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窍先前惯经揉磨,现下在水中充分润泽过,已然湿滑,只甫入时有些疼痛,不久,只剩下难耐酸胀感了。那杜生先前被整的死去活来,只道房`事俱是那般痛苦,实是畏惧,未料后窍处升起恁般奇怪感觉,心下不知怎的,隐隐害怕起来。勉力扑腾起来,口中只道:“我不要做了,你快放开我!”扭动间,那妖怪的巨物不知触到体内何处,惹得杜生腰杆一颤,失声哼了出来,那麻痒从后窍处一点贯遍全身,既难耐又有莫名欢悦。妖怪高高抬起杜生腰胯,同自己胯下巨物迎来往送,抽 插得好不热烈。杜生只觉后窍被那巨物碾磨地万分熨帖,平日里的痛楚俱不见踪影,巨物凶猛进出,进则似要把三魂都崩散,出则若要将七魄都带走,竟不由自主迎合起来,谷道一松一弛似缠非缠,口中淫声浪语接连不断。那杜生才及冠的年纪,平素洁身自好,未曾尝到这般销魂滋味,甫一得趣,便丢盔弃甲,不知所谓。
那妖怪似十分受用,微眯着眼,将杜生翻过身来,只把他脂玉般的秀美长腿大大分开,专心抽 插。但见杜生晕染双颊似艳非艳,湛湛秋波欲流未流,口中呻吟时断不断,春光美致不胜其间。杜生半睁双目,猛然对上妖怪红目,心里悚然一惊,那快 感也渐渐从脑海退去,暗自惊心道:“我这是怎的?竟同个妖怪做起这勾当,还露出这等淫 乱丑态,端的不知廉耻。”当下羞愤欲死,拿手去推,口中胡乱道:“不,不……你快放我去吧……”那妖怪并不理会,只自顾自蛮干,眼瞧杜生胯下物事抬了头,秀致鲜嫩,遂好奇地伸手捏弄。杜生“啊”地长吟一声,双手失了力气,只抓紧身下衣物,被捏弄处既痛又爽利,一时收不住,泄了初精。于是瘫软下来,双目轻阖,只把气喘。
那妖怪似爱他这般情状,依旧不依不饶捏玩着书生那话儿,直将他捏揉得呻吟着再度挺起。杜生被它前后夹击,魂魄也似飞到九天外去,轻飘飘随风摇荡,不由将脚收紧,口中“恩啊”不断,眼见妖怪黝黑身躯伏在自己身上凶猛耸动,映着后面天高云阔,繁星闪烁,竟在极度耻辱中生出一丝背德的快意。
他们两个,一个如美玉秀骨天成,一个似顽石泥涂无色;一个软如春水,一个骨硬赛铁,端的奇诡无比,却又是说不出的和洽。当下两人贴胸交股,拨雨撩云,如此这般,杜生被强弄着泄了数次,直弄得胸前身下一片狼藉,再泄不出一点儿,嘶声哭叫,哀泣不休,那妖怪才作罢,在他体内泄了出来,又将他洗干净,抱回了洞里。其中详情,不必赘言。
且说那妖怪自此留了心眼,白日里只与杜生尽情欢好,且必让他先得了趣,享尽了欢,才不紧不慢入谷,直把那文弱书生干得魂飞魄荡,再生不出一丝出逃的心思。杜生无法,白日里被一通猛干,昏昏欲睡,夜间又不敢独自出去。镇日被困在洞内,见不得一丝儿天光,渐渐憔悴下去。起先他还对着妖怪又打又骂,时而怒骂时而哀求,慢慢的,便没了言语,成日懒洋洋地窝在床上,妖怪求欢,也不挣扎,只把眼闭上。渐渐连丰润双颊也凹了进去。
忽一日,那妖怪外出归来,见杜生闷闷不乐半躺着,伸手去拉他。杜生只当那妖怪又要与自己行事,只把眼一耷。那妖怪将杜生背在身后踱出洞外。杜生吃了一惊,不知那妖怪作甚。原来那妖怪眼见杜生不出洞府,日渐忧闷,便想了个法子逗他开心。当下背着杜生脚下用力,向上面窜去。
那古树巍峨高耸,不知在此多少年月了,枝繁叶盛,层层叠叠,望不到尽头。妖怪将杜生牢牢背在身后,乘着风,越过一片又一片高枝。枝叶间繁花胜雪,瞬息万变。妖怪轻轻张手,那些花瓣摇落枝头,纷华影错,从耳边悠悠掠过。杜生回头,身后似下了一场大雪,英华满空,说不出的神秘美好。也不知过了多久,天风愈烈,妖怪停了下来,将杜生扶到一旁坐下。杜生战战兢兢扶住一旁花枝,定神四望。目之所至,尽皆苍莽群山,被月光勾勒出万千种姿态,或奇诡狞厉如噬人之兽,或雄姿豪壮似倾天之柱,或曲线优柔若一江碧水。世间万物,尽皆踏于足下,华星朗月,伸手便可摘掇。四野寂寂,花开如梦,宇内八极,幻灭无边。
杜生仰望那一轮满月,记起万水千山之外的兄嫂,殷殷嘱咐犹在耳边,又回忆这荒唐的官场人生,哽咽道:“你放我走吧。”
妖怪皱起眉头,用手去点他眼角的泪水,想了想,慢慢道:“别……哭……”
杜生睁着泪眼看它,那妖怪渐渐长成人形,面容粗犷英气,不复当初丑恶,现今竟连话也会讲了。
“你要如何才能放我走?”
妖怪学着杜生平日样子细思了片刻,摇摇头。
杜生惨然一笑,不再言语。
自此那妖怪夜夜将杜生背于身后,带他去看山间无数奇异胜景。奈何杜生依旧消瘦下去,恹恹如病。
闲话休提,只说那妖怪看着杜生瘦下去,一日,又抱着杜生上了那古木枝头,两个吹了一夜的风。直到天光微熹,那妖怪也不带他下去。杜生心甚异之,但身体乏力,耐不住瞌睡,迷迷糊糊睡着了。朦胧中只觉身上暖融融的,周边人声急切。挣扎着睁开眼,竟被烈光刺得泪流不止。耳边有人欢呼:“杜大人醒了,醒了……”
杜生眯眼,才瞧见身旁几个官差模样的人,方才刺得自己泪流的烈光竟是久违的阳光。当下有些懵怔。
其中一个官差大喜道:“大人,我们好找,几十天过去了才见着您影子。”当下搀着杜生起身。杜生听着他话,犹如在梦中,手一动,发觉手边一朵洁白美硕的花儿,赫然是那古木最顶端枝头上的那朵。心下犹如翻了五味瓶,酸甜苦涩尽皆有之。回望身后,哪里还有那妖怪的影子。
那杜生随了当地官差到当地府衙报道,上了任。岭南荒蛮,府衙也格外破落,杜生也不在意,只将那花用粗陶供起,潜心工作。屋内萧索,唯有一柜旧书,杜生闲暇时翻阅消遣。一日,忽翻到一本书,上书《岭南志》,书里有云:
岭南多怪。有怪山鬼,凝山林之精气,星月之光华而生,遁走如风,百鬼皆避。随物赋形,通万物之性。
《丹青引》
1
他不知道自己是谁。
也不知道这是哪里。
但是安安稳稳地守着这个一亩三分地。
只因那个道士。
他睁开眼睛的时候,晨光微熹。
浅金色的,穿透疏落枝叶,浮动在屋里,流泻在眼前那人如水似缎的头发上。
他的视野里一片茫茫的浅柔色,光晕里他看不清楚那人的脸。
只听到他的声音。
红烛烧残,万念自然厌冷……
黄粱梦破,一身亦似云浮……
荡悠悠的,一如残檐滴水,雨落竹梢。
一样的轻,一样的柔。
也一样的清,一样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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