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小皇子身子有恙,昨日的封妃大典和夜宴也都没出来。直到今日见到他,温惜玉才有一种,原来姜韵茹真的已为人母的觉悟。或者是在自己的执念与追忆中生活了太久,无论眼前的姜韵茹经历了多少,改变了多少,在温惜玉的心里,她还是当年的那个姜姐姐。因为爱她,所以只要她快乐,自己一切都不在意么……温惜玉想着刚才看到小皇子和姜韵茹互动时,自己心中竟全无芥蒂,只会为姜韵茹嘴角的那抹微笑,而觉得开心。
糕点有些干,姜韵茹又出去取了炖着的汤水进来。就在她刚把炖盅里的汤水倒入小碗,往床边端时,门突然被推开。
“娘娘!文妃娘娘的寝宫附近突然被禁止通行,现在那儿里里外外都是侍卫,延禧宫全面查封,已经不许任何人进出了。”
清脆的女子声音,因为着急而有些急促。温惜玉躺在床上,看不到门口的来人,不过听声音,应该是姜韵茹的贴身侍女琴音。虽然看不到琴音的神色,但温惜玉却是眼睁睁看着姜韵茹手上的汤碗随着琴音的话语一倾,滚烫的甜汤倒大半在了手上,而姜韵茹却全无知觉一般,匆匆放下碗,丢下一句:“好好休息,我晚些再来。”便提着衣裙跑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来了,我明天还来~~~~
借地吐槽:
我要为了豆姑娘,好好更新,努力爬呀爬,向着小粉红不断前进。终有一天我要以大神的身份,去百合堂黑你╭(╯^╰)╮
【这样你相爱相杀的萌点终于被满足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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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十八章 质问 ...
“你说话啊!你怎么不说话!”皇帝看着端正跪在地上低着头一言不发的文凌雪,心中的怒意达至鼎盛,一把将旁边的桌子掀翻。茶具碟盘落地砸得粉碎,四溅的瓷渣好些都蹦到了文凌雪的身边。只是她一如没有感觉一般,毫不避闪,任由皇帝肆意发泄。
从皇帝进门以来,文凌雪的态度就如同此时一般,沉默,冷静,麻木。这些皇帝从未在她身上看到过的情绪,都出现了。即便文凌雪没有出声,皇帝也觉得自己的质问已经得到了回答。可是,为什么会是这样!
文凌雪越是冷静,皇帝的理智就越是稀薄。房中此时只有两个人,皇帝实在压抑不住,弯下腰,捏住文凌雪的下巴向上抬,强迫她看着自己:“说话,说不是你做的!”
眼前的这个男人,瞪着双目,内有血丝,鬓角爆着青筋,表情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扭曲。文凌雪突然想笑,自己就是和这样一个男人相处了五年,他毁了她想要的幸福,她毁了他以后的幸福。这是一件,多么可笑的事情……文凌雪知道皇帝多多少少是爱她的,只是两个人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注定不会有任何结果。一厢情愿的胁迫,怎么可能把恨变成习惯,再变成真心。无非只是红尘中两个可怜人罢了……可恨之人,也必有可怜之处。
“如果我说不是,你会相信吗?”文凌雪只觉得下巴快要被捏碎,那股力道还在不断上抬,像是要就此扯断自己的脖子。若是没有真凭实据,他又怎会如此兴师动众,从封宫到质问,与其说是做个最后的确认,不如说是他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可是,事实就是事实。他能来,能问,定然是有了不可推翻的证据,自己又何苦匍匐于地,说些注定无用的谎言,做些虚假悲情的戏码……事已至此,文凌雪希望能做回那个有所傲气的自己,走完剩下的这几步路。
你若说不是,我就信……这样虚无任性的话,皇帝是怎么都说不出口。纵然自己喜欢文凌雪,可案上的证据,实在看不出错漏。
那晚抓到的真刺客是个哑巴,审讯的难度很高。上了刑,给了笔墨纸砚,刺客却无动于衷,也不知是不肯招供还是不会写字。于是除了一直加重用刑,唯一的线索,便是皇帝遇刺那日入宫的那车南戎羊只。南戎羊只的味道很重,刺客被捕时身上还留有那样的味道,于是初步可以判定他是跟了那羊车进来。只是抓了那些运羊送羊的人进来,却还是推断不出他是何时何地上的车。而就在皇帝对此一筹莫展之际,刺客在被抓捕的第三日死亡。验尸的结果显示,他不是死于酷刑或是自尽,而是身上本就中毒,时辰到了,毒发身亡罢了。
线索至此,基本上算是断了。可是皇帝心中这股火,怎么能连个发的地方都没有就灭了。这才越发变得阴晴不定,暴怒难忍。不知情者不可倾诉,知情者不愿倾诉,这个秘密如同沉重的铁索,在皇帝的颈间缠绕。日日夜夜,窒息般的憋闷感,甚至皇帝一度怀疑那是南戎派来的细作,而生起了大兴战事之念。理智,仿佛被无法诉说的怒火烧尽,想要发泄却根本找不到罪魁祸首。皇帝觉得自己几近疯狂,可是表面却还要做出如常的模样。每日上朝,批阅奏章,处理国事,甚至在昨天还要与一个知道自己秘密的女子扮作亲密,扮作洞房。这一切的屈辱如同跗骨之虫,时时刻刻让皇帝活在扭曲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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