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每天都是你!”奔跑在浴火的走廊里,挥手扫开眼前的黑烟。
不知多少次,到了他的背後,近在眼前的人,是那般熟悉,但却无法铭记住他的身份。邬伟豪不再像前面那样去尝试掰动他的肩膀,绕过他想跑到他前面看,看到了。。。
黑压压的天花板。
意识就这麽转回了现实,把压在身上翻开著的书和复习资料挪开,从床上爬起来,打开小台灯,下床去倒水喝。
算上今晚,有差不多十天了吧。
这十天夜里,因为和邓董华冷战,没有吃过他放在桌子上的安眠药,夜夜都梦到了那场梦境。
渐渐的,连梦境中的自己都知道,自己在做梦,而且是连著几天都是同样的梦。
这些梦完全是一模一样的,都是学校发生了大火灾,梦中起火的时间,惊叫往上跑的人群,甚至摔倒小孩的位置,完全都符合,没有一天会有任何偏差。
而且到了最後,都是看到一个身著白衣的短发男子站在自己要逃的出口,从那人的背影可以看出他是在邬伟豪身边的人,但每当邬伟豪要上前去看他时,就会不由自主地醒来。
之前做噩梦醒来时都有邓董华陪在身旁安抚自己,但从两人冷战之後,邓董华就此知趣的装没看到,不过每次邬伟豪半夜醒来时都能看到桌上有两片药片,只是自己从没吃过罢了。
端起杯子倒进热水,烫手的热水装在被子里就变得暖乎乎的,喝了一小口,看到了桌上的药片。
打了个哈欠,把水杯放回到桌上,回到床上准备睡个回笼觉,拿起小台灯准备关,小台灯在双手的摆弄之中照到了对面的床上。
摊子被叠得像豆腐一样方块,摆在了枕头上,床单没有任何一丝褶皱,没有人睡过的痕迹。
邓董华呢?下意识的想到,去厕所了吗?
难不成那人在大半夜,又跑出去了?
邬伟豪都不知道有多久没见他半夜不在床上了,最近发生了那些事,此时不免想到了什麽。
他要去干嘛?有什麽事要去做吗?
二话不说,拿起床边的制服套上,拿上钥匙推开门就直接出去了。
他要去看看,到底邓董华在半夜里,都去干什麽。
☆、鬼校 9
今夜的天空失去十五时圆润月亮的指明,只剩下一小块据说是被天狗啃食剩的月牙,显得忧森。走出寝室,右手边的操场被贴上了封条,正眼先看到的体育馆,也只借有墙角应急灯的光,才能大概看清这庞然大物的模样。
穿过这些建筑,邬伟豪好像能听到体育馆里的有人在打激烈的三人篮球赛,操场有人在进行田径运动的测试,沙池有人在练习跳远。幻觉,都是幻觉,尽管知道一切都是自己想多了的结果,但邬伟豪还是觉得毛骨悚然,时不时向後看,好像身後随时都会蹦出一个白衣女鬼什麽的。
撑著胆,走到了教学楼前,第一次在大半夜跑到这里,他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会避开操场、体育馆,直接就来到这里寻找邓董华的踪迹。
夜色中的教学楼,沈寂就如被荒废的废墟一样,曾经热闹非凡,但如今只有一栋无人的空房坚守在这,等候著什麽的到来。
脚退缩了几步,原来熟悉的楼房,此刻变得陌生,不知会有什麽无法意料的诡事发生。
为世界上不是没有鬼的嘛?给自己的加油打气,却在想到自己来这寻找的人後,变成极为沈重的心情。
停下了後退的脚步,看著寂静的有些异常的教学楼,邬伟豪内心下定了一个决心,毅然的跨进教学楼内。
前几周上晚自修时自己也曾摸黑在教学楼内上厕所,那时还有充足的月光作为光源,时隔近迁,现在的月牙几乎有等於无,地上的应急灯也只够看清脚前的道路,拿出了放在制服口袋在学校跳蚤市场买的小手电筒。体形虽然只有拇指大小,但是一拨开关整个人面前都是亮堂堂的。
邬伟豪看了一下自身的装备,戴多个安全帽就可以去客串夺宝奇兵了。
塑胶拖鞋刚踏上大理石地板,一声跟著沈闷的鞋声在大厅内传播开来,在这寂静无人的大厅内格外响亮,小吹了口气,只得放轻步伐走。
按照脑海中的记忆,纵使只凭借著一个小手电筒,邬伟豪还是很轻松地辨别出了上楼梯的位置。
几乎是踮起脚尖地穿过了一整个大厅後,邬伟豪站在一个岔口前推测了一下距离,最近的路还要经过一个小花园。
平时五彩缤纷的小花园,此刻被黑暗所笼罩,论是再艳丽的花朵都难逃黑暗的侵袭。
王东就是在摔死在这个小花园内,还记得那时从楼下往下看,王东头朝下躺在一个花坛上,蓝白相间的制服,被他平时喜爱的冰红茶一般的暗红所覆盖,花坛内的血已经饱和,正在沿著花坛边往外溢出,周围草地上被溅出的斑斑点点,花坛也被砸碎了几块,掉在了附近。
想到那个场面,邬伟豪最近看到红烧肉都食不下咽。昨天学校派人换了一个花坛,里面还是空空如也,正等待著新的花草被栽种进来,地上的周围的血迹也全被清洁工清理地干干凈凈。
叹了口气,邬伟豪停下脚步,想再看看那个花坛,尽管被粉饰一新,却不能遮盖自己好友暴毙在上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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