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觞实已熬得有些神智不清,只是一直被殷长空抱着不舍妄动,但毕竟渴得难受,不由得便埋首舔吮殷长空脖颈,却越舔越渴,便也越舔越是迷乱。可他已惯了按捺欲望,再是迷乱也总会挣着保有一线清明,偶有清明打破迷乱,他却只是停了唇齿,弯着眉眼极细微地轻轻抽了抽鼻子,似乎在嗅闻某些甚是怀念的味道。
“你……还……认得我……吗?”
被嗅得心惊,殷长空一字一字问得艰辛。
他还记得千觞当年便会仗着身法轻灵,偷偷摸到他身后凑近颈侧轻嗅,逗得他悚然一跳才拖长声音笑他身上有味。他初时还会追问嗅出什么味了,直被千觞促狭到跳脚,之后习惯成自然,逮到人也不废话直接掏枪切磋,直打到两人都畅快了才收手同归。
他本以为千觞是将他认成这些日子里糟践自己的什么人,可千觞这一套从来只对他使,他绝不相信才短短一月便能移于他人,除非……
殷长空按在千觞脑后,微小的希望纠结着欢欣与苦楚冲得他心底揪痛。而千觞只视线一恍便又痴痴落于殷长空面上,茫然得都不知有什么在离口成音。
“当然认得啊——主人。”
茫然间心中似浮起了奇怪的缭扰,千觞猛地醒了一阵,那缭扰却瞬间没了踪迹,只让他生生受着后穴抽绞得快要疯掉的无助空虚。
“那你之前……见过我吧?很多个?”
殷长空双手捧着千觞脸颊,问得认认真真,看得仔仔细细。他不知道红衣教的药物是何成效,裴清秋也不可能对他说得过细,可千觞的表现告诉他,那药或许能够致幻——若那幻景之中,也有他殷长空的一份,这便是他的罪业,他必须将这一刻铭刻在心。
千觞硬是别开脸,避过殷长空的注视。虽然他总是喜爱看着殷长空的,却不愿让殷长空看到他此时无论怎么勉强扯开都只能惨谈下去的弧度,声音里也隐约带出一丝颤意:
“我一直都在看着你啊……一直一直……看着啊……哪一个都……”
那些憎恶的厌弃的鄙夷的嘲弄的……哪怕扎得眼睛胀痛,也不舍得不看啊……
可是……这世上……明明只有一个……真实的——你啊……
总想唤出的是什么呢?只是有了疑问,心就痛得受不了的,连想都不敢去想的,是什么呢——是主人吧?是主人吧。
“主人,我可以舔你吗?可以……含你的东西吗?”他每次醒来时总会意识恍惚,但一顿饭的时间足够他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清醒,清醒得连拒绝都不敢稍忘,“可以……求你……”
可以求你操我吗?啊,后面痒得受不了了啊,主人。
可到底是为什么呢,澎湃的欲望怎样也无法化为言语,有无数个声音在告诉他服从服从服从接受了命令便跪下执行,还有一个极微弱的声音在轻轻地问着他,问他他凭什么还想去捉着他呢?凭什么认为——
到底为什么,你已不是我的了呢,主人?
极轻也极尖锐的声音戳得他喉咙阵阵发甜,但他终究还是咬牙将自己按到尘埃里继续哀求,因为若就此放手,他便真的……什么也不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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