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冰凉的手一挨着我的皮肤,整个人呼吸节奏都变了,又急又重,更可怕的是,我明显感觉到他下、身的变化。
那只手凉凉的,在我的胸口、肚子上摸了一个来回,就停在胸前。他整个巴掌覆在胸前突起上,手心微微拢起,像挤女人胸一样挤着我的。
“不行!沈织锦。”我的声音听上去可一点都不沉稳,还有点儿颤。不仅没有起到威慑作用,反而让沈织锦激动了。
我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吼了一嗓子:“我还带着伤呢!”
他动作骤停,抬头看我。
“挺疼的。”
他爬起来,离开我的身体,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穿鞋下床,走到炕边将茶盏里的茶一饮而尽。
我连忙将解开的扣子系起来,只是一只手操作起来有点儿困难,等系完了抬头,发现他已经不在房里了。
我把最上面一粒扣子扣好,下床撩开了帘子,门边立的小厮立刻道:“公子需要什么吗?”
我看了他一眼:“看着眼生,新来的?”
“小的叫流年,半月前进府的。”
“喔。”院门有两名守卫把守,厢房门窗紧闭,藏没藏人看不出来,算上这位叫“流年”的,院里最少有三个人看着我。“我能出去吗?”
流年:“庄主吩咐了,没他的命令,您不能出这个院子。”
“这是要憋死我啊!”
流年低着头,不答话。
“算了,不难为你。你知道和我一起进来的那个受伤很重的人吗?就是前几天被吊在墙上打的吹雪管事。”
他犹豫了一下,点头。
“他在哪儿?”
“不知道。”
我回屋。
沈织锦防我防得很严,连个下人都选的新来的、我不认识的,看来想再逃出去很难:理所当然,意料之中!
大夫来了以后,我坐在炕上让他上药。
衣服褪下来他片刻没有动静。
我转头:“怎么了?”
“公子,你这伤拖了多久?”
我略一算:“两天。”
他用手指在我伤口处按了按。
我感觉有东西从伤口流出来,并且他按的那一片巴掌大的地方疼得要命,连忙缩了缩肩膀。
“你这个伤口很深、很细,应该是针之类的东西扎的。东西在吗?”
我想了想,让流年把墙上的针拔下来给大夫看。
他走过去,手都快挨着针了,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连忙喊:“别光着手拔,有毒!”
他像避蛇一样缩回了手,看了我一眼,用袖子蒙着手取下针。
大夫就着他的手看了看,点头:“这就是了。公子这伤口小,针刺进去以后,外面的肉很容易长好,所以不流血。可里面一直烂着。又因为针淬着毒,也不觉得疼。公子要是不当一回事儿,再耽搁一天,这条胳膊就废了。”他说着从包袱里拿出一把刀子,凑近我的伤口。
我缩缩胳膊:“你干嘛?”
“伤口化脓了,我得把表皮划开,将脓液挤出来。”
我默了默。“流年,给我把镜子拿来。”
流年忙从里屋取了镜子放在我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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