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厌恶的温热拂上股间,湿粘软物紧随其后,在填得严实的器物尾端不住蠕动。
“哈!原来耗子也爱玩这等不入流的物事,真够光明正大的。”
千觞眼尾一挑,唇瓣微勾,那些脏污狼藉便只能黯淡下去,衬亮这个人特有的染了三分邪气的傲慢峥嵘来。
殷长空拉上门,扯张交椅靠住门板坐下——这是石屋中千觞唯一完全看不到的位置——而后催促般地照黑狗臀后踢了一脚。
那狗在千觞臀肉穴口附近打转的长舌立时急了几分,长满尖锐白牙的巨口犹疑地叼起石质阳具尾端,却似不知该往哪儿拖,只胡乱地抖抖脑袋。
被这一抖搅得眼前发白,千觞虽在呻吟漏出前及时咬死下唇,却忘了扭正脑袋,因隐忍情欲而潮红的侧脸悉数落于殷长空眼里。
真狼狈。
闭上双眼,殷长空想这般笑说,却直梗到喉腔热胀无比才发现,原来炸得自己耳鸣阵阵的嘲弄,由始至终都只能心间回响。
他何曾见过千觞这般凄惨狼狈的模样,又何忍见此!若是此前有人胆敢这么对待他放在心尖之上的人,他怎能容忍,怎会容忍?!
但现在这么做的竟是他自己,哈!
强迫自己睁大眼看着那黑狗一点一点地把千觞捂得极热的淫具叼出来甩到地上,侧过头来对他吐着舌头讨赏,殷长空终于寻回声音。
“呐,这狗伺候得你怎么样?比恶人谷的不差吧?”
“只……是拔根……东西而已还……能怎样?”
抖瑟着身体,千觞竭力回得平淡,却遮掩不去咬牙屏息忍下呻吟的空当。肠肉被一点点摩擦的酥麻让他恨不得直接缴出精水,好容易熬过这波,却发现失去填塞的肉穴连方才的痛楚都忘尽了,贪婪地留着不住淌落的残余酒液。一波胜过一波的骚痒自肠肉爬上脊背,直要钻到脑子里去,逼他张口。
张口哀求插些什么东西进来给他止痒,什么都好,石的玉的珠子的淫具狗的老二都好,全部插进来,人的也——
长空的——
长空我想要——
不!
锐利齿锋划开唇上新伤,深深刺入肉中寻求片刻清醒。
原来是上了淫药吗。长空,你现在……有多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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