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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对自己说了声加油,朱天仰深深吸了口气,昂起头,挤出笑,回头,接着只感觉到满腔的怒火,很想揍人。

这头芝兰又伏回去束二怀里哭,墨祈也哭倒在小幼怀里,那头张晓晨和那个跟他没说上几句话的阿清正咬着牙无声的流泪,再往另一边看,连李承欢都哭到脸上画栏杆,还有何安涵,居然也学芝兰伏在阿进怀里哭?

这是?

他又没死在哭什么?

还有那个何安涵和阿进不是无谋又胆小吗?

怎么敢这样光明正大搂搂抱抱?

是不打算活下去了吗?

君不知,他朱天仰已经坐不住第一男宠的座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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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的好,冲动是魔鬼。

但是,话又说回来,不冲动的就不是人了,那是成仙了,而他朱天仰还没成仙,所以他冲动了。

「那个,那个,那个墨祈,你到北边去就去掌那儿的春满园分号,你当老鸨子,芝兰给你当龟公去。」

「什么!?」

芝兰,束二,墨祈,小幼四人同声惊叫,朱天仰报以微笑和一句「闭嘴」。

接着又转向张晓晨,虽然张晓晨和阿清已经不哭了,可是就像先前说的,朱天仰正冲动着,冲动是魔鬼,魔鬼没可能那么快放过人类,于是他又指着张晓晨说:「你呢,就去岭南管农场去。」

「可晓晨自幼不曾养过任何家禽生畜,也不曾照顾过庄稼。」

看着张晓晨惊讶的嘴的合不上,朱天仰笑的嘴都裂到耳边,「这不就正好是个机会让你好好学学吗?」

「朱公子,你别生气,阿清跟你下跪道歉,您就别欺负我们家公子了。」

阿清跪在地上,见状朱天仰非但没有冷静下来,反而更怒。

「我欺负你家公子?你倒说说我怎么欺负你家公子来着,如果你们不想照着我的安排走,你们可以去寻自己的路啊,但是,你们还有寻路的能力?看见出路的本能吗?」朱天仰吸了一口气又接着说:「你那么为你家公子着想,那束兆亭往你家公子屋里送迷药时怎么不见你挺身而出?你怎么不当场把东西砸在送来的人脸上,指着他鼻子跟他说有本事叫你主子亲自来见,不要以为送这些东西就可以买人心,人心何其珍贵,以心相交就应该拿心来换。」

就在阿清被朱天仰逼的往后跌坐时,屋顶上也传来细微的瓦片踩踏声,束一、束二、束五听到了,朱天仰也听到了;事实上,从他和束修远没命似的在床上大战一场以后,每天夜里,或早或晚,朱天仰都会听到这种声音,赵若男在梦里教他的修习内力之法真的有效,他觉得自己耳聪目明了不少,但有时候这么敏锐的耳朵却也不是好事,虽然面对现实是最好的方法,可是如果他可以听不到,他就不用这样赤裸裸的一次又一次感受束修远背他而去。

「成功的秘诀就是,当一切可以做的都做了案子还是没有成交的迹象,那就应该干脆放手,放的干干净净,不要去想为什么,把东西归档封存,然后到街上去买一杯咖啡,喝完就,大吸一口气,开始寻找下个可能的case 。」这是朱天仰前生做保险业务第一年时,带他入门的老前辈对他说的话,朱天仰一直记在心底,直到老前辈转了跑道卖起房子来,他也常带着酒和卤味去找老前辈聊天,每次他们碰了杯,喝了第一口酒,老前辈一定会再把这些话说一次。

在前生里,朱天仰靠着这句话在保险业界站稳的脚步,一年一升迁,不到三十就做到襄理,自己领着二十几个业务,虽说不到一个月就被一颗被雷击倒的树压来这个世界,但,他因为一直信奉着这段话而走的不错,在这些年里,他成交纪绿屡创新高,但不可否认,也有好几个case 不论他怎么努力,做了多少财务分析,递了多少次企划书就是谈不下来,然后他就会想起这段话,他会拿个牛皮纸袋,把资料放进去,用胶水贴死,在放到仓库的纸箱里,从此不去看、不去想,把心放在下个阶段。

朱天仰当时从来不觉得有多大的困难,也有好几次,就在他放弃了以后,别的组别不到一个月就谈定签约,虽然他曾经疑惑过,但不到一年他就学会告诉自己,不要想为什么,只要专注在下个案子就好,很多事本来就没有道理可言。

可是,如今的束修远就像当初那些,没有道理可言就是不成交的案子,朱天仰却无法告自己是该放弃的时候,他仍想在踏进靖王府之前再试着搏一搏,朱天仰笑自己的不死心,他想如果那自以为是的臭老头在一定会笑他像只妄想学会走路而离水的鱼,真是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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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完所有人的去处,朱天仰又写了四封信,封口没贴就让束二去交给束八。

听束一他们说束八是束修远安排跟着朱天仰最久的人,朱天仰看着束八倒没什么印象,只觉他脸白的可怕,束二着说当暗卫都是这样的,除非生来就黑。

据束二说束八已经盯着朱天仰的院子有段时日了,但朱天仰并没有发觉,他虽有内力,也在束一、束二及束五的盯促下学了一些武功,但毕竟内力并不是自己脚踏实力累积而来,运用上还是无法收发自如。

虽然很惊讶束二直接把他叫下来,束八还是拿着信往前府走去,见他迈开一步,朱天仰突然大声叫住束八,看着束八疑惑着回头,朱天仰反而像舌头被吞了似的说不出话,愣了好一会才说:「你叫凌总管信看完记得帮我封口,我怕口没封路上会掉了。」

束八明显愣了一下,表情充满疑惑,但还是点头表示会照办。

待束八走远,朱天仰揪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气,他从没想到自己是这么胆小的人,连说出想问的话都没有办法,连束修远三个字都不敢说出口,朱天仰一手揪着胸口,一手撑在桌上,看着窗外乌云间的月亮,心想,这次恐怕不是他愿不愿意放手的问题,而是他不得不放,再一个晚上他就要被送靖王府了。

第二天,叫芝兰拿出了许久未碰的大铁锅,叫上后府所有人来吃火锅,连于晴和都来了,虽然他是不请自来;不可否认,朱天仰看到于晴和来时确实有些惊讶,他以为于晴和这株高岭之花会耐得住孤独,但现在看来却不是那么一回事,因为于晴和确确实实主动走进他院子里来,而且于晴和憔悴又瘦,宛如当初的华妃,瘦的可以当风筝放了。

于晴和一进院子就直直的往屋里走,一路上的闲言冷语,彷彿都无法进入他的耳,那种独立于众的样子,真让朱天仰觉得不得不配服,所以,朱天仰决定听听看于晴和要什么,只要他还有能力帮的上忙,他就帮。

「朱公子。」

「于公子。」朱天仰拱手还礼。

于晴和放下手,低声道:「朱公子,晴和有话想与朱公子私下说,但请朱公子成全。」

「哟,知道朱公子求老爷让大家走就有话要跟朱公子说了吗?」

「以前你不是说朱公子是下作之人吗?今儿个怎么会有要跟朱公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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