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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后院各司其职,有一句每一句的闲聊也好打发时间,大部分时间都是花婶在自说自话,跟刘村长一样话痨,不同的是花婶说得没个章法,也没个遮掩,直来直去倒让李封知道了更多可以称之为刘家村机密的事,刘村长要是知道他跟李封透消息都是小心斟酌,千防万防的结果让自家婆娘全漏出去了,肯定要自打几个嘴巴,然后再也不敢把重要的事当闲话跟枕边人唠嗑了。

等吃过午饭,花婶就会回房间做针线活赚外快,都是后勤队统一收集外村需要大缝补的衣物再分发下去,当天就要完成,花婶不止说话利索,手上飞针走线更是灵活,一下午就能补完一大包,然后等村长回来送到外村去。一周结一次辛苦费,一般是一斤米,半斤面粉,很廉价的劳力,但是多少能补贴一下家里。

花婶的房间在堂屋后面,朝着后院那面墙开了窗,能看到菜地,平时她就在窗边借着光做活,李封想趁机弄点地里的种子都不行。只有花婶去做饭的那段时间,趁着松子和刘村长还没回来的二三十分钟,才能从地里扒拉出几棵还没腐烂的种子随手丢进空间,然后迅速把菜地还原。一周下来,竟然把十来个平方的菜地都摸了个遍,花婶种不出菜来绝对跟他休戚相关。

雪来得很突然,不似之前会先有预兆,像是天色暗沉,刮起强风,当时李封正在趁着花婶做晚饭的时候,在菜地到处看看有没有漏过的种子,突的眼前就砸下来一片雪,没错,是砸。他当时就吓了一跳,懵了好几秒,直到那一片雪砸下来后天空就像打开开关噗噗噗无数的雪片不留空隙得兜头砸下来,脑袋竟然被轻飘飘的雪片砸得有生疼,这才想起来往屋里躲。

花婶听见动静也从厨房跑出来,这时候雪片更大了,落势更快,远远看见刘村长父子头顶着外套往家里跑,雪片落在外套上竟然反弹起来蹦跶了好几下才停下,李封好奇得蹲在门槛上观察屋檐滚落下的雪片,这才发现,这哪是雪片,分明是冰雹啊!

这时松子已经跑到门口,李封赶紧往屋里让了让,两人鱼贯而入,踩着门槛,将外套上的冰雹抖落干净才一屁股坐到长板凳上大喘气。

"这鬼天气!"松子重重拍了八仙桌,桌面留下个白印,"下暴风雪就算了,现在连冰雹都来了,下回是不是要海啸,火山爆发啊!"

"呸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吐口水重说!"刘村长打着寒颤把外套穿回去,示意李封过来坐下"小李啊,后院柴都遮好了吗?"

李封早早就劈完了柴火收拢到简易棚下,用塑料皮盖好,就势坐下点了点头,"刘叔,我都弄好了,遮得严严实实的,您老就放心吧。怎么突然下起冰雹了,外面都怎么说?"李封也本来就是随口一问,没话找话说,没想到一下问得刘村长和松子哑口无言,便知道这里面有内情,当下也不好追问,花婶端了已经瞬间凉掉的晚饭上来。

晚上的天气直转急下,从个位数跌到负十位数,这是松子从堂屋后面出去上了个厕所回来的肺腑之言。

有些天没烧的火盆又燃了起来,吸取前两场雪的经验,大家决定省着用柴火,只烧一个火盆,四个人都住到松子的房间,松子的床理所当然得贡献给刘村长夫妇,松子跟李封挤一床。

刘村长一家三口似乎对自家的屋顶十分有信心,没一会鼾声便此起彼伏。李封听着砸在屋顶紧凑的冰雹声,生怕下一秒就穿透屋顶砸到自己身上,紧张地无法入睡,无数次想躲进空间算了,最终还是理智地按耐下来,就这么反复纠结着,听了大半夜,及至凌晨三四点才睡着。

边上睡着一大只占位置又会抢被子的松子,睡眠质量当然好不起来,尽管恶梦中一会热的想把衣服扒光,又一会冷的如坠冰窟,始终醒不过来,再睁开眼睛,仿佛眼皮有千斤重,耳边嗡嗡作响,四肢无力。

松子就端了小板凳坐在床边一边烤火一边候着,见他醒了,赶紧通知花婶,花婶从火盆上温着的水壶里倒了老姜茶出来,让松子喂他喝下。松子一脸歉疚,"都怪我睡相不好,还卷被子,害你感冒了,还好早上温度退下去了,没再烧起来,不然......"

李封一点都不想知道不然后面的省略号是什么意思,只是庆幸自己身体争气,挺了过来。一口把老姜茶咕噜喝了,差点呛到,喉咙里辣的抽疼,为了命这点痛算啥,早点好起来才不会再被丢弃。

外面已经听不到冰雹砸到屋顶的声音,李封有些高兴,探头往另一头的窗子看出去,外面一片苍白,嘴巴瞬间就O了。

松子喜欢看他变脸,回想起来都能乐半天,说给宋文听还

遭了白眼。

"早上起来就没下冰雹改下雪了,比先前的下得更大。咱家门口那棵枯树都断了。"

李封想起前院那棵被他拿来练习水异能的枯树,心里不由得一阵发虚,好在他病着,脸色极差,什么异样也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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