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这很是繁华的大街上出现了这样一个景观,一个很漂亮,很高大的姑娘,肩上背着一个长型的黑色袋子,穿了一身破损了的衣服,怀里还抱着一只通体雪白的毛球,那小家伙整个身子锁在杨灿的怀里,外人完全看不见脸,只能看见一坨白色。
鉴于上次被强抢的经历,杨灿没有站在街边看热闹,急步的走到一个卖包子的小摊前,“老板,包子多少钱一个?”杨灿没觉得自己问的有什么错啊,可是看那摊主一脸的惊诧和疑惑。猛然想起,老板这个词,现在没有。立刻笑意盈盈的重新问,“大哥,您这包子多少钱一个?”
“啊,一钱四个。”到什么时候,美女的脸都是吃香的。包子老板一看杨灿的灿烂笑脸,立马眉开眼笑的解开蒸笼。
一钱?是不是就是一刀币啊,杨灿摸出怀里的刀币,第一个过去,“是这个吗?一个它换四个包子?”
包子老板猛点头,而且非常热情的给我杨灿捡包子,只是杨灿看那很是粗糙的大手,情不自禁的咽咽口水,真是劳动人民的手啊,骨骼粗大,布满老茧。杨灿拿着那四个沾着淡淡的指印的包子,在那包子老板的热情声中转身离开。刚离开没几步,一辆受惊了的马车疾驰而来,很狗血的一幕,一个孩子吓呆了站在路中央,其他人只顾着惊呼,却没有人冲上前去救那个孩子,杨灿本能的扔了手里的包子冲上去,一手抱着小家伙,一手抱起那个孩子闪在一边,放下孩子,回身去追那辆已经跑出去十几米的马车,扯起旁边摊位上正在卖的一匹麻布,用力的抛过马车,横在马前,马步扎开,稳住下盘,加上那车夫拼命的拉扯缰绳,才总算把马停下来。杨灿扔下手里的布,看着地上被踩扁了的包子,“哦,我的包子,我的早点。”对着怀里那显然也受到惊吓,正眨着无辜的眼睛的小家伙苦笑着说,“小东西,我们的早点泡汤了。”
“我的布,你赔我的布。”
杨灿头也不回的,指着后面的马车,“找他们赔去,他们会赔的。”笑话,都穷死了,还让她赔,她的早点还没人赔呢。
“多谢姑娘搭救。”一个如出谷黄莺般的温柔软语从车窗里传出来。
不像这边的人说话,听得居然这么清楚,杨灿回头,看见的除了马车窗还是马车窗,撇撇嘴,“不客气。”垂头丧气的抱着小家伙转身走人,还得去买包子,真是浪费。
作者有话要说:另一女主,秦朝第一富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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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
又在那老板的摊位上买了四个包子,抱着小家伙靠在一处墙壁上,看着街道上热闹的人流,一边吃着包子,思考以后的事儿,不能整天都这么逛荡啊,总要干点什么,挣点钱,要不然吃饭穿衣都是问题。或者还是应该换个装扮,这张脸再加上个女人的身份,还是有些苦恼的。眼睛搜索着街道旁的店铺,一家成衣铺就在不远处的街角。杨灿把手里的包子一口吃掉,又把剩下的一个塞进小家伙的爪子里。抬脚向那成衣铺走去。
说是成衣铺,也没挂着几件衣服,男女老少的款式都有,但是样式很单一,颜色也很单一,质量貌似也不好,“这位大哥,您这最便宜的男子服饰多少钱一件?”杨灿斟酌着用词,可别再听不懂了。
“五钱,呐,就是那件。”那老板一指墙角挂的一件老鼠皮色的衣服,对着杨灿说道。
杨灿皱着眉,这衣服真难看,衣服上没有任何修饰,就是一块布的感觉,但是想到是最便宜的,也好看不到哪去,先穿着吧,“麻烦您把衣服取下来,我买了。”杨灿付了钱,拿着衣服出了店门,找了一个无人的僻静处,迅速的换上,把原来的衣服卷好,夹在腋窝下,没个背包真麻烦。又照着之前见过的男人的发髻那样,给自己也弄了个男式发髻。一切弄好,才走出僻静的巷子。说是男装,其实就是换个男人的衣服,换个男子的发髻,其他的还是没变,胸前只是把衣服系得松散些,让人看上去不是那么明显而已,如果放在现代,一眼就会看出杨灿是女的,最多中性了点,不知道古人会怎么看待。
现在身份算是小小的改变了下,接下来就是住的问题,吃的还好说,实在不行就去山里打点东西,可是这住就不能一直住山里了,不下雨还好,下雨就得成水鸭子。杨灿边想边走边观察,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做的工作。
“喂,你站住。”
杨灿本能的回头,三个武士劲装的男人站在身后五步处,正上下的打量她,边打量还边交头接耳的讨论。杨灿皱皱眉,不想惹事,转回头继续往前走,她正在考虑她的生存大计,如果实在找不到适合的工作,就做个打家劫舍,呃,不对,是劫富济贫的侠盗去,这样既解决了自己的温饱,又帮助了那些穷苦的人。在二十一世纪偷盗是犯法的,而现在,杀人都不犯法,偷盗算个bird。
正在盘算的杨灿,险些撞在突然出现在她前面的人的身上,皱着眉后退一步,明亮的眸子里闪着不悦的光芒,“有事?”
“刚才哥几个叫你没听见?看你这么标致,却如此寒酸,实在是可惜了,跟我们回去伺候侯爷吧,保证你以后生活无忧。”这是刚才那三个男人中的一个,一手扶剑,一手摸着下巴,眼睛不住的在杨灿的身上扫来扫去。
听懂了意思的杨灿眸子里的不悦越来越盛,这是她这双笑眼在外人看来,并没有多少的不高兴,反而是笑容可掬,“你看不出,我是男人吗?”杨灿故意压低了声音,尽可能的表现的像个男人。她怀里的小东西此时也抬起了头,警惕的看着面前拦路的人。
“我知道你是男人,女人我们还不要呢。”剩下的那两人现在是分三个方向在慢慢的像杨灿靠近。
杨灿听到这话,险些被气得吐血,女装的时候,被人强抢,以为换个男装会好点,结果换上还不到半个小时,又冒出来抢男人的,这古代人都是如此的奔放的?男女不禁,大小通吃?看这三人的架势,这事是不能善了了,既然不打不行,那就打吧,只是又得钻山越岭了。把衣襟解开一条缝,把小东西塞进去,拍拍只露出的半个小脑袋,“乖乖的在里面躲着,看看我是怎么收拾他们的。”随即卸下肩上的枪袋,拉开拉链,程亮的枪尖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老朋友,好久没让你出来放放风了,今天就让你戏耍戏耍。”杨灿眯着眼睛,动作优雅的安装着她那从不离身的宝贝。
围着杨灿的三人,耐心的看着杨灿蹲在那拿着奇怪的东西在安装,三人的目光撞在一起,都从对方的眼里看见了惊奇,原来枪也可以这样拆装。等中间那人站起身,一根近七尺的亮银长枪便出现在那人的手中,就见那清秀的男人,手挽枪花摆出了御敌的姿势,看这架势就是练家子,三人边不约而同的抽出腰间的佩剑,准备一拥而上。
杨灿拾起枪袋别在腰间,双手握住长枪,打算速战速决,毕竟这是个比较繁华的城镇,谁知道他们有多少帮手,一个人跟一群人打,那是愚蠢的行为。所以,她也不罗嗦,长枪如入水蛟龙般灵活的扫向面前的男人,耳朵时刻倾听后面两人的动静,杨家枪是杨家先祖因常年在战场上征战而研究出来的一种有效杀敌的枪法,所以杨家枪刚猛霸道,枪法一出,肃杀之气四溢。
三个被笼罩在枪影里的男人纷纷暗自叫苦,从没见过如此精妙又霸道的枪法,那闪着寒光的枪尖忽左忽右,忽上忽下,让人手忙脚乱,无暇他顾,自保尚且困难,更何况去攻击?有道是最好的防守就是主动出击,而他们三个倒是想去攻击,可是人家那是长兵器,他们这短剑根本就无法近身,当真是一寸长一寸强,才不过三十招,三人均是满头大汗,却苦无脱身之计,没想到一向横行无阻的三人今日算是踢到铁板上了。
杨灿倒是不慌不忙,本来想速战速决的她现在倒是不急着走了,因为在与三人一交上手就感觉出这三人是经过系统训练过的武士,绝非一般武夫,有着系统的招式和剑法。她突然很想看看这战国时期的武士一般都用些什么样的招式和剑法,这对以后她在战国的行走有很大的好处,正所谓知己知彼方可百战不殆。因此,交上手之后,并不急于击杀几人,而是像猫捉老鼠一样戏耍起来。
五十招一过,那三人是彻底的慌乱了,出手毫无章法可言,脚步凌乱,身上多处被枪尖刺破,刺穿,杨灿也失了耐性,战国武士不过如此,没意思,姐姐不陪你们玩了,枪尖一挑,手臂前伸,一招气吞江河挑开面前人的青铜剑,直刺向那人的咽喉。
就在这欲刺未刺之际,杨灿忽听身后一声大吼,“住手。”本来杨灿也没想真的杀掉这三人,现在有人喊住手,自然而然的收回枪,持枪而立,不顾那慌忙逃开的三人,看向急匆匆赶过来的一名青年男子。此人面白无须,英气勃勃,身高近六尺,用现代的话说就是身高近一米八,身体挺拔,面容俊朗,好一个美男子,大帅哥。杨灿收了枪,面对着这个陌生的古代帅哥,倒要看看他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在下姓田,单名一个单字,请这位兄台手下留情,不要在这里伤了人。”田单彬彬有礼的对着杨灿拱拱手,面带笑容,不卑不亢,给人如沐春风之感。
杨灿挑挑眉,田单?齐国的宰相啊,大人物呢。也学着田单的样子,拱拱手,“这位田兄,我想你搞错了吧,是他们有错在先,我出手教训在后,难道只许他们强抢,就不许我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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