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无瑕若是要走,自然走不了。
只不过,他和江雁过,居然生了一个孩子。那孩子就是被封为皇太子、年仅八岁、被称为天之骄子的皇子许零。
居然生了一个孩子……他自嘲一笑,对自己低语——你在想什么?他爱生就让他去,你难道还认为他应该对自己飞蛾扑火、一往情深,就如当年皇城之下,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放自己走一样?
谁都在成长。
他江无月,也逐渐成长为了手段老练、心狠手辣的伪君子。
呵。
正朦胧的想着,眼前,忽然出现了一道紫色的身影。那紫影缓步走上前来,依稀看得见他的脸,面如冠玉。江无月撑着头,微笑道:“怎么,又是什么余兴节目?”
那人顺从的跪下,眼帘垂下,低声道:“王爷。”他醉了,那他就只当自己醉了。他自然而然的说出了心中想着的那个人、是那个身穿紫衣,一身狂傲的人,是他心心念念的人:“……无瑕。”真奇怪,他叫的是无瑕,而不是临华。
他没空去想。他醉得混沌,眼前面如冠玉的俊逸脸庞,似乎渐渐转成了那个人的样貌。那样不羁的神态,那样张扬的眉眼,那样戏谑的言语……多完美。上苍赐给了他这样一副相貌、这样一副风姿,多完美。
他一边看着,忽然觉得喘不过气来。他强行将心中涌上的悸动按下去,低头把玩着手中的酒樽。
“王爷。”那人膝行到他身前,仰着脸看他,“王爷,抱着我好不好?”他离自己那么近,那么近,近到一伸手就可以将他捏碎。江无月醉眼朦胧的看着他,修长的温凉指尖,缓缓抚上了靠在自己腿上的人的脸:“无瑕……你终于肯回来了……”
“王爷,抱着我。”那人执着的恳求着,以那样卑微的姿态。他笑开,将那人拥在怀中,脸庞埋在那人的颈间。
连身上的气息都一模一样。
“好。”他温柔的抚着那人的脊背,不知不觉的,身体的某一个部位开始炎热起来。那人勾上自己的颈,温顺的趴在自己怀中,低声道:“……王爷。”
他抬起下巴:“为什么不叫‘无月’?”那人的身子一僵,随即柔顺下来,宛如一泓清水:“好,无月……”
“够了。”江无月猛然清醒,将怀中的人整个儿推了下来,“够了。你唤‘无月’时,一点也不像他。你不是他。以后别再趁我醉酒时穿紫衣见我,要不然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楚扇。”从刚才的意乱情迷之中回过神来,他一怔,才发现酒醒时分是这样的寂寞孤冷。
是,那个人,是楚扇。
楚扇有些怔怔。他刚才真的在汲取王爷身上竹沥般的清香,他刚才真的得到了王爷那么温柔怜惜的对待……他苦笑一声:“是啊。哪怕我熏了他常用的香,穿了他以前的紫服,王爷还是轻而易举的就将我识破了。”
他仰起脸,那是全然的祈求。在江无月面前,他楚扇是那样卑微。
他轻轻拉开江无月的白衣,低声道:“王爷,让我来服侍您。”江无月的眸色暗沉了一分,没有开口。跪坐着的楚扇微微一笑,那笑容是那么明澈,就像……就像他。
楚扇现在是他的军师。指点江山,运筹帷幄。
这样的奇妙关系。
楚扇闭上眼,小心的将它纳入口中。
润泽。吐纳。抚摩。刺激。
楚扇做的非常好。每一个细节、每一个技巧,精准到位,十分享受。喉间的呻-吟也极为悦耳,低低的,仿佛呜咽一般的声音,很容易让人陷下去。
倏地。
白色的浑浊-液体溅了楚扇一脸。他俊逸的脸庞上,露出了诱人的红晕。他低低的喘-息着,仔细舔去唇边每一寸多余的液体,轻声道:“请王爷……责罚。”
江无月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眸子由方才的狂乱恢复了清明:“我有什么要责罚的。”楚扇依旧是恭谨跪地:“请王爷责罚。”“你……罢了。江雁过那边,有什么消息吗?”江无月已经彻底清醒了,他身上还有余韵未去,然而那种慵懒和帐中的味道,却让跪在下首的楚扇喉结一动。
他口中是他的气息。
“有什么消息吗?”江无月又问了一遍。
楚扇方才回过神,连忙道:“……是。江雁过下旨,说既然您说要勤王,那么就请您迎击匈奴。”“倒像是她云麾将军的意思,”江无月冷笑,“好计策啊。如果我不出兵,那么就是众矢之的,好不容易得来的民心也会失去。”
有趣。
无瑕啊无瑕,我真想看看,你现在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子。
“……那么,匈奴那边联系的怎么样了?”他微笑着问道。楚扇低头回答:“呼韩单于说,只要您事成之后分给他幽州、并州,他定会竭力促成此事。”
“成不成是他的事,分不分是本王的事。”江无月若有所思的一笑,“很好。我已让人将我签好的文书递给呼韩异了。那么楚扇,你就带一万军‘奉旨出击’匈奴吧。我留守荆州。江雁过想要坐收渔夫之利——我自然不会让她如愿。”
作者有话要说:肉渣~肉渣~这已经是我第三次发文了,前两次怎么弄也发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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