我’相称,可眼前那看似平等的称呼是不可能了,赝品的气焰已经将岳冬压得透不过气。对方的强势使岳冬不由自主的道出他们身份的悬殊。

赝品并没有因为岳冬的惶恐而顾惜他,他揪着他的头发,毫无怜惜的将退到墙边的岳冬丢回床前。岳冬跌坐在床前的脚踏上,双腿被赝品强行分开,并被赝品用膝盖分别压住。压力之大好似腿骨都要折断,可对赝品手中东西的畏惧让他无暇顾及这些。

肩头被赝品一只手按住,后背紧贴床沿,下半身也失去自由,岳冬惊恐的直哆嗦。对方不仅是身份尊贵之人,又是武功高手,岳冬在害怕也没蠢到与之还手。可看着对方手中两尺多长,胳膊粗细的椅子腿他怎么也不能坐以待毙。

岳冬忽地双手抓住赝品拿有木棍的手,不断摇头并用眼神祈求对方饶了他。

赝品是用双膝压着坐在脚踏上的岳冬,所以赝品的体位比岳冬高出很多,赝品居高临下冷冷俯视岳冬。岳冬仰视着赝品的脸,逆光中更觉对方的高大、恐怖,自己的渺小、软弱。

两人僵持片刻,岳冬竟败下阵来,颤抖的双手松离了赝品的手。赝品见岳冬还算有自知之明,就将椅子腿折断带木刺的一端与平滑的一端掉了个头。

岳冬只觉自己此刻卑微的只能给这点小小的改善而喝彩。他下 身小 穴的入口还没有复原,依旧红肿。看着胳膊粗的木棍,还是方型的,就这么抵在他微开的小 穴入口。岳冬不敢想象接下来他会怎样,只有闭上眼睛不去看那血腥的场面。

突然,房门外响起由远至近的脚步声,岳冬心中大骇,猛然睁眼。他知道,那一定是他府里的侍女来为他打理房间。他现在这个样子可怎么见人。不光自己口鼻是血,未穿衣服,就连屋中地上也有昨夜留下的痕迹。

在岳冬心惊胆战时,门外果然响起轻轻的叩门声和询问声:“老爷您还没起吗?翠儿为您送洗脸水来了。”

这半个月岳冬都是天不亮就起床练功,像今天,天已经亮了他还房门紧闭确实反常。岳冬紧张的不知如何回复时,赝品突然开口,而且是用岳冬的声音说:“先不用了,我最近练功练得乏了,今天想多休息一会儿,你不用来伺候了。”

“是,那不打扰老爷休息了。”

叫翠儿的女子被打发走了,赝品的模仿能力让岳冬再次惊讶,可很快他的惊讶就被自己的现状儿淹没。他是避免了尴尬,可他也失去了让自己脱离这困境的机会。岳冬哀伤的闭上双眼,双手紧紧握住身下脚踏的边缘,全身紧绷的僵硬,咬着牙不敢出半声的承受着来自下腹耻辱的痛楚。

……

当日头接近晌午,岳冬才终于真正的解脱了,他瘫在床前瑟瑟发抖。脚踏两边的木料早已被他痛的用手捏碎,前方地面一片暗红的血渍,弃之地上的椅子腿也沾满鲜血。

赝品从岳冬的衣柜中找出两套衣服,虽然他穿岳冬的衣服会有一点小,可总比破衣烂衫的强。

屋中的狼藉岳冬自然不能让府里人看到,他只好等伤好到身子能动时自己清理掉污物。他本以为事就到此为止,不料赝品等他打理完一切后居然把他带回皇宫,此时已是黄昏。

起初,岳冬以为赝品还要继续折磨他,谁知赝品让他在御书房看兵书、棋谱,而赝品则坐在书案前批奏章,两人就这么一直呆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晌午才有变化。

——

逍遥王府

“你还在哀悼你的房子吗?”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别难过了。”

极、光安慰着蹲在倒塌了一半的墙头上的我。

我抱着一根凉亭的断柱,叹了口气。要是两天前我会为我的宅子而哀悼,可现在,我很想告诉他们我不是。自从前天晚上做了那个梦后,我这两天就一直为那个梦所困扰。

刚刚醒时我为我梦中情形而悲痛;后来又为梦中我白痴的行为而自惭;再后来,我反复琢磨梦中的情节又觉不可思议。我不是第一次梦到欲奴,以前在梦中都是带着他游山玩水,而且以前梦中的欲奴没有这次的鲜活,他只是在笑从不曾说过什么。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醒时想不出欲奴会对我说什么,所以梦中自然也造不出来。可这次不一样,欲奴的存在好真实,他说的话好真切。

为什么我会梦到欲奴在为赝品说请?难道那是欲奴真实的心境?他的灵魂托梦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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