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觞被盯得血红都快焚尽肉色,视线不由飘忽了下,瞬间又硬是稳了下来,不允许自己仅是因为羞赧便动摇退缩。
于是他终于发现殷长空竟已换下常服,一身红袍凌风银甲铮亮,手中缰绳还在对他好整以暇地招着,做出邀请上马的手势。
猛地成了瞪视的眼因染了火气而凶狠。
千觞却不知那带着兽性的凶狠蒙上一层清亮水波后是怎样的勾魂夺魄,那刻意稳住下盘的步伐又是怎样被隐透红晕的肌理,衬成让人一见便想按到地上狠狠凌虐的倒错风情。
殷长空险些就迈了步子,好在心性稳固,还能眼看着千觞步子极大也极有气势地走了过来,看也不看他便翻身上马。
压抑的低吟伴着轻笑响起。张得过猛的腿毫不怜惜地狠扯了一把嵌入肉中的淫具,压抑许久才有机会轰然爆开的快感让下坐的身体失了平衡,重重地落到坚硬的马鞍上。
自尾椎而起的酥麻掌控了那根骨节,逼得千觞下巴微仰,攥死缰绳好一阵子没法动弹。已有许久未曾品尝的波澜在翻搅脑子,那种含住这根东西盘膝在地的触感,不,是含着这根东西的肉穴压着硬物的触感。
千觞刻意地放缓了身体,因此快感已非炸裂,却是在无孔不入地穿刺着他,顺着奔马一般的内息让他整个人都轻得快要化掉。
有人在他恍惚之时贴到他的背上,却半点不肯理会焦灼渴盼的身体,自顾拉过他紧绷的手,认真而仔细地代为穿戴手甲拳套。那些他为了将那两根东西捅进自己洞里而解下的装备,在被人慢条斯理地一根一根扎紧带子,而后轻且软的薄纱凑到唇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着——竟是他落在浩气的暮云遮。
“你一直——!”
“嗯,我一直随身带着。这上面还留有你的味道呢,你猜,我都用来干·些·什·么?”殷长空将怀中火热的身体按到自己冰冷的铁甲上面,拖长声音舔咬耳廓,“千觞,我一直听到铃声在响哟,你……是不是在想些什么很下·流的东西?”
“明明是——唔嗯……你……啊!”
惊喘难休,轻笑不止,反驳出口前便已支离破碎。体内的淫具因过于突然的后倚换了角度,圆滑许多却依然难熬的软刺捅着贪婪的肉膜,猛然暴烈的快感便逼停了身体。连呼吸都已艰难到无以维继,唯独胯间的那根肉茎还在自行脉动着,带得铃声也响个不停。
“呀——千觞好色,自己就玩上了。”伴着笑声响起的,是耳垂上湿热的啃咬切磨,“可先说好,若你路上想的不是我,而是旁的什么东西……我会罚你。”
硬灌进来的声音初时柔和轻佻,及至最后四字竟成了让他脊背发凉的霸道占有。羞恼攀到面上,喜悦却也泛起心间。
覆着坚实肌肉的双臂圈了上来,顺着只是轻触便不由摇晃的侧腰,似有若无地抚弄胯间。他克制着在那臂上磨蹭老二的冲动,可体内翻涌着的热潮煎熬着他,烤软了他的身体,烤化了他的脑子。
时间在模糊,记忆也在模糊,那些被拘禁的过往于脑中隐现,施虐的人影也是模糊的,惟有他在欲望之中苦熬的片段,清晰到不可思议。模糊的人影有着熟识的味道,那些恶劣到极点的逗弄简直要让他失了所有自制磨蹭哭求,却偏又有温暖无比的气息紧紧地箍着他,逼得他挣得更加不堪,却同时也牢牢地护着他,不让他受到半点损伤。
“那便劳你带路了,我的千觞。你在哪里停下,我就在哪里……干你。”
回响的共鸣猛然贯穿了幻影与现实,开口的是谁?听到的是哪里?模糊的影子在清晰,本可轻易挣脱的幻影竟因只见温柔迷恋而全无憎恶的容颜不由留恋。
可虚妄毕竟是虚妄,真正迷恋他的人一直都在身后拥着他,也在以毫不逊色的恶劣逗弄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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