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熟悉的声音,却带著关心和问候,感到自己的右手被什麽东西缠住了,邬伟豪看去,发现一只比自己右手稍大的手,正死死握住自己的右手,手心俨然已被自己掌心出的汗水浸了不知多久。
顺著那双手望上去,邬伟豪立马诧异了。
那平时万年就一副表情的冰山,此刻居然“柔情”地望著他,目光里不再是往日的锐利,反而充满了,担忧?!
“你怎麽不睡?”还楞在诧异中,邬伟豪下意识以为他又出去夜游了。
“我起身上个厕所,结果看到你在床上翻来覆去,眉头紧锁。”邓董华淡淡的叙述著,但是言语间遮掩不住那份忧虑。
邬伟豪真的觉得自己是不是此刻才在做梦,难道人到了晚上都是会转性吗?
“刚才,你是不是做噩梦了?”沈默片刻,邓董华询问道。
“这个。。。”怎麽形容刚才那个梦呢?不知道该不该把它划入噩梦的范畴中。
他梦到学校起火了,一群人惊慌失措的逃生,而自己则跑了另一个道路,却在那个道路上遇到一个神秘的人。
那人真的好熟,但邬伟豪醒来後也想不起那人到底会是谁。
其实这也算不上什麽噩梦,毕竟并不会很恐怖,自己也没有被惊醒。
但这个梦却特别的,真实。比一般的梦境真实也现实多了,邬伟豪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甚至醒来後都觉得,那些梦境就好像刚刚发生那样,让人记忆犹新。
特别是看到那人的时候,觉得真好像那人就在自己的面前一样,却怎麽也不清楚他(她)到底是谁。
不过看了看现在还完好无损的卧室,整个宿舍安安静静没有一丝惊叫呼救的声音,就知道刚才所经历的一切都不是现实的。
真的只是在做梦罢了。
“现在几点了?”邬伟豪迷糊地问。他身旁守候著的人起身,松开了一直紧握著邬伟豪的手,去床头前拿起一个小闹钟看了看。
“四点过一点点,还可以睡两个多小时。”
“那行,你睡吧,我也睡了。”疲倦感又来了,邬伟豪又躺好来,听著邓董华走去关灯的脚步声,上床时床垫的被压下去的弹簧声,和一会後发出的有序呼吸声。
合上双眼,又一次陷入了梦乡中。
这一次他没再做那个火灾的梦了,而是很好心的无梦一夜。
叼著笔盖,抓耳挠腮,邬伟豪神情痛苦地看著眼前的练习册。
学校为了升学率,加强学生做题的能力,特意统一学生去买了那种十分难的练习册,上面基本都是难题,对於邬伟豪这种理科半拉子,这本数学的练习册每次能做掉一大半就得偷著乐了。
其实平时也不会做的这麽痛苦,会做的尽力做完做对,不会做的勾出来等老师讲评就行了。不过那是平时,今天就——
“我怎麽觉得这两面我会做的题不超过三道啊!!”略微有点抓狂的小喊了一下,不敢太大声,毕竟现在是晚自修。
明明今天很认真地听了老师讲课,课堂练习也全都作对了,怎麽今天的数学家庭作业还是做不出来?
不断的在那两面练习中纠结,那张纸都被翻的起皱了,还是没能对其中几道有那麽点思绪。
其他科作业都做完了,就剩下数学的了,原本抱著很好心情打算尽快把数学作业做完,然後复习下月考的,结果今天的作业就把这“不错”的计划给搅黄了。
“不想了!”邬伟豪没耐心地一扔笔盖,然後准备把练习册扔进书包,为月考而复习。
正当他这麽下了这个决定准备执行时,他无意间看到自己的同桌邓董华正在同样一本数学练习册上写的龙飞凤舞。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邬伟豪伸过脖子探过邓董华那边去,立马觉得自己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邓董华的练习册今天所布置的被写满了,即使写得密密麻麻的,字迹也十分工整,没有任何修改过的痕迹。此刻他正在写最後一道题的几条证。
邬伟豪顿时就无言了,内心的情感完全能用“羡慕嫉妒恨”来概括,他知道自己同桌的数学比自己好很多,经常会上黑板当全班面做一些难题,但没想到他如此厉害,那些难题轻而易举的就解决了。
剩下的几道题目难度都很大,一般的同学基本都得举白旗,但邓董华也只是瞄了一眼题目,就跟写作文一样,下笔如流的写过程,那几道巨难的题目不到一分钟就写完了。盖上笔盖收拾文具,正准备合上练习册的时候,一本空荡荡的与之练习册成对比的练习册放到他面前。
“呃。。。麻烦你,能不能教我一下作业?”邬伟豪拉下脸皮道。
“嗯?”没有如想象中那样直接拒绝,邓董华把准备拿出来已经抽出一半的课外复习资料又塞回了抽屉,拿起同桌空白的有点恐怖的练习册,饶有兴趣地打量著。
“给我支钱币。”
“啊?”邬伟豪只顾著看邓董华的练习册,完全没注意到他。
“我说给我支铅笔,我帮你画一条辅助线。”邓董华伸出了右手。
你自己没有啊?在内心里骂了一句,邬伟豪还是抽出自己的铅笔给他。
“自己注意听,我只讲一遍,有不懂的就问。”想了会,邓董华又跟邬伟豪拿了只水笔,“自己笨就要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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