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今天可能会死在这个床上,真的。
后来他又搞了几次我是不知道的,因为我中途睡过去了,睡醒一觉起来他还在兢兢业业地搞我,我开始怀疑他是想搞死我,这样就没人阻止他去杀白磊了。
浑身上下都黏黏糊糊的,也分不清是汗还是精液,或者是他的口水。
我发誓,等他搞完这一次我还没晕的话,如果他还要再来的话,我就把他踹下床去,并且再也不跟他搞了,我宁愿单身一辈子。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他射在了我的大腿上,抱着我低低地喘气。
我已经做好准备踹他了,但我大腿根部都在不由自主地发颤,只好歇会儿再踹。
就在我歇气儿的时候,他用脸颊蹭了蹭我的脸,低声地说:“……我把你弄脏了。”
我没说话。
他重复了一遍:“你被我弄脏了,哪里都脏了,都是我弄的。”
我还是没说话。
他抓起我的手放在他脸上,轻轻地扇了他一巴掌,他说:“你就该说我是流氓了。”
我看了他一会儿,用那只手摸了摸他的脸,凑过去亲了亲,说:“你不是流氓,你是愿意为了我变得更好的人。”
他抱着我,不住地亲着我的脸。
我实在是没劲了,就这么睡着了。
我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上午了,感觉身体不是自己的,只有酸痛是自己的,还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洗干净了。
余世华看起来像早就醒了,衣服也没穿,靠坐在床头上按手机,见我醒了就搁下手机,低头亲了亲我。我看到他眼睛有点红肿,实在是一言难尽,妈的,我都没哭,你搞完我还哭一大半夜,跟我强迫了良家少男似的。
然后他亲了我大概五到十分钟,边亲还边瞎摸摸,我已经开始考虑如果他还要来一发我就打他了,我实在不行了,屁股痛。说实话,我觉得我昨天有点太冲动了,自己也搞不清具体怎么想的,毕竟血气方刚,可能脱裤子就干了,热血一上头,主要是精虫一上脑,很多后果没去考虑。当然我不是说我后悔了,更不是说我反悔,但话说回来了假如这时候我反悔的话也不知道会不会被余世华当场掐死。
我这么乱想着,他终于亲完了,问我要不要起来,有没有饿了。我还真有点饿了。
他就下床套了条沙滩短裤去做早饭了,还好冰箱里有我俩前几天在楼下小超市买的食材。他做的饭菜味道一般,但我也没得挑剔,毕竟我做的饭菜味道属于难吃。
忽然他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我随意地瞥了一眼,喊他:“手机响。”
他很快就过来了,拿起手机就直接挂断,还装作不经意地看了我一眼。我只好装作我不知道刚才打电话的人是王二贤,朝他说:“少放点盐。”
他应了一声,继续去做早饭了。
我艰难地爬起来洗脸刷牙,刚挤上牙膏就被他从背后抱着了,他把脸埋在我脖颈里闻了闻,又亲了亲,然后重复继续。
说实话我有点不适应,毕竟单身十九年,一下子搞得跟什么似的。还好要适应也不难,毕竟他从小就喜欢黏我,只是以前没这么黏,以前我会打他一顿。
我就没理他,继续刷牙。
他见我没搭理,过了会儿,说:“咱们结婚吧。”
我刷完牙去拿毛巾,显然是很敷衍地问:“哦,怎么结?”
他说:“去国外,国外可以结婚。”
平时要他看三行以上的课本他就说眼睛要瞎了,研究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倒是没瞎哦。
我说:“不去,不移民,国家培养我长这么大不是为了让我给帝国主义做贡献的。”
他:“……培养你什么了?又没免你学费。”
好肤浅!
我拧毛巾,说:“你出门大马路上路灯就是国家拨款修的,你开车压的马路也是国家修的,而且确实免我学费了。”从我高二开始就没问我爸要过学费了,因为我有奖学金。
我想了想,又说:“而且就算没这些我也不想移民,移出去容易回来很难的,你能不能有一点民族自豪感?”
他:“……”
他思考了一会儿,我赶紧趁机洗脸。
他又问:“那我们办个假证也行。”
我:“……意义呢?”
为了去酒店开房不被抓?
哦上帝,到时候不但要被抓,还要因为办假证罪加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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