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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弦月照清心

晚饭过后，我坐在木屋前的一块大石头上，仰望这头顶上的星空。这样清晰绚丽的夜空，只有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才有。但是在我长大之后，我在也没有刻意的欣赏过夜空。因为空气的污浊，使得夜空蒙上了一层灰色，挡住了原有的光芒，似乎变得更遥远的感觉。而此时，这样的夜空，比小时候的更美更亮。

“这样的夜空，是不是很漂亮？”我问守在我旁边的克柔。

“嗯！清晰可见的星宿很美。”克柔的手臂伸向夜空，随意的勾画着。

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还是早点睡吧，明天不是还要早起吗？”

站在床榻边上，克柔服侍我宽衣解带。见她低头不语，认真的忙着手上的动作。我就有种冲动，将她报上床。呵呵！好色之徒？我的确喜欢□。对我来说，这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看着眼前的克柔，对我的年纪来讲，她还是个小女生。16岁，在现代也不过是高中生而已。若是在现在跟一个16岁的女生发生关系，是犯法的——与未成年少女发生性行为。但是，在古代就不一样了，女生在15岁的时候就已经成人了。所以……我在为我可能发生的事情找了一个很好的理由。

“主子，在想什么？”克柔扬着头，看着我。

“没什么。想一些法律，不，是律法的条文。”边说边坐在了床上，克柔熟练的脱掉了我的靴子。

“主子不是平日里最厌这些吗？说是律法之中暴力太多，有些条文有失公平，对百姓过于苛刻。”

“律法有弊有利这是不可避免的，不过，好的律法的制定要经过长期的试验和不停的客观的完善。人都是有恶性的，若没有了律法的约束，社会的就无秩序可言了。”我说的这些她到底能不能理解我就不得知了。不过，看她略显惊奇的表情，难道我又“语出惊人”了？

要我完全做个古代人，这太难了。至少我不太能“之乎者也”的“酸文”，就算我的语文学的还可以，但也不代表我能装的像个书生那样。在说了，比起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我宁愿做个看上去“败家”的纨绔子弟。

“跟你这小丫头说这些似乎有些深了。”

“克柔已经16岁了！”克柔稚气未脱的辩解道。“主子说得这些克柔都懂。”克柔顿了顿，“主子千万不要把克柔当成小丫头！”

“为什么？本来我就年长与你啊！”

“因为……因为……”屋子里的光线并不充足，那盏油灯散发微弱泛黄的光，闪烁的映在克柔的脸上，不知是不是光线的问题，克柔的脸红红的。

“知道了。克柔不是小丫头。克柔是我的最厉害最可爱的女侠医——”

我躺在床上，伸手拿起了姐姐的件披风盖在了身上。“克柔也躺下休息吧。”

克柔轻轻的躺在了我的身边，乖乖的却也有些拘束。我将披风的一半搭在她身上，侧身环抱着她睡了。我的身体告诉我要她，但是我的心告诉我现在还不是时候。因为我不喜欢我要她时，她接受的原因是因为我是她主子，所以可以对她为所欲为。我要是，在那发生的时候，她是发自内心想给我，给我她的身体，给我……其他的东西。我喜欢的东西，我都会留在身边，唯独我不强迫的是感情。因为“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感觉有人从我的怀里轻轻的离开了。是天要亮了吗？身前的空虚使凉气袭来，下意识的蜷缩了身体。克柔将我身上的披风向上拉了拉，盖严实了我，轻身离开了。

我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直到听见有人唤我的声音。我勉强的睁开眼睛。

“什么时辰了？”

“回主子，卯时。”

“卯时……”我死撑着眼皮，不想让它们合上。子丑寅卯……我心算着现在大概是几点钟。卯时是五点到七点。看四周的光线，我断定现在也就是五点刚过一点，太阳正在从地平线上往上爬呢。这么早起床会要人命的。打了个哈欠。

“一定要起这么早吗？”我心存侥幸的问道。

“克柔知道有点难为主子了，但是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知道啦！”我坐起来，穿好了靴子。“走吧。”

“可主子还没有着外衣啊。”

“反正到了那边还不是要脱，多穿一层就要多脱一层，麻烦。再说了，这个地方恐怕只有你我二人吧，难道我还怕你看不成。”我看着克柔，看她面露羞涩的样子，我就想……就想……这么现在满脑子都是“□”？罢了罢了，食色性也。和自己还计较那么多，有那么必要吗？顺其自然就好。

我牵住克柔的手，“我们走吧。……不过，要是路上冷，可不可以搂着克柔取暖呢？”克柔将目光移向别处，然后点了点头。又害羞了？我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啊？就是征求了她一下意见——在冷的时候把她搂在怀里。看来这样意见以后还是少询问的好，直接做就是了。免得一天到晚害她害羞，不是吗！

虽然现在是夏季，但是山里的破晓十分还是很凉爽的。东方刚刚见白的天空伴着朝露和香草味，这样的早上，真的是很早很早的早上，却也是曾经幻想但是不曾实现的景象，直到此刻。唯一不同的是，身边的人已不再是那个人了。

这么好的早上，怎么又感伤起来。收起了煞风景的情绪，重拾乐观的心情。跟自己约定，新的人生中定是不同的，过去虽不能忘记，但是也没有资格再留恋了。就让此刻作为我新的人生的见证吧。

“克柔……”我突然挺了下来。“有点冷。”我撒娇似的说道。

克柔静静的站在那里，那样的表情是在等着我将她揽入怀中吗？不做他想，轻轻一拉，将她拉入自己的怀中。

“这样子两个人都不会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