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佘曼妮轻轻笑了。“你损失了四个中级班的人。中级班……十四岁到十七岁……要不要人员补充呢？曾凯娟刚好是十四岁哦……而且，她很勇敢，也很漂亮……”
“你杀人，就是为了这个？”陈西贝郁结到一梭子弹打在地板上。何洁尖叫一声跳过差点反弹到她身上的弹壳。
“不止……你不止损失四个中级班的人呢……还有高级班……十七岁到二十一岁……一直在损失，也不在乎多一个吧？”佘曼妮抬抬手，想拿自己的枪，终于又放弃。“如果我一直这样子流血下去的话，也活不了多久吧？MISS CHEN，人太少，不觉得寂寞吗？把她加进来一起玩吧。猎物在森林里面待久了，总也会学着自己捕猎……”
佘曼妮艰难地撑着自己坐起来，再慢慢站直身体。
“MISS CHEN，你会射杀我吗？”她微笑着，闭上眼睛。
然后转身，吃力地扶着墙，往楼上走去。
陈西贝的脸上看不清楚表情。
她用力握着枪。
然后对准了佘曼妮的后心。
“MISS CHEN……”何洁跪在她的旁边，“不要……不要这样……”
“滚！”陈西贝大力踢她，正中伤处，何洁呻吟一声，无力地靠在门口，眼眶湿润，却无话可说。
枪口黑洞洞地，在颤抖。
陈西贝的手指对着扳机，扣下去。
“敌人一旦移动，必须开枪”——这是任何一个特工或者杀手都在入门时刻铭记的准则。
枪声先响了。
却不是从陈西贝的手上。
子弹穿过佘曼妮的右臂。佘曼妮闷哼一声，被大力冲击地向前扑倒，然后再站起来，继续往上，一格一格爬上去。
“MISS CHEN。”有人心平气和从容冷静地笑嘻嘻地跟陈西贝打招呼。
“李——宇——春——？？”
李宇春孑然一身，靠在墙壁上，嘴角带着一丝笑，一手拉起来何洁，一手玩着何洁的手枪，枪口还冒着青烟。
“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第二个问题，待会再解释。第一个问题是，MISS CHEN你不能杀她。”
“哦。”陈西贝转身，将枪对住李宇春的鼻子。“为什么？”
“您忘了吗？”李宇春扔掉自己的枪。“天意岛上的规矩，一切交给天意解决，不见血……记起来了吗？”
“可是她……”
“她的右手已经废了，已经没有能力反抗。”李宇春低头笑着。“thank god.”
“……thank god……哼。”陈西贝冷笑起来。“可以，没问题，thank god。——但是，现在该讨论一下，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问题？”
“我待得比较闷，所以出来走走……”李宇春举起双手，作投降的姿态。“随便你怎么处置。”
第九集 中
佘曼妮一点一点挪到了楼上。
力气已经用尽，她靠着衣柜的门，慢慢坐下来。
伸手敲敲衣柜的门。
里面有呼吸的声音，还有一丝乖乖的，自己压制着自己的低低抽泣。
“LUCKY……开门。”佘曼妮低低地说。
衣柜的门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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