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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沁?”

“……”

“小沁你在听吗?小沁?小沁?”

我正要回答,电话被旁边的一只手接过去,我转头,看到楠递给我的创可贴,并努努嘴示意我去一边包扎伤口。

“她睡了,我是她朋友,有什么事让她明天回给你吧。挂了,拜拜。”

☆、落入低谷

房间重新陷入静默里,没有开灯,我在沙发上坐着,细细得包扎着我的伤口。这个角度只有卧室的灯光打过来,看不太清楚,我不时碰到伤口,不时皱着眉头。

楠挂了电话就再也没有说话,倚靠在一旁的餐桌上,静静得注视着我。

我突然笑了,想缓和缓和这种尴尬的气氛。

“这家伙常常半夜给我打电话,都习惯了。“

“有时读到好玩的笑话也半夜打来给我讲,我不笑她就不挂。“

“还有一次……”

“说说你的事吧。”她突然打断了我的话。清冷的面庞在阴暗里看不清楚表情。

“我?说吧。”被午夜凶铃刺激完,再加上手指上的刺痛,我这会是彻底得酒醒了,刚才发生的事虽然不深刻,却也大致得印刻在我脑中。我抢了她的工具,我和她“坦诚相见”,还有她遗留在我鼻前的体香味。可她想说的,是什么呢?

“说说你下午的事吧。”

呵,还拿这事说事,我一向是不喜欢对一个错误纠结这么久的人,不管是什么样的错误,是我错,偿还完了,什么错也都该结束了吧。

于是我撇着嘴,从沙发上站起身,准备回房休息。

“站住。”

她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能听得出其中蕴藏的气愤。

“什么时候开始,都拿我的话不当话了?”

我一下子没有话说。也站定了脚步,不再向前走。

“说啊!为所欲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是不是?”

我听不下去了,回身看她。

“如果是介意我动了你的贝贝,下次带着他们去开房,少脏了我用的工具。”

“啪”

我是真的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在这样的时候,甩手就给我一巴掌。我抬头正对她的眼睛,突然觉得眼前的人是这么的陌生,陌生到让我读不懂,陌生到让我不想再读懂了。

而她一定也不明白,我可以接受她一切合理的,或者玩乐得不合理的惩罚,但这种带有欺辱意义的,说白了,为了别人而打我的行为,我却一次也受不了。

我放下了手,不顾脸上清晰的五指的印迹,拨开她走了过去。

“讨厌我,还让我玩,你也好不到哪去。”

说完这句话,我摔门出去了,一个人下了楼。冷冷清清的住宅区,空荡荡的街道,还有秋末冬初渐渐寒冷的天气,和半夜两点的时间。

☆、深夜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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