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肠肉已被操得发怵,觉不出是痛是爽,肉棍在被人深深含着吮吸,带了绒毛的细棍已连根没入他的精道,只留下一条极细的链子,那链子还被吸得紧紧贴在肉棍之上,似乎都已烙出印来。
更可怕的,是他的肉棍每次被狠狠吮吸时,精道都不由自主地紧绞细棍,细棍上极短的绒毛挠着被伤得火辣辣的精道,磨得千觞眼神涣散,已经上了高潮的身体软倒在身下坚硬的身体上,脸侧一片腥臭。
“舔!”
女人踩着千觞厉声催促,让他无法自另一个男人的老二那移开侧脸。
“贱货快舔!”
千觞,帮我舔……
“啊……”
其实千觞数日前便觉喉间骚痒,直想把些什么东西深深含进去一直堵到喉口,正如他的肠肉也始终都在发痒,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绞紧那根被他咬在屁股里的淫具一般。
不过是药性罢了。
千觞再次紧闭双眼,任由那根粘腻腥臭的东西在他脸上蹭动,死活不肯张口。
于是他马上便被人卸了下巴,肉棍强行深插喉口。他靠着的那具身体波浪般地起伏起来,似在一边吞吐着他的东西,一边让他吞吐那根东西,他合不上的下巴让津液止不住地下落,染得那根东西更加湿濡,那些湿濡又马上被捅回他嘴里,腥得恶心。
一夜太短,他甚至没有机会用嘴去含长风的东西。可他不愿连后穴品尝过的滋味都悉数忘却,只好依然闭着眼睛痴痴回想,想着那夜被操得去了的一次一又一次,同时也被人操得吹得去了一次又一次,甜腻的呻吟不时漏出几声,也不知是回忆偷偷掌控了他的身体,还是他的身体早已失了控制。
千觞眼前一阵阵地发黑,却拼命地在空茫之间攥紧残存的一线理智,越来越用力,也越来越无力,便终于还是让那不愿深思的疑问滑至心间——
长空,我想着的,还是那一夜吗?
当然不是啊,千觞。
那个声音答着他,冰冷而残酷。
于是千觞厥了过去,落到无边无际的阴冷暗晦里,于魂灵之上点滴镌刻每一个洞都被操得去了不知多少次的抽搐痉挛,再惨叫半声生生痛醒。
那细棍被人猛地一把拔出,棍身逆毛残忍地刮挠着伤痕累累的精道,带出丝丝血红。千觞眼眸大睁,惨叫被口中巨物堵了回去,溢着满是腥味的体液的小眼深深地次次顶进喉口,没几下便直接喷出精水来。
软下的肉根终于从千觞口中抽出,有人把他的下巴合上,牢牢捏着,不允许他自行张开。趴在他身上的奴隶喘息混浊沉重,似押上了性命一般地捣得狂乱迅猛,没两下便捣得他才得到解脱的精道喷出一股带着血丝的精水。那白红混合的浊液涌出时烧得受创的精道刺痛难忍,却又有强烈到难以置信的快感自那刺痛之中熊熊燃烧。
“痛苦即是快乐啊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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