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觞竭力克制着激动得不行的身体,纵藏不住周身潋滟潮红,也至少让自己看上去神态如常。也硬是咬牙抑住直要溢出的呻吟,以让那些带着奇怪意味的目光再少一些。
他已忘却了那种奇怪的意味多数源自身后,哪里是这样的伪装可堪减少,因此增加才是常态。
过载的脑中一片混沌,臀已在自行调着角度,让穴口落在鞍具上时能将那根东西捣向最喜欢的那处,陡然炸裂的快感烧到指尖都在发软,便是脚趾也紧紧蜷曲。
那双不老实的手却还在隔着裤子拔动铃铛,刻意地从铃铛扯动软索。
千觞尖锐地吸着气,射不出的精水化为空虚的浪潮,逼得因欲望而放荡的身体在被他捂得染了热气的甲裙之上越蹭越深,妄想着隔了那层铁片也能品尝到他最想要的东西。
“很想要吗?千觞。”
“……滚!谁他、妈想——唔!”
火热的视奸因终于响起的话语而生了缺口,千觞已顾不得会否带来更深的刺激,大口大口地深深吸气,为搅成稠粥的脑子挽回一线清明。可手甲已经在隔着单薄的布料揉动马眼,粗糙的质感也不知源于何处,铃铛的声响连他的心跳都一并掌控,带着笑的话语又掌控着铃铛。
“嗯,你不想我舔,是想我用鸡巴在你身上蹭。”
按着马眼的手指在加力,已经插得极深的东西戳到了根源之上。千觞猛地小臂一抖,奔马随之猛烈迅疾地转了弯,颠得他重重跌到鞍上,即使遮着眼睛都挡不住眼前白光炸裂。他呜咽一声,耳中轰鸣阵阵,却奇异地仍能听清楚对着他的耳道硬灌进来的猥亵。
“从脚趾开始?还是手指?用老二蹭……还是用龟头?用龟头吧,你最喜欢那里了,每次才捅开后面你的腰就浮起来,捅得越深浮得越高,等我捅到根去……一蹭你就软了,偷偷哼几声,听起来比蜜还甜。在外面的话蹭到哪里你才会这样哼给我听呢?乳头?还是鸡巴?说嘛……千觞~”
“唔、嗯……闭、嘴……啊——”
千觞用力咬牙,不知多少次压下软倒在那个坚硬的怀抱里肆意磨蹭的渴望。可积攒的渴望无处宣泄,便只能盼着快些跑到没有人声的角落,好让他不再这般强撑着煎熬,让他好好的被操个痛快。可他却始终为人声围绕,营地本不应如此广袤,也不应哪里全是人潮。
竭力让自己去倾听四方,而不是全被那些烧得他周身酥软的话语占领。也竭力挣脱幻影,让自己不能视物后愈发敏锐的感官去感知周边,而非专注于品尝劲风阳光落到身上时似乎被舔着抚着的淫靡快感。
脑海中各种细节交织成像,马蹄踏入营地的广场,游侠们三五成群,语声嗡嗡。他紧紧绷着身体,板直面容,试图让陶醉在欲望中的身体不再那般显眼。可有人在玩着他胯间的铃,隔着粗糙的布料摸索着软索,磨得他感知到的影像又快凌乱散开,还给他一片沐浴在奇异目光里的交媾,真实又虚幻的渴望。
千觞死死抑住声音也死死捉住那最后一线清明,不让自己陶醉在那臆想出来的虚妄里,再次被射不出精水的高潮击溃。
因此他终于发现踏炎在自行朝着另一条人潮络绎的道路拐去,而偶然擦过的那双腿……竟也在紧绷着夹住马腹!
“你……混蛋!”
哪里还不明白是谁在搞鬼,千觞硬是一扯马缰,将踏炎扭向营地出口的方向。可他同时也被踏炎全速疾驰的劲风击垮了,僵着身体头颅微仰,被抑在喉间的咕哝满是甜腻又恍惚的单音,唇几乎快抿出扭曲的轨迹。
不住颠起的身体每次落回马背都在刻意让后臀先行落下,夹在马腹上的双腿也食髓知味地自行磨蹭。胸膛是按着落下磨蹭的节奏凌乱起伏的,两颗肉粒被汗水洗得鲜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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