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沙弥颤声道,“涨得很……”
那采花贼素喜淫猥寻乐,不喜当真强上。故又耐著性子俯身压上慧清後背,两手摸到前头摸他平平的奶子,极手熟地对著两粒奶头又掐又拧。那小沙弥本就是少年骨架,整个人被压在榻上动弹不得。他哪懂这些,经不住上头那人手法老道狡猾,却是被摸得渐渐发热起来。不晓得个中蹊跷,只道自己被摸得浑身麻痒,燥热难耐。故缩缩胳膊,不躲闪也不动。
采花贼见他光溜溜一颗新剃的头,红晕浮到耳根,煞是可爱。使坏地伸出舌条舔他耳朵。舔了几下被躲过,又往耳後舔,舔到那颗光头上。这颗头乃是新剃,敏感非常,被那湿软的舌头一舔,慧清只觉酥麻,猫叫般哼了一声。
采花贼嬉笑道,“小淫娃,知趣了罢。”再那颗光头上又亲又舔,两手加紧揉弄,直弄得那小沙弥头皮发麻,浑身酥软如泥,瘫在那床上哼哼,彻底得了趣味。
采花贼感到那後门夹得松了些,趁势一挺,已进到根,便大操大弄起来。内壁被佛珠撑了一回,如今痛感全无。经他操弄,只觉麻痒舒爽。慧清上头被摸个不停,下头被根滚烫肉具大撞大弄,直被顶得神魂飘荡,吟叫出声。孽根飞快进出,将那香油挤出肉穴,劈啪乱溅。慧清被操得舒爽,自然放松。久之後门愈发软滑,进出顺溜。采花贼越顶越急,肉具愈发撞到深处,将两半雪白肉臀撞得乱晃。将个小沙弥顶得两手乱抓,腰臀直往上迎,口中胡乱喊“好哥哥……好生快活……”
采花贼被他一喊,愈加操得狠了。那小沙弥魂快被顶飞,再不是那观世音菩萨救得回来的了。采花贼手一伸,抓著那小沙弥的阳具一通撸。那小沙弥不曾有过情事,阳具前头尚未开苞。采花贼以指摩挲那嫩茎头,摸得那慧清是又痛又爽,涕泪横流,淫声浪语不断。采花贼前後夹击,待要使出十八般淫荡武艺来作弄这小沙弥。哪知慧清未历情事,莫要说十八般武艺,便是一般也叫他好受。爽到极处後门拼命一夹,哭似的呻吟一声,泄了采花贼满手。
穷秀才(一)
那采花贼摁著小沙弥尽兴地来了一发,心满意足。懒洋洋穿好衣裤,拾起他一颗佛珠,放在鼻下嗅了嗅,笑道,“小亲亲,这我可带走了。”拍拍那嫩豆腐似的屁股,纵身一跃,头也不回地跑没了影。
那采花贼轻功极妙,身轻如燕。恁大个姑苏城,不多久便跑了个对穿,回到住处。将那佛珠随手丢入橱中,同其他劫来的物事堆作一处。
话说这采花贼本名姓孙,单名一个云字。乃是城北出了名的浪荡子。原是姑苏富商孙家的么子,自小祸事诸多,叫个孙老爷气得不轻,成日棍棒与说教齐下。无奈孙云玩心甚重,生到十六七岁,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每每虚心接受,屡教不改。更有一日爬上邻居的床,睡了人妻,还趁那女睡著时在她屁股上留画一幅,谓之红杏出墙图。此事一发,被那邻居告上衙门,将个孙老爷气急攻心,几年积怨骤发,一怒之下便将孙云打了一顿,赶出家门。
孙云此人贪图安逸,生性轻佻。没了老爷先生成日叮咛,愈发不可收拾,就此当起了采花贼来。
闲话休提,且说姑苏城内有个书生姓柳。柳生连考数次,只当了个秀才。屡试不中,心灰意冷,索性同妻一道在姑苏安定下来,二人做小买卖谋生。
那柳生乃是个迂腐书呆,平生除却做文章便没几个本事。虽生得唇红齿白,只因郁郁不得志,面上常有幽怨之色,倒是别有风情。
当夜,柳妻服侍柳生洗漱,忽觉颈後一痛,悄无声息软倒在地。柳生兀自低头揩面,待抬头时,却见一陌生男子立在屋中。骇然回头,却见妻子横卧在床,双目紧闭。
柳生警觉起身,问,“这位仁兄有何贵干?柳某家贫如洗,并无钱财孝敬……”
立在那屋中的便是孙云,此时笑吟吟朝柳生走去。二话不说,抬手几下点在柳生下腹,正是点在精关上。那柳生何尝被人点过精关,当即住口,捂住下腹软倒,已在裤中泄了一回。
那柳生蓦地有此遭遇,见那名男子嬉笑,顿然恼羞成怒,骂道,“你究竟是甚麽东西!”
孙云手一抬,献上门口摘的桃花一朵,笑道,“公子当真是貌若春花,直叫我日思夜想。”将那桃花顺著柳生滴溜滑的面孔一滑。
柳生迂腐,怎经得住这等调戏,那脸便气白了,起身凛然道,“公子请回,这等龌龊之事,柳某……”不料孙云手快,又往他精关上一点,柳生面色一变,又摔倒在地。
孙云别的本事没有,若要论淫邪的功夫,天下他是第二,便没人敢称第一。趁柳生蹲在地上喘气,俯身将他往床上一捞,面孔正压在他老婆腹上。那柳生连著泄了两回正是腿软,不提防孙云出手极快,直将他浑身上下的敏感处个个摸了个遍,手法极其淫猥,竟将个柳生摸得浑身瘫软。
“可别闹,小亲亲,”孙云以胯下抵住柳生的屁股,俯身对著他的耳朵吹气,“将你老婆闹醒了我可不管。或者,这就将她叫醒,来看场活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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