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盛二十三年,二月二十,皇上宣旨下令,将安定王殷君霖贬为庶民。
同年,三月,烟云京华楼关门结业,重新开张后,从青楼转为了酒楼,清竹小朋友成了老板。
五月,在大盛与玄耀国边界的骑龙山,那一个僻静清幽的山谷,满山的桃树开遍了桃粉色的花,清澈见底的流水上漂泊着一帆小船,双层船舫,徐徐向前漂流。
时而鸟啼的空灵在幽谷中回响,宛若悠然筝声;时而蛙鸣连连,在山谷里回荡着,宛若风铃一般清脆悦耳;时而船桨划水,鱼儿在水面轻跃,那轻盈的水声虽小,却同样很轻灵,宛若仙乐般令人着迷。
一条弯月般的船舫徐徐漂过眼前,一个白色身影如同鬼魅般倚在桅杆上,手提一坛美酒仰头猛灌,酒水顺着脖颈滑下,沾湿了衣襟,在阳光下波光粼粼,极其亮眼。黑发如绦,凌乱不失性感的飘散在胸前,和尚清风吹拂,徐徐扬起,缓缓落下,微微有了湿意。那双桃花眼半睁半闭,极其慵懒的看着船头,漾着温柔的笑意。粉色的薄唇沾了酒色,光泽亮丽,有意无意间,勾起一段勾人心魄的妖孽笑容。
在这条小船的船头,同样立着一位白衣人,静若处子,倚在栏杆前,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的握着一根鱼竿,身侧是一个竹篓,里面还有几尾正在挣扎着跳出来的鲜鱼。同样一头飞扬的墨发,阳光照射下,如同丝绸般顺滑,轻拂过脸颊,掩去了那绝色的容颜。嘴角若有若无的轻笑,静静地没有声响,无声的黑眸似是会说话,开闭之间,温柔的笑意在眼中流窜,浑身散发着安定的气息,引得河中鱼儿纷纷游来,甘做瓮中之鳖。
这两个白衣人,自然便是辞官归隐的殷君霖和姬清曦,而这艘船,就是他们的家。别看这船小,也只有三丈长,但是船舫里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不管是什么生活所需的东西,里面都是应有尽有。
自从两人离开都城,元明帝下诏公布天下,将殷君霖贬为庶民后,边城军也就彻底解散了,莫吟秋和蒋逸扬去了蒋逸扬的故乡,黑湮等人也回到自己老家,下乡种田。本来清竹小朋友也想继续缠着姬清曦要跟着来的,被殷君霖死求活求,终于忿忿不平的留在了都城,将烟云京华楼改成酒楼,而女子暗卫一百零八人也不知了去向,除了红裳还愿留下帮清竹管理这新开的酒楼。
“清曦,这鱼……你来做还是我来啊?”看到姬清曦收了鱼竿,拎起竹篓往船舱里走,殷君霖连忙翻身下来,窜进了船舱,下巴抵在正在忙活的姬清曦肩上,笑问。
“怎么?手痒了?”姬清曦侧脸挑眉一笑,不怀好意的看着他提酒的手,顺便放下了手上的鱼。
“呵呵,这不是高兴么?所以……”殷君霖顺着他的目光看到自己手里的酒坛子,讪讪一笑,摸了摸鼻子。
“你的眼睛还没完全好,吟秋临走前不是嘱咐你不准沾及辛辣之物么?你倒好,不但不听,还喝起了酒。”姬清曦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酒,对他嫣然一笑,突然一仰头,高举酒杯,给自己灌了几口。
“清曦,你……”殷君霖吃惊地看着姬清曦。
“呵呵,好久没有这么喝过酒了,真的好爽。”姬清曦倒没有在意殷君霖的吃惊,只是爽朗的笑了笑,酒水从嘴角滑落衣衫,将前襟湿了一大片。他没有在意到,此时殷君霖看他的眼神已经变得幽深,也没有注意到他的呼吸,逐渐粗重。他根本就不会知道,此时的自己,到底带给了殷君霖多大的诱惑。
巧笑倩兮,风华绝代。一束青丝随意披散于身后,清秀的容颜因喝了酒,而使双颊染了嫣红,粉嫩的唇瓣沾染着酒水,隐约间散发着一股诱人的酒香,在不断撩拨着殷君霖的理智。那勾魂的笑容一扬,摄人心魄的眼眸含笑,弯弯的眼仿若天边清冷的月,神秘而又简单,又一次轻颤着殷君霖的心。
那精致纤长的脖颈,阳光下宛若白玉般的脖子,细致滑润,入手温和,滑腻,让人爱不释手。那精致到无可挑剔的锁骨,极其明显地暴露在视线中,胸前的两点因衣襟湿透而不经意的露了出来,似是含苞欲放的玫瑰,又似刚好成熟的朱果,带着神秘的诱惑,一次又一次拨动着殷君霖那紧绷着的理智。
“清曦!”低沉而沙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姬清曦瞬间红了脸颊,连忙转过了身子,有些害羞的低下了头。他自然是明白殷君霖的异状是因为什么,他们已经离开都城两月有余,每每同榻而眠,面对心爱之人,是男人,总是会有欲望的需求,情动之时,他们也会相互用手抚慰一下对方,但他却坚持不愿做到最后一步。他也知道,殷君霖忍得很辛苦,可是同样身为男子,尽管他接受了他的感情,却不能代表他就愿意被他压倒在身下,像个女子一般在他身下低婉呻吟。
殷君霖自然也是知道他的顾虑,所以也没有逼他,只是令人可气的是,他在拼命忍着想要将其拆骨入腹的欲望,而当事人却一脸无知的拼命散发出自己的诱惑,让他一忍再忍,而今天,终于忍无可忍。既然忍不下去了,那就无须再忍了吧!只要,不伤到他就好了。
“清曦,忍不住了。”殷君霖伸手小心地环住姬清曦那不盈一握的细腰,粉色的唇含住那微微发烫的耳垂,性感沙哑的声音委屈的述说着自己的无奈。
“啊,君霖,不要……”姬清曦像是受了惊一般,浑身一颤,微不可言的呻吟从嘴里溢出,细弱无声的拒绝在此刻犹如召唤般,彻底打碎了殷君霖的理智。
“清曦,你说过的,会给我的。”一寸一寸的吻着那如白玉般细滑的脖子,留下一串串淡粉色的痕迹,灼热的呼吸喷在颈间,引得怀中人儿又是一阵敏感的轻颤。
“我……唔——”姬清曦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想到这两个月来,殷君霖每天半夜起来洗冷水澡,冲淡对自己强烈的欲望,忍得那般辛苦,心下有些不忍,这才微微动容,放松了身子,就被身后的人立即翻过了身,一口吻住了那双柔软的唇。
尽管那双唇已经尝过无数次,殷君霖依旧不得不在心里感叹——真的是美味无极限啊!每每浅尝,总是能口齿留香,一旦深入,就好似掉进罂粟花丛,神智被迷惑,对他一点一点上瘾,欲罢不能。
四唇紧紧相贴,不留一丝缝隙。强劲有力的舌直闯玄关,揽住姬清曦的舌,狠狠地吸吮着,舌尖掠过之处,带来一阵的酥麻,令得姬清曦忍不住连连喘息呻吟,无力的双手贴在殷君霖胸前,紧张的抓住衣襟,想将其推开,但那无力的动作在殷君霖眼里,倒有了几分欲拒还迎的意味。
“清曦,放松,安心把自己交给我。”殷君霖一边吻着姬清曦那羞红的脸,一边引导着他将双手搭在他的肩上。
姬清曦红着脸敛了睫毛,轻颤着将双手搭上他的脖颈,闭上眼,一副任君宰割的样子,让殷君霖看了,忍不住嗤笑出声。
“清曦,不会让你难受的,我会让你很快乐。”殷君霖邪邪一笑,再次凑上去吻住他的唇,很急,很密,嘴里的空气极其稀薄,姬清曦觉得自己正濒临即将窒息的困境中。
殷君霖一边吻着姬清曦的唇,一边搂着他缓缓向床边移近。趁着姬清曦被吻得迷糊之际,殷君霖偷偷解开了他的衣带,略为粗糙的手掌穿过衣衫,准确的擒住了他左边的一颗红果,带着恶意的揉捏了起来。
“嗯——唔——”姬清曦一惊,浑身一颤,敏感的呻吟止不住的从口中溢出,明亮的黑眸渐渐湿润,整个身子瞬间软倒在他怀里,想要退开,却又被迫贴了上去。
“清曦,你好可爱……”殷君霖吃吃一笑,顺着他的唇往下吻去,衣衫已被解开,赤|裸的胸膛泛着温润的光,如同玉器一般精致美丽,令得殷君霖好似膜拜般吻上了那精致的锁骨,留下一个个红彤彤的草莓。
“唔——不要,君霖……这样……好奇怪。”姬清曦仰头轻吟,身体所传来的陌生快感让他莫名的恐慌,可是想逃,却已经被殷君霖压倒在床榻上,四肢无力,一副任人为所欲为的萎靡状态。
“清曦,你会觉得很舒服的。”不知什么时候,殷君霖已经将姬清曦和自己的衣服全部剥落,掉至床边,低头埋在他的胸前,含着他的一边茱萸,一手已经伸至他的双腿之间,把玩起那可爱粉嫩的□。
姬清曦的身子真的很美,宛若一件完美无瑕的瓷器般,既金贵,又易碎,仿佛微微一用力,就会将它弄碎。由于本来就是贵公子出身,再加上很少出现在白天,所以他的肌肤很白,似是天山上的积雪,冰凉而滑润。他的腰很软,很细,不盈一握,平坦的小腹,那可爱的赌气边缘尽是粉嫩嫩的颜色,极是可爱。那两颗朱果,鲜艳的红色在风中颤栗,如同两朵盛开的罂粟,带有致命的诱惑。□草丛中那粉嫩的□,尽管羞耻的挺立着,反应却是那般生涩,明明已经快到喷发的边缘,却还是被硬生生的忍住。
“呵,清曦,就连这次,你也要忍?嗯?”俯身将下巴搁置在他的肩上,侧头笑着对着那早已经红透的耳朵吹气,带着伤痕的手指轻轻流连过那已滴着白浊的□铃口,带来一阵又一阵的快感。
“不……不是……君霖……唔啊——”姬清曦难耐的扭动身子,羞愧的闭着眼,在殷君霖手上加快速度后,双腿猛一抽搐,颤抖着喷发。
每次泄过后,姬清曦都会变得很迷糊,殷君霖也正是抓住了这个时机,一口噙住了那双泛红的唇,狠狠地吻住,又一次掠夺着他嘴里的空气,让他处于窒息的边缘,什么都想不了。
看准姬清曦即将要晕过去的样子,殷君霖从枕边掏出一个小罐子,挖了一些涂在中指上,偷偷地移到他那神秘的□,试探着伸了进去。
那从未被人碰过的地带突然被侵犯,姬清曦惊得深吸了一口气,想要躲开,却无力的被殷君霖噙回了双唇,那根骨节分明的中指,也在此刻彻底的探了进去。
“嗯——”姬清曦闷哼一声,身子无力的扭动,试图逃开那根手指,可是殷君霖怎么可能会让他躲过去,一手揽着他的腰,托高了他的臀瓣,将他靠近自己的怀里,手指缓缓的进入,慢慢旋转,扩张着细小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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