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来求我啊,千觞。”
这也是……幻——操!这他娘的便是幻觉爷也认了!!!
“求你,别哭。”一把将殷长空揽入怀中,千觞凑过去将那些扎眼的水珠一颗一颗吮尽,还带着泪的咸苦的唇印到殷长空唇上,一下又一下地安抚轻吻,“我从未允许你在我面前伤心至此。”
隔了这许久许久,他们终于在将彼此拥入怀中时,不再想着求而不得的怨愤,不再念着最终会失去的绝望。唇齿之间,指掌之下涌动着的,皆只是一个男人对他最心爱之人由心至身的渴望。
所以——
“我想要你。”
我想要你,长风。
这一日最后什么也没有发生。
殷长空的欲火主要来自求之不得,千觞的又何尝只是因为药物。绷得太久的心神一朝得释,他们才抱着啃了几下就倦得睡去,几近整夜无知无觉。
好在床也够大,醒来时恰好一个半身腾空,一个单手挂到地上,没有重演谁把谁蹬下去的旧事——初到浩气之时他们也曾挤过数月小床,次日总有一个已被踹下去睡了半宿,至于是谁,胜负五五分成,都没少躺。
这并不奇怪,两个习练外功多年,身体同样火气旺盛的大男人怎么可能抱在一起还能睡得安稳,又非日日寒冬腊月。因此他们稍提几级便找了间大宅子分室同住,至于最后是出于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又不怎么见得了人的小心思才换了张足够四五人同睡的大床各滚一边,无需详述。
这一觉睡得太好,醒来之时他们连身在何处都忘了注意,于是裴清秋看到的,便是一对晨起功课后出了一身臭汗正光着身子冲水的混球。
千觞长年单着一条长裤,一套了事根本无需在意太多。而军中在这方面亦多有锻炼,殷长空穿得看似慢条斯理实也不慢,更是全然不觉尴尬的全程眼皮都没多眨一下。打理整齐后殷长空神色如常地跟裴清秋打了招呼,拍拍千觞便寻个重排巡逻的由头走了开去,还换来了裴清秋敛尽笑颜后的一瞥。
在需要他中转的问诊结束后,他便是每日一次的探望中唯一多余之人。
对此殷长空心知肚明,只是那时不甘心就这样独自离开。如今心结既去,他再不需要这般小家子气。他们多年前就分了职务各有胜场,但无论彼此在做些什么,都从来无损默契,更无损感情。
☆、5 . 章五:枕侧卿
土路绕着几株老树弯弯曲曲,朝阳半映金土半掩翠芽,将倚在树干上的红袍银甲耀成浅淡的暖。日头本已软糯,又有凉风习习,燥热在升起之前便被丝缕拂去,清爽而惬意。
可惜沐浴在亮金之下的容颜既冷且沉,不见清爽惟余沉郁。
这也是自然,心怀挂碍怎能清爽惬意,就像因早归而轻快的脚步,最终只能在隔了层布的声声细语间悄然泯灭。
那是刻意说给他听的挑拔,不乏事实,却必然未竟。但无论是千觞已有人在等着,还是千觞并非没了他不行,都足够让他嫉恨成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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