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却不敢确定,战栗著擡起头看向刚才那人所涂在墙上的东西。
整个墙壁的一半,都被抹上了鲜红的液体,另一半还是白凈的,有些颜料撒泼在了墙壁上,好像回南天的露水一样,慢慢回落,滑向地板,看得出那人想刚想涂,就被邬伟豪给抓个正著。
鼻子还能闻到些许腥味,头顶上破旧的“化学用品储存室”的牌子好像发著暗光。
蹲下身,用食指沾了点点撒在地上的液体,伸出舌尖舔了舔。那是,血的味道。是很新鲜很新鲜的血,甜丝丝的,回味无穷。
从地上爬起来,拍下脸上的墙灰,内心的低落不知如何形容。原来,墙上的东西都是那个身影,雕刻上去的,那麽这次,目标是。。。
用力蹭著脸上的灰,斜眼一看到,那个黑影在对面一条连廊闪过。放下手去迅猛疾奔,猎豹扑食一般追寻,这次绝不能放过。
到了连廊後,小手电筒四处乱照,就是没看到人,倏然黑影又出现在楼梯上。
跟著上楼,一上到楼上看到那人影出现在面前。
站在他面前,背放双手,好像已经放弃了逃跑。
“让我看看你到底是。。。”邬伟豪满足地笑了,终於可以看到那人的真面目了,结果一照上去,是。
手电筒找到了他的脚,一双CONVERSE的黑色经典款,没有任何的尘埃,两只漂亮的蝴蝶结。
“你”不合时宜的,小手电筒正想上移到制服衣领上的头部时,疲倦一下子上来,眼前突然一片黑。
面前的人接住倒下的他,抚摸著他的碎发,“真的,你就要知道一切的了。”
第二天,邬伟豪眯起眼睛时,发现自己没有卧倒在教学楼的楼梯口,而是舒适地躺在自己寝室的床上,毯子也如平常一样被自己夜半一脚踹下床。
昨夜的一切,是那麽的不真切,那麽的虚浮。
换衣服时,邬伟豪无意瞥了一下另一张床,上面如往常一样铺得整洁有条理,只是昨晚放在床头的校服不见了。
那人。。。无奈的叹息。
老师在讲台上做著各种有趣的实验,全班人都被深深地吸引了,唯独邬伟豪趴在桌子上,盯著自己的手掌发呆。
上面有昨晚染上的一些红,任凭邬伟豪用各种香皂洗衣粉去清洗,也洗不脱一丁点痕迹。
擡起头来倒了点水喝,旁边的认真听课的邓董华突然笑起来,嘲讽著的眼神看著邬伟豪。
邬伟豪一个不自在“你干什麽?”
今天晨跑就发现了他的怪异,一看到邬伟豪,突然就哈哈大笑,好像看到什麽天大的笑话一般。现在才第一节课,发什麽疯?
“你们都逃不掉的。”他越笑越厉,“全部,都逃不掉的。”
“什麽?”被水呛到,邬伟豪咳嗽几声才说的出话来“什麽时候?”
“现在。”邓董华停止了干笑,风眸意味深长地瞪起邬伟豪来。
邬伟豪好像触电一样,擡起手掌看了看。
上面原本浓浓的艳红,此刻正在慢慢淡去,消散。
火是怎麽烧起来的,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这栋楼还有两千多人,而化学用品储存室的爆炸,不仅炸毁了几个班,而且把救命的下楼的楼梯给炸毁了。
楼底横七竖八地躺著的木材,原本是来建筑旁边那栋新楼的,此时却成了凶恶的拦路虎,硬生生的把教学楼仅有的几条逃生的通道全部堵住了,只剩下向上的有一个大凹口的楼梯,师生们只能往上跑,祈求著消防队的降临。
哭声,闹声,争吵,一瞬间在这狭窄的楼道里闹腾开来,平时偶尔的消防演习此刻全部都成了虚物,没有一个人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思顾得上其他人的,只有自私地顾著自己的,争先恐後地往楼上挤著,似乎挤到那个楼顶的天台就能获得一线生机,殊不知,那个天台的钥匙,连校长都不知道扔到那里去了。
一切,好像梦里,好像,好像。
奔跑在与人群相反的道路中,不断思索著这慌乱的场景,内心却更加的莫名。
这,简直和那些梦一模一样。。。
汹涌而上的火焰,被阻断的逃生通道,地上因为摔倒而被哭泣甚至被踩踏的学生。。。
是在做梦吗?是吧。。。不是?
突然停了下来,陷入深思,这一切,到底怎麽了?
难道真的有鬼吗?还是在做噩梦??
噩梦?对了,邓董华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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