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请进房。」
一下轿,凌伯基就为他开了门,朱天仰依芝兰所教,微笑施礼,进房坐在床上,等束修远来。
朱天仰坐在床上,揉了揉喉咙,刚才吞药丸没配水,难觉得有点卡,床前的圆桌上备有些糕点和一壼不知什么东西,虽然芝兰说那些东西是要给束修远吃的,但是,他喉咙真的不太舒服,喝一杯水应该没关系吧!
朱天仰倒了一杯无色像水的液体,闻了一下,有些像花草的香气,没有酒气,安心的灌了一杯,马上用力甩甩杯子,小心翼翼的恢复回状,连花色摆放的角度都一分不差,他笑的安心坐回床上,静待束修远。
不知道是因为前世是女人的关系?还是天生性格使然?朱天仰对特侍寝的事虽不愿意,倒不纠结,甚至有心情欣赏评论起束修远房里的摆设,做为业务,当然什么都要懂一点啦,古玩书画他也可以说个一二,正当他为束修远房里书画摆设的价值啧舌时,却开始隐隐觉得身体不对劲,热流一道一道上涌,朱天仰觉得全身软涨,下腹热的厉害,尤其他最近才渐渐熟悉的那一根,涨的像要炸了一样。
「嗯…。」
朱天仰双手在下身忙活着,只想解除第五肢的难受,可惜越是忙活越是难受,再怎么涨就是无法喷薄,而且后面的那地方也骚痒的很,痒到他恨不能多生一只手,狠狠的伸进那里用力挠。
「啊…嗯…嗯…啊…怎么还不射?」
束修远刚走进自己的院子里就听见朱天仰低吟的声音,他皱着眉头看向凌伯基,「我说要朱天仰侍寝。」
「回主子,里面是朱公子无误。」
束修远眉头皱的更深,他怎么也想不到那是朱天仰发出的声音,束修远仅仅召过朱天仰两次,过程已经模糊,唯一的印象就是那个人深皱着眉头,紧咬牙根,全程一声不吭,神情和身体都是一副忍耐的模样,那个人怎么可能会吟出这种声音?
束修远带着疑惑推开房门,房门一开就闻到满室香气,那香气他很熟,是纵情丹,是他要朱天仰练制给李承欢用的,他还记得朱天仰那时悲愤的表情,没想到,朱天仰肯用在自己身上,定眼一看,束修远明显愣住了,床上的朱天仰正趴在床上,一手抚弄下身,一手抽插后庭。
「啊…好痒,嗯…好难过…喔…。」
束修远被朱天仰的声音惊醒,回身关上房门。
门栓落位的声音打断了沈溺手部运动的朱天仰,他抬头正好跟束修远四目相对。
「束修远,嗯…你快…啊…过来啊…。」
束修远闻风不动,朱天仰甩甩头努力保持唤回神智,走向前,拉住束修远的手。
束修远感觉到朱天仰手上传来的湿润,突然想起那是什么,嫌恶的想甩开朱天仰,而朱天仰一感觉到对方有挣脱的意思,就便加使力,一鼓作气将人拉至床上,两人跌落,束修远压在朱天仰的身上。
「快…啊…你,喔…快点…。」
看着朱天仰迷乱的神情,束修远明白此人已经完全为欲望所控制,纵情丹只有催情之效,并不会让人迷乱神智,除非…。
--9--
扯下床帐,束修远唤出束六。
「说。」
「朱公子进房后有饮用桌上的依兰浆玉露。」
这依兰浆玉露是凌伯基备的,是能惑人心智的春药,是一些大妓院、相公馆用来调教不听话的小倌用的,本来依朱天仰的功力仍可以克制,偏偏他入房前又吃了纵情丹,这纵情丹最怕洋淫藿此味药材,而依兰浆玉露就是用洋淫藿去熬的,这才使得朱天仰完全无可抑制。
「撤。」
话落就见两道黑影一闪而过,是束修远身边隐形匿迹之功最强的束六与束三。
「你快啊…,我…要炸…掉了,嗯啊…。」朱天仰胡乱的扒着束修远的衣服。
「你给我冷静一点。」束修远费了一番力气才制止身下的人,「吃了纵情丹你还敢喝依兰浆玉露,你真那么想承欢于人下?」
「你…他妈给我动下半身,少动…少动你那张臭嘴,不行…就说…别耍…耍嘴皮子。」
束修远双眼略瞇,又睁开,定眼看着朱天仰,露出了绝代风华的笑容,「那就如你所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做什么?你们主仆也不是第一天入府了,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芝兰一脸悲凄的收回拉长的脖子,回头望着一脸寒气的凌伯基,「总管,那个…我…,公子他…,那个…。」
「退下,不准张望。」
「啪。」
「啊…。」
「啪啪。」
「啊啊…。」
「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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