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可加点糖。”说完贺晏晚满含期待睁着亮晶晶的眼睛瞧着景枫溪。
“呵,原是堂堂长夏山庄少庄主怕药哭,如是被他人知道岂不是笑掉了大牙。”看着贺晏晚那副撒娇耍赖的的活宝表情,实在忍不住轻笑一声。
“哼,我才不在乎,再说他们也得看得到我这副模样,我这个样子只给枫溪你一人瞧见。”
“好,你先喝了,我早已经备了蜜饯,你喝了就拿几块润润。”说着把碗递给贺晏晚,又从怀中掏出一个黄色的油纸包,打开来果然是城中那家最是出名的珍味斋的蜜饯,其实与他相处这么久的时间怎么会不知道贺晏晚的一些小习惯,刚才听他那话,景枫溪也是真的感动的,他曾今以为自己会凉薄凄清的过一生,谁想现在竟多了这样一个把自己放在心尖上,并且不在乎把一切都摊在自己面前的人。他觉得他景枫溪是幸运,他知道很多事都要自己争取,幸福才能握在自己的手中,他看过不少他医治过的人,有不少就是自己放弃了才走上了生命的尽头,他不想自己和贺晏晚走到尽头,就不能轻易放手。
“呵呵,我就知道枫溪对我最好,也最是了解心疼我的。”说完就大口大口的将药喝了个空,眯着眼睛,连忙拿了一块蜜饯丢进嘴里,霎时眯着的眼睛就笑成了一条缝。
之后,贺晏晚在景枫溪专门为他准备的药浴里泡了一个时辰,又被景枫溪扎了好几针,都是些即偏僻又重要的穴道,如此忙了近三个时辰,一切弄好都快到丑时了,两人都是疲累不堪,稍作梳洗后就歇下了。贺晏晚看到睡在自己身边的景枫溪,看着那张之前日思夜想的温润如玉的脸,之前一直不安的心就奇迹般地落回了肚子里,一个多月的担心,看到毫发无损的景枫溪,也算值得了。
“你瞧什么,累了几日了怎的还不睡,瞧着我作甚?”
“呵呵,没什么,我只是害怕我这是在做梦,一会儿我再醒来你就不在了。”说着用双手紧紧的拥住了这个让自己陷进去的人。
一时间屋子里静默无语,良久,景枫溪主动握住那双给了自己无数温暖的带着些薄茧的大手,轻轻拍了拍,“我知道,睡吧,我不会不见。”虽不是甜言蜜语,但贺晏晚知道这句话的含义有多重,是啊,我们都不会不见,在对方需要的时候都不会不见,我们会在一起一辈子,说好的一辈子,少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是一辈子,哪怕是暂时离别,但只要心里的那个人还在,那份感情还在,我们就都不会从对方的眼睛里不见,会一直,一直的在......
第二日,许是前一晚折腾的太晚,两人都是日上三竿了才起,简单用了先饭食,期间景枫溪把自己在宫中这一个月来发生的事告诉了贺晏晚,包括这次出宫的目的和与楚思成的约定,唯独将楚思成对自己的心思瞒了下来,倒不是怕贺晏晚想多了,只是觉得自己与楚思成已经有言在先,等把事情完成,他与楚思成就没什么了,也就不必把过去的事告诉他让他烦恼了。而贺晏晚也简单说了下自己被绑的过程,只是当时自己被药物迷惑,很多事都是不清不楚的,也都只能放在一边先。
饭后,贺晏晚开始运功,自己的功力被封了好几天,总该活动活动筋骨,而景枫溪自然是抱着西域老鬼给的那本东西仔细看着,是不是的在旁边记下几句,想一想,又写下几句可能是关键的药物与步骤,不知不觉地就耗费了一个下午。
“公子,你在么,属下有事禀报。”暗魅的声音在门外淡淡地响起。
“嗯,进来。”景枫溪一手拿着个小白瓷瓶,一手拿着医书,头也不抬地应到。
“吱——”门从外被人打开,一身黑色劲装的暗魅走到景枫溪身边,看着那满桌零乱的书籍和药瓶知道那人正在研究陛下现下最急于得到的东西,微微躬身,“公子,属下收到主上密信,主上交代狐狸已经开始行动,最多半个月公子必须找到那东西的克制之法,主上让公子在十天之内务必回到良都。”
“十天,时间真是有点紧,你家主上为何非要我在十天内回去,他可有说原因,我与你家主上的当初的约定并不是如此。”
“主上没说,主上只是交代此事也是密切与公子的约定有关,让属下一定要保证公子安全。”
“我知道,这几天就麻烦暗魅你替我看着点,如有不对劲我们也好立时做出准备,千万别人有心之人找到我们。”
“是,暗魅明白。”说完,再次恭敬地微微躬身,就干净利落地退了出去。
贺晏晚在旁边一字不落地听到了景枫溪和贺晏晚的对话,对于那个景枫溪和皇帝的赌约他是知道有这么回事的,不过景枫溪也没有细说,只说这事关系他们二人的自由,这些他都不奇怪,他只是有些疑惑,景枫溪从来不是会因为别人握着他的把柄就会妥协的人,这次他似乎很忌惮那个约定。贺晏晚是恣意惯了的人,皇帝是一国之主,皇帝可以任意做自己想做的事,哪怕这是是强人所难,只要皇帝一开口,别人也只有乖乖听命的份,毕竟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种观念在他眼中并不比特别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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