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妙回到家里没看到父母,听说他们在儿子失踪之后就搬走了,秦妙上有哥哥下有弟弟,父母可能会伤心一阵子他能理解,搬走这件事是秦妙万万没想到的。
在以前的家门口愣了一会,回过神来的秦妙转身就走,却在转过头的一瞬间又愣了,女子一头白发似雪,不是秦风是谁。刚好秦风也看见他了,扬声道,“小公子这样看人家,人家可是会害羞的。”她的动作却没有一点害羞的感觉,直直的就朝秦妙走了过来。
“咦?”快走到秦妙跟前的时候脚步顿秦风的了一下,“怎么这么像我那个傻徒儿,难道是我太想她发了癔症?”声音不大,不过秦妙的武功也不是白练的当即听的清清楚楚,秦风这是太想他所以就出来寻他了?
秦妙现在比秦风高了半个头不止,任秦风怎么想也不会想到站在她面前的就是秦妙,她还一本正经的问秦妙,“小公子家中可有姐妹,五年前失踪?”后半句声音小了点,“说起来当年我就是从这里带走的妙儿,是不是她哥哥还真说不好。”
“闫澜家中并无姐妹,只有兄弟与我共四人人。”秦妙口齿清晰,声音也是少年独有的清脆悦耳,末了还加了一句,“秦风。”
…秦风有点懵,“秦…妙?”
“是,本名闫澜,闫家次子。”秦妙还在最后一个字上加了重音。
“啊!!!!!!你是男的,那你以前帮我换衣服,还看我洗澡,你为什么还会说话,我还定下了红叶林不收男人的什么鬼规矩,说,红叶林里的女人你碰了多少?”秦风越说越不着调…
秦妙扶额,“第一,帮你换衣服那只是只是帮你拿,第二,你洗澡的时候我从来没站在你旁边过,第三,不说话就是怕你杀了我…”秦风今年二十有七,如果不是行走江湖那都是能当上奶奶的人了,还这么能想。
“所以呢?”秦风还是有点楞。
“所以师父你是清白的,红叶林的女人也都跟我没关系。”秦妙已经忍不住想吼她。
“可我还是想杀了你。”秦风嘀咕,不说话骗了她六年,而且竟然长得比她高了这么多…
“师父…”
“算了我不杀你,不过你以后再敢进红叶林一步,师父我就亲自动手阉了你…哟~”秦妙觉得胯下一凉,后退了三步都不止。
“师父!”眼看着秦风还往他这里走,秦妙快哭了。
“乖徒儿,咱先不谈这个,帮我染头发。”秦风扯出了一个自认为和蔼的笑容,奈何在秦妙眼里,她就是个青面獠牙的妖怪。
“师父,染发就染发,你别再靠近了!!!”看着秦风伸过来的手,秦妙声音里都带了点哭腔,她这是现在要阉了自己啊。
“你小时候被我摸的还少吗?躲什么躲!”秦风怒了。
“可你以前掐的都是腰啊,你连我的胸口都没碰过,现在…现在…”现在的秦风,是一心要把手往秦妙的下面伸啊。
秦风听言停了下来,袖子一甩把手背到了身后,眼神瞬间冰冷,“算了,徒弟长大了就不听话,还不如杀了。”
秦妙脖子一凉,按照秦风反复无常的性格,杀了他还真!有!可!能!“那您随便摸!”秦妙眼睛一闭脖子一梗,大义赴死。
“没心情了。”秦风转身就走,一头白发漫卷如云,衣袂翻飞,秦妙心念一动,疾步跟上了已经只剩下一点的暗紫色的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
☆、红叶林㈣
城中的客栈,秦风合衣躺在长椅上,头发被人握在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舒服的快要睡着。
“跟我回去吧,我后悔把你放出来了。”秦风的话说得又慢又长,认真的一点都不像平时狠厉决然或者乱开玩笑的模样。。
秦妙的手顿了顿,转而笑道,“红叶林里没人给师父染发吗?青鸟呢?”青鸟就是给他药膏的那个花娘,原本是北方人,性格泼辣,被辗转卖到秦淮河上当了三四年的花魁都还是那个样子,一言不合就能把客人从床上踹下去,偏偏花容月貌又唱得小曲,后来被一个有钱的公子看上买回去做妾,可惜那公子在她进门三天不到就找了新人,或者说新人都没断过,当年还是牡丹的青鸟一怒一骂引来了红叶林的人,结果就是牡丹改名青鸟带着那位公子的大部分家产投奔红叶林。这样的人琴棋书画不谈,光是一手上妆的本事,就让秦妙惊叹不已,区区染发,怎么难得倒她。
“啧,她要用草汁给我染发,说是一劳永逸永绝后患,难道我的头发以后就不会再长了吗!而且那个草汁难闻的要命。”秦风一脸的嫌弃。
其实难闻才是重点吧,五年前秦风白发的时候发尾在膝盖的位置,五年过去了,秦风的发尾还在膝盖,甚至往上一点点,那是他们放火烧人家屋子被火燎过之后秦妙动手剪的。
“而且我跟她不熟。”看着秦妙不说话,秦风又补了一句。
“除了我,你还跟谁熟?”就算不是救命之恩,对那些女人来说,秦风也是恩同再造,虽然她许诺的“跟我走”只是把她们带到红叶林给她们个住处,还是几个人住一个院子的那种。
而秦风只教秦妙武功,其他的全是秦妙或者先进红叶林的人在带,或者甩一本武林秘籍之类的书让她们自己练。至于那些武功秘籍哪来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白发妖女怎么会少几本刀法剑法。这样一来红叶林里的辈分就乱了,除了秦妙,包括秦风都是二十上下的女人,多不过二十五少也都有十六岁,姐姐妹妹师姐师妹不好乱叫,就只统一喊秦风师父,其他人全都以姓名相称,当然私下关系好叫小名什么的另算。
秦风努力想了想,还真的没有,那些人她连名字都记不全,“那你跟我回红叶林吧。”
“师父你不久前才说的我再也不能回红叶林。”秦妙还在用一把蘸了墨的梳子给秦风梳头发。遇到打结的地方就用手细细的理开。不一会秦风的白发就变得黑沉沉的,带着一股墨香。“首乌养头发,你平时吃一点试试。”
“你忘了首乌也姓何吗?”当年那个白莲花一样的小女人姓何,叫何宁,两年前走到一个叫宁县的地方的时候她斩了所有插在城门写着宁字的旗,要不是功力不济,她甚至想填平那条环绕着宁县的宁江。
秦妙发现只要遇上秦风他就老是叹气,也不知道他们俩到底是谁照顾谁,“那师父你就跟我一起浪迹江湖吧,隔两天我就为你染一次发。”墨遇水即溶,秦风洗一次头发就要黑一池的水,除了秦妙,还真没有谁能像他这样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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