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体确实不舒服,过了几招,就被他抵在树干上。
“让我看看。”他十分坚持,“不管你愿不愿意。”
他跟我进了房间,关好门。
“脱衣服。”
额头上有汗滴下来,我用袖子擦了把汗,先脱掉了披风,又脱了袍子,趴在床上。
他站在床边脱掉我的裤子,抽了一口气:“都成这样了还不出声?”说罢惩罚性地按了按。
我痛得呜了一声。
他又连忙收了手:“早干什么去了?当天就该上药的!”
我:“……”
“你真不愿叫大夫的话,”他顿了顿,“我来吧。”
“你会?”
他涩然一笑:“你忘了我以前的经历?常常有的,我房里还有这些药,你等一会儿,我去拿。”
他走后,我才敢轻轻呜咽,抗着痛盖上被子。许是刚才动得太多,这会儿脑袋发晕,不知不觉睡过去了。
是被一股冰凉刺激醒的。
秦喏已经坐在了床边,见我醒来,轻声道:“清理过了,正上药。这药有点凉,不过效果是极好的。”
我感觉着他的手指轻轻地动作着,并随着我偶尔的轻颤随时停止动作。他极是小心谨慎:“疼就说。”
虽是这此,但绝不可能当着别人的面叫出声。多少耻辱的事情。
“秦喏,当初你遭遇这些事的时候,是怎么想的?我是说,是怎么活下来的?”
“我啊,”他舔了舔嘴唇,后面的话让他不好开口,“不甘心呗。不甘心就这样被那些工畜生践踏,不甘心自己就这么死了,拼了命努力,拼了命往上爬。不过二爷,当时真是多谢你,要不是你,恐怕如今我已是一堆白骨了。”
“用不着谢我,那是你自己努力。”我撑起头看他,“说起来,你前任死了有八年了吧?”
他点头:“八年六个月零三天。那个日子对我来说太重要了,现在想想我都能感到当时有多兴奋。”他上完了药,看着自己的手,“这手上染着他的血,那么梦寐以求的鲜血,兴奋得我都快疯了。”
我看他这表情都有些怵,忙换了话题:“后来接管了吹雪小筑,管理得还不错吗?”
“那是自然,也不看我就是从这个出来的。”他眨了眨眼,“说起来那个沈织锦,二爷,我之所以这么在意他,就因为我觉得他和我是一类人。不,他比我更狠。那小子的眼睛里,有种野兽一样的光,特别是看你的时候。”他说到后面,视线落在我身上。我在他的眼珠里看到慌乱的自己,是被说中心事的一刹那无法掩饰的慌乱。
“你别乱说。”
“你自己心里清楚。”他起身净手,“杀掉那个人时,我兴奋得发疯。那小子在抱着你的时候,恐怕也快疯了吧?”
我打了个寒噤。他这话让我想起那天晚上,熏香氤氲的房子里,他热腾腾的身体,刺入体内的剧痛……
“你有什么应对方法吗?别告诉我你打算等他有力量到能控制你的时候。”
我摇头,翻了个身:“说起来小喏,我也好久没抱过你了,怎么样,”我拍拍身边,“来这里躺着?”
他哼了一声:“你现在有这能力?”
我被气得吐血:“你躺下,就知道爷有没有这能力了。”
他挺得瑟地摇头:“在下还有重要的事要办,恕不奉陪了。”说罢他就转身离开。
我躺在床上,盯着他净手后随意丢在水盆沿上的毛巾:的确,该想个再万全的办法离开,沈织锦也许、不、确实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人。
后来每天同样时候,秦喏都会过来给我换药。他的手法很熟练,我看着有些心酸。以前只知他那些心酸经历,却从未细想地。如今亲身感受过一次,就已恨不得杀人,那他被糟贱的日日夜夜,该是如何疯狂地想杀掉所有曾践踏他的人。
他的眸子还能清明,不杀人的时候,和普通人看上去都没什么区别,不过比一般人长得俊秀。真是感谢造化,没有让他发疯。
顺带着想想自己,真是有够娇情,不过一次而已,以后注意些,避免这种情况,实在不该如此伤感。反正痛是一天,欢也是一天,何不及时行欢。
想至此,忽然抓住秦喏的手。
秦喏疑惑地看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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