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香柱早已燃尽,千觞虽已累得只想跪倒在地,却还是勉力站直,牙根紧咬。他此时的身体哪怕只是扯到些敏感地方,都会被直接拖进已在苦苦压抑的高潮旋涡之中没顶。
但那女子却是已没了继续等待的耐心,居高临下地看着脸上表情越来越恍惚的千觞,高傲之下尽是压抑不住的咬牙切齿:“听说你们男人都喜欢紧些的,有些愚蠢的女人还研究出了教人收得紧些的刺穴之法,我倒觉得,这法子你们男人用也是极好的。”
等在一侧的奴隶突然一把将千觞按得跪下,打开针盒娴熟地刺了下去。
重新紧窒得如雏儿般的后穴卡着尺寸不算小还带了刺毛的淫具上,精道也瞬间收得极紧,千觞被突然强烈得过了极限的快感刺激得不住翻滚,没有赘肉的小腹剧烈上下起伏,高潮一波又一波的烧得他脑子一塌糊涂,也不知去了多少次,醒来时周身都是冷汗,整个人像是始终被吊在不知道哪里的峰顶,只剩脚还勉强踩在这个世界的地上,糊成一团的神智迷茫而恍惚。
依稀间有人在将他双手束起,戴上重枷。感受到手上熟悉的重量,千觞眼神飘忽地落在重枷之上,身体一凛终于硬是醒了过来。
而后他漠然看着长了不同的面孔却带着同等尖刻恶毒的奴隶给他戴上垂着两条细链的颈圈,再将链子分别扣在两个乳环之上。而后将肉根垂下的链子拖着从马眼一侧的环内穿出,又穿过肉茎上的上中下三个铁环,最后穿过打在会阴上的细环,与后穴垂下的链子咬在一起。
这些链子都不算太长,颈上的千觞只要仰头便会扯到乳头,臀胯之间的则是可以稍微插拔前后的任何一根棍子,只是无法整根拔出。
他现在,离那日的那个男人,还有多远?
压抑着扯动链子的冲动,千觞飘飘忽忽地踩在满是人声的陌生道路上,轻轻问着自己,又刻意忽视随之响起的那个声音轻蔑到极点的长声大笑。
千觞才走进囚室便直接软倒昏睡过去,他今日熬得太过辛苦,实已伤了元气。
醒来后千觞也无意起身,蜷曲身体侧躺在铁栏旁晒得到些许阳光的地方,轻轻地吹着口哨。
轻快悠扬的调子在单他一人的囚室里婉转轻徊,显得格外惨淡凄清。
千觞面朝室内,被身体挡得严严实实的手指在偷藏的碎布片上写写画画,写得干了指尖便在掌上再剜个血口。他缠着身体的快感与相伴相生的饥渴已没有昨日那般汹涌,却再也消之不尽,敏感得过分的身体被风吹拂磨蹭地面或是……剜出血口时都会轻轻颤抖。
偶尔憋得过于难耐,千觞便仰着头,握着自己胀红硬挺的肉根收紧手指——他不敢去碰那些环与链子,只怕动了便是连肉扯下都收不住手,只能以此稍微寻些慰藉——直熬到肠肉的疯狂痉挛烧尽气力,他才继续收束心神努力回忆曾经经过的每条道路。那红衣女子似为了羞辱他,每次调教都会让他绕去些陌生的地方,见些陌生的面孔,听些新鲜的嘲笑。这本是好事,只是他有些时候恍惚得聚不起神智,实在记得不甚清楚。
从清晨到午后,再到日渐西斜,千觞只有不小心把自己玩得去了时才停了口哨蜷成一团,直熬到身体稍稳才继续吹起那段听起来很是欢快的调子。
但他所能记清的道路,交过手的人,见过的人,终于已悉数在这断断续续的调子里变成线条与文字,因此欢快又悲哀的口哨也终于得以换上一小段明显拔高许多的旋律收了尾。
松了口唇千觞才觉得脸麻得厉害,控制不住的津液在沿唇淌落。他强撑起身跪坐,目光茫然地落在铁栏之外披了一层金黄的景致之上,连唇角蜿蜒的涎液都无力擦去,就像他被操得去了的一次又一次。
直至有鸟儿扑腾着羽翼落在铁栏旁,千觞才摇摇头拢起神智。
八年,这被他教成信使的隼儿都被养得只会挑见不着旁人的时候落下了。
千觞隔着铁栏将那曾经属于他的裤子,现在又沾满他的血的布片绑在隼儿腿上,指尖轻叩灵巧地四处张望着的小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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