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风点点头,“我去问一下祁少,他若同意了,再说出去住哪的事。”
江夜目送穆风出门打电话,过了半晌,那男人回来,带来的消息却像是霹雷一样穿透了江夜的心脏“祁少说,你同他住。”
江夜抬头望过来,他当下就有点反应不能,“啥?和谁住?!”
江夜到头来也没弄清秦修和祁明拓的真实关系,但从这些小事上也能窥见些许,若是平常关系自然是不能住到一起去的。
他穿好衣服坐在一旁,看邵肖楠给他打包行李。
“修哥,我把你必备的用品全放进来了,衣服没法拿,哪天我去给你买几套送过去吧?”
江夜木鸡般的“哦”了一声,坐在一旁无事可做只好看着邵肖楠忙前忙后。
入住祁明拓的豪宅,江夜还是有些诧异,他被穆风扶下车,还专门用轮椅推着进了门。穆风依旧面无表情,“祁少让你住一层,方便行动。他住二楼,没事的时候不要吵他,如果你需要专人护理,也可以请过来。还有,这地方隐蔽,记者怕是进不来,但也不可不防,少光着身去窗边站着。”
江夜仰着头费力的看穆风,这男人侧着脸,毛孔细小,皮肤真是不错。他“哼哼”了两声,心想谁没事蛋-疼的光膀子挂窗上啊!江夜开口道:“说真的,我自己真没事,不必要非得住别人家吧。”穆风看也不看他,专心推他前行,“这是你之前做梦都想的事,现在实现了,又不知趣了。”
江夜被噎的没话,低着头看铺在地上的长毛地毯,没话找话的“我说祁明拓品味真不错,这地毯这壁纸这吊灯……”穆风把他搬上两级台阶,江夜吓得“嗷”了一声,穆风没理会他的惊叫继续推,“好品味是金钱做支撑的,祁少的壁纸都是爱马仕的。还有,你在他面前最好叫他祁先生或是祁少。”
江夜眼睛瞪圆,“爱马仕的壁纸啊~骄奢淫逸不提倡。啧啧,果然是有钱人,活法竟如此不同!”
穆风把他推进一层最靠外的房间,“你也一样是有钱人。”
江夜一怔,心口跳动,他单眼瞥了下穆风,看那男人依旧面无表情才放了心,吓死他了,真是祸从口出,差点就被人发现了端倪。“对对,我也有钱。”
江夜抚抚心口,“那,那祁明……祁先生的日程表是怎样的,我这么平白住进人家里,总归不能打扰他啊。”
穆风把他扶下轮椅带到床上,“这些我已经放到你的床头柜上。祁少不喜欢见外人进他房间,你安份些,少问少打听总是没错的。”
江夜点头,又抬起来,他眼里都是精光“我这人之前是不是挺乱的?”
“何出此言?”穆风看他。
“看你不是说让我少打听就是让我安份点,那我原来是不怎么样啊,祁先生会嫌弃我吧……”
穆风皮笑肉不笑,“不要想太多,祁少对你没那么关心,再者说,脏的东西祁少也是不会要的。”
江夜惊讶了一张脸,嘴张得有拳头大,“啊?啥脏的不要?!难道……还和祁明拓搞到一起去了?!”
穆风有些嘲讽,“劝你一句,你最好收敛起自己的玩心,祁少的耐性也是有限的。你总不能干净了后面脏了前面,他还装作毫不知情吧。”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的们,我是一枚小真空。如果可以的话,请帮忙收藏或者来吐槽我好吗,因为我真的不想再单击下去了。
我会好好写文哒,也希望大家能给我意见,0分或者负分都OK的,谢谢你们,鞠躬。
☆、第 6 章
江夜从来没如此惊讶过,于他心理上,男女结合再正常不过。但他一样不是年幼孩童,也知道些许异于常人的取向,不过这些于他从未真正涉及过,旁观者的角度看他人,再惊动人心也于己无关。
但如今这话里的意思,明显的是与这秦修本人有关啊,一时之间江夜竟然不知道该做何种表情。
他眼里的震惊多少感染了穆风,那男人笔直的站在门口,看他一脸惊动还带了好笑的意味。“事情我交待的差不多了,也该回去了。有事,你再打电话。”说着,穆风从随身包里拿出一只白色盒子,随附一张已剪电话卡,“自己装一下。还有,双拐我给你放在椅子这儿了,如需要自己拿,轮椅在客厅。”男人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江夜看着那人走后帮着关上的房门,久久回不过神。
穆风走了,邵肖楠也没理由留下。一时间整个房间都清冷了下来。江夜说不上来自己什么心情,他受伤可周身连个人也无,那种寂寞几乎从骨头里往外渗。江夜伸手拿过盒子,里面手机是全新的,连膜都没撕。
“有钱人啊,随便买个东西连想都不用想的。”江夜用回型针把手机卡槽打开,塞卡进去。想想自己那部老式诺基亚,用到边都没漆了还没舍的换。不是所谓的念旧情思旧物,江夜纯粹的就是没钱换。
江夜一时间有点不太会搞智能机,想他一个八零后青年,却半点不时髦,几乎要与现代科技脱节。他躺在床上单手费力的摆弄,眼神跟着就看到了左手上。
手骨粉碎性骨折,就算好了反应能力也不如之前的好,还可能伴有僵直或功能障碍。医生说这些的时候江夜真当是没太难过,他的反应甚至还不若穆风激烈。但现在周身都没了人,一个人静下来时,他才想起这些许事情。他把左手摊开在眼前,心想着不好用总比废掉要好,自己还有什么不知足。况且他还白捡了条命,真当的白捡。
江夜摆弄了半天手机,终究是没搞懂要注册什么才能开机,他失力的把那黑色长形机器扔开,想了想还是塞回了盒子里。江夜眯着眼卷了被子就睡了,连外面穿得棉衣都没脱。
睡了半个下午,江夜是热醒的。这是在北方,家里都有暖气,祁明拓这里甚至还是地暖。刚进来时还好,江夜脱了裹在外面的羽绒换了件小棉衣,他大伤回家,做保暖是医生嘱咐的。可睡到一半他就热了,那种燥热从喉头往外散,干渴难忍。
江夜醒过来,抬了头就想看时间,他这么不经易间,忽的就发现,外面竟又下了雪。
他出事那天便是个雪夜,现在这天气,天空阴霾,外面白雪纷飞,让江夜一时间就有些恍若隔世之觉。他拐着条残腿往外面走,才意识到椅子上有拐杖,别着个身子伸手够了过来。
祁明拓下午开车回来,走到门口就看见了这副情景,秦修穿了件小棉衣,半边身子靠着墙的在伸手接雪花。那人脸上一副稚气未脱的孩子模样,竟让祁明拓有些不忍打扰,但他又同样清楚,这人不是秦修,他在秦修脸上从未见过这种表情。
祁明拓看人很准,这次也不例外。
今天雪确实不小,说是鹅毛大雪也不为过,江夜是瞅见他了,却没太大反应。祁明拓身上只穿了件长风衣,也站在雪里,嘴唇冻得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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