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任务，改变了头发和皮肤的颜色。”仿佛从特尔眼中看出了他的疑问，军士解释道。
“他参加了米得伽尔德计划——制造并繁殖巴尔罡型人类的工程。事先潜入奇马耶拉，暗中助你登上兽王之位。”奥丁没有发现特尔诧异的眼神。
“果然一切都是你在策划。”特尔想到了菲尔的怀疑。
“保护你不死，并在十年之内成为兽王，这就是我被委派的任务。”黑撒少尉说明道。
“那杀了凯玲的也是你？”特尔想到了被自己误会的萨奇。
“那是任务的一环。”黑撒少尉的眼中没有一丝动摇。
“萨特！你这家伙……”特尔又愤怒起来。
“萨特这个人物，本身并不存在。”黑撒少尉的眼神有些空洞。
“别碰我！”再一次被真相打击到的特尔揪着黑撒少尉的前襟难以自制得哭出声来，黑撒少尉伸出手想做些什么，却被特尔推开了，“我为了什么一直战斗到今天……什么绝对不会死的孩子，什么为了求生而挣扎的身躯，”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黑撒少尉站在原地看着特尔踉跄地跌坐在地上。
……船舱……
“特尔……”被开门声唤醒的迪丝起身跑向特尔身边，“怎么了？被怎么样了没？特尔？”垂着头的特尔让迪丝很担心。
“他将要协助我们完成实验。”洛基博士推了推眼镜。
“滚。快滚啊！”迪丝像母兽一样驱逐那些可能给伴侣带来伤害的人。
“我稍后再来接他。”洛基博士和士兵匆匆离开。
“菲尔，特尔怎么了？”迪丝终于注意到和特尔一起进来的菲尔，而菲尔显然正在神游中。
“不管怎样，特尔，我们是一起长大的！我们还要找到莱伊，继续在一起！”所以还是当兄弟吧！正理不顺三人关系的菲尔并没注意事态的发展，强行捧起特尔的双手，企图用星星眼迷惑特尔。
“我可以吗？一切都是个骗局……兽王、萨特、我的存在地带他一开始就知道，爸爸、妈妈、莱伊也都是我杀的，而我却苟且偷生与人世。”绝望的特尔语无伦次。
“联邦军是你派的吗？”发现自己好像抓错重点地菲尔立刻整理好表情，严肃地开始忽悠。
“不是，但是……”但是他们是因我而来的，特尔抬起头看着菲尔。
“米得伽尔德计划是你策划的吗？”菲尔没有给特尔多说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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