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你不在意我,我也总归是在意你的,所以……
就这么栓着你,养到你活不下去,或者我活不下去,可好?
千觞瞬间静得连眼底都没了波澜,幽深得看不清深浅的瞳眸就这么空寂着依依追逐殷长空的一举一动,没有回应,面无表情。
他乖巧地咽下殷长空喂到嘴边的每一样物什,却食不知味。
他温驯地任由殷长空为他解了穴脉再推宫过血,却痴若未觉。
纵使殷长空做好这一切后连一刻也不愿多留地立即转身离开,他也依然认真而细致地勾绘着那个背影,仿佛要将那个人的每一处都烙到心尖上去。
哪怕他肿胀不堪又满是淫液的后穴完全没有清理,又哪怕这间石室只是个随时都可能有旁人进来的刑房,并非他们曾经共用数年的居所,也忘却了所有挣扎,痴痴地只是看着。
披着这灼痛了身心的目光,殷长空自顾重演着离去与归来,不知多少次目不斜视地自千觞身侧走过,似乎这样便能将这个人自他心底悉数挖空。地上的杂物随着他的来来去去越来越少,终于只剩下一个盛了些水的大木桶。
退无可退,殷长空两手空空,木着脸一步一步行至千觞身前,俯身再次封穴截脉,让那个恢复了些体力的人再次酥软得一点力气不剩,才慢慢地吹熄火光转身,不再回头。
石门闭合,黢黑洒了满室。
千觞闭上眼,细细地在脑中回味着关于殷长空的一切。
身形,味道,声音,脸——开心时的、悲伤时的、愤怒时的、情动时的——手指在身上流连的感觉,老二捅着他的质感,精水烧灼肠壁的炙热,点滴挤出穴口的麻痒,以及……吻。
那日他们为了上下打了一场便各自睡去,但在睡前却互相偷了个吻。
这也——没什么可遗憾的了吧,他得到的,总比没得到的要多些。
于是千觞无声地笑了笑,再次强行提气冲穴。
强行冲穴并不是很高深的技巧,只是稍一不慎便是走火入魔,轻则废了自己,重则立时丧命,便是幸运的撑了过去,也免不了脏腑受创。
可那又如何?较之被心系之人肆意凌虐的甜蜜沉沦,他倒更乐意以此换回一线清明。
猛地拧过脸去咳出一口血沫,千觞大力抻个懒腰,箍在他腕上的镣铐便像纸扎的一般被撕了开去。揉揉小臂,他又随手扯开膝上束缚,拎过短棒站直身子随手舞个棍花,却不由摸了下腰后惯常悬挂酒壶之处,终于脸现不舍。
只是,不能再继续了,长空。
我们谁也退不了那一步,这种僵持只会让你越来越收不住手,终至走投无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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