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殿、殿下~~不要啊~~嗯~~”嘴巴被填满,拉斐尔只能一边发出模糊的音节,一边扭动着身体以求缓解这痛苦夹杂着甜蜜的刺激。
“痛苦时也会兴奋起来么?拉斐尔,你还真是淫/乱啊!”羞辱着埋首于股间的人,梅塔特隆继续用脚折磨着拉斐尔的欲望。看着对方那张因屈辱而陷入狂乱的脸孔,心中虽然不屑一顾,身体却因拉斐尔地愉悦起来。
“冰化了没有?”一把扯住对方的头发,梅塔特隆不耐烦地问道。
“化、化了。”吃力地仰起头,拉斐尔顺从地回答道。
“那还等什么,唔!”一股电流从脚下升起,梅塔特隆焦躁地甩开拉斐尔的头发,左蓝右绿的异色瞳孔中燃烧着浓烈的欲/火。
拉斐尔见状急忙吐出口中的坚/挺,他迅速脱下浴袍,背对着梅塔特隆跪伏下去,臀部高高翘起。冰水携着蜜液从幽穴中淫靡地溢出,拉斐尔扭过头绽开一脸媚笑,热情地唤道:“殿下快进来,拉斐尔等不及了~~好想要,啊~~”
“哼,发情的野猫!”鄙夷地哼了一声,梅塔特隆粗暴地分开拉斐尔的臀瓣,毫不留情地一冲到底。
“嗯啊~~殿下好棒~~”拉斐尔狂乱地叫喊着,身体被自己心爱之人狠狠贯穿,让他感受到无比幸福。其实他更喜欢面对面的体位,也非常想看梅塔特隆此时的样子,无奈对方讨厌被别人的体/液弄脏,他只能无条件服从。毕竟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感受梅塔特隆的温度了。
然而梅塔特隆却不像拉斐尔那般投入。听着身下人熟悉的情动之声,压着温热柔软的躯体漫不经心地律动着,他的思想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他的记忆有几千年的空白,那是在转生为人之前出现的,虽然神解释说他在与撒旦的战斗中受了重伤,导致那些日子一直在沉睡,但梅塔特隆却感到些许不对劲儿。且不说很少有人能描述出那场战斗的详情,就算是后来拉斐尔拿出了证据的确凿,他的心仍本能地拒绝相信。
他好像变得越发奇怪了,明明是最怕麻烦不过的人,现在却没完没了地捕风捉影起来。暗自嘲笑着自己,梅塔特隆向窗外望去,不远处,光耀殿祥云缭绕、圣光普照,高高的尖顶气势仿佛要刺破苍穹。他曾经很中意那栋建筑,还向神请示过搬进去住,没想到一向对他百依百顺的神却拒绝了他的要求,结果直接导致他因好奇偷偷潜入进去,本想大肆破坏一番以解心头之气,不料发现其中的一景一物竟无比熟悉。谁来告诉他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不是从没进去过吗?
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那是对自己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
释放了一次之后,梅塔特隆停止了动作。觉察到对方的心不在焉,沉浸在鱼水之欢中的拉斐尔支起了身子,看着上方明显兴致缺缺的英俊脸庞,有些担心地问道:“殿下怎么了?”
拉斐尔的声音将梅塔特隆拉回现实,梅塔特隆扫了眼身下婉转承欢的拉斐尔,淡淡说道:“我要出去换个心情。”说完他退出身体,抓起衣服随意往肩上一披,就要向外走。
梅塔特隆离开的决意都写在了脸上,这下拉斐尔可坐不住了。本来以为神删除了梅塔特隆对路西法的记忆,他就可以永远跟梅塔特隆在一起了,哪知他的殿下又恢复了以往放荡不羁的性子。好不容易才从魔王手中夺回的殿下,怎么能让他再轻易离开自己?
想到这里,拉斐尔急忙拉住打算离开的梅塔特隆:“殿下您要去哪里?”
梅塔特隆转过身,冰冷的嗓音带着彻骨的森寒:“我的事何时也要你来过问了?”
“殿下息怒,拉斐尔知道错了,只是……”拉斐尔忍受着体内焦躁的热度,哀求地望向梅塔特隆。因这个人燃起的欲/火正在体内叫嚣着,冲撞着,企图寻找一个发泄的出口。这份焦躁只有他的手可以抚慰,这份狂乱只有他的体温可以平息。为什么这个人要在此时离开呢,自己的身体只依恋他一个人啊。
目光落在拉斐尔仍然肿胀的下/体上,梅塔特隆眉头微蹙:“是我还没有满足你,还是你一旦发情就停不下来了呢?”
屈辱的表情再次出现在拉斐尔脸上,他无可辩驳,只能沉默着含泪摇头。
梅塔特隆动了动手指,墙角花瓶中一支玫瑰瞬移到他手上。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他握住拉斐尔的欲望,将玫瑰花茎插入了对方的坚/挺。
拉斐尔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
“烦死啦,再叫一声就堵住你的嘴。”捉着拉斐尔的手腕将他扔回床上,梅塔特隆冷声告诫,“记住你自己的身份,不想让我厌倦的话就管好自己,少存多余的心思。”心情莫名地烦躁起来,懒得再多看拉斐尔一眼,梅塔特隆头也不回地走出寝殿。
他从不缺情人,不过是因为拉斐尔跟着他久了,了解他的习惯,他才会多宠幸一些。可每天都来缠着他,换谁都会腻的吧。盼着他垂青的男宠女宠多了去了,难道要让他为了一棵树放弃一整片森林?笑话,他的字典里可没有“专一”这个词汇。妄图拴住他的心,束缚他的自由,有这样想法的人本身就罪该万死。
这个世界上会存在令他永不厌倦的人吗?如果有的话,他还真想见识一下。
☆、Chapter 36
引言:天上地下,神魔永隔,时空彼岸的你能否在不同的地点与我做着同一个梦?
数十个世纪以来,在我尽心尽力的治理下,魔界已今非昔比。虽不能说达到多么先进的社会水平,但至少超过了止步不前的天界,起码在我眼中,我们的生活还是令人满意的。
6月6日是我的诞生日,堕天后的我对这种日子看得很淡,如果不是别卜西他们想着,相信我早就忘记了。我的部下们比我上心的多,每年都会花心思早早准备,并在生日当天隆重庆祝一番。我每次虽也依着他们折腾,其实心里清楚的很,这些家伙只是想借着“魔王陛下寿辰”的名义玩个痛快罢了。
万魔殿中一派喧闹的景象,与其说是庆生典礼,不如称之为狂欢派对更加合适。伴随着激昂的重金属音乐,身材火辣的魔族女性们扭动着妖娆的腰肢,舞姿曼妙,男性们则举杯畅饮,时不时还有人放声高歌。魔族不像天使喜欢拐弯抹角,他们大多很开放,有什么要求就当面提出,包括上床。这不,酒足饭饱之后,便有人手牵手成双成对地走出去了。这也难怪,魔族以性/爱为荣,只要互相瞧着顺眼立马拉着走人。我看见阿撒兹勒和安士白也混在那伙正往外溜的魔族中,不禁觉得他们堕天后一定过得很滋润。
斜倚在王座上,我盯着那一小群离开的背影陷入沉思。六千多年过去了,好不容易得到梅塔特隆生还的消息,却彼此天各一方,站成了三界的对立面。我的挚爱,你在天界生活得快乐吗?你是否还记得镜湖边初遇的少年,是否还去照料你为我种的曼殊沙华,是否还会在梦中呼唤我的名字,那个只属于你的称呼。
淡淡的苦涩涌上心头,我回过神,看到远处几个女性魔族正盯着自己。我朝她们露出优雅的微笑,不出所料地换来女人们一阵尖叫。还真是受欢迎呢。大概是她们见惯了魔族男人狂野不羁的样子,想偶尔换个口味,才会被我这种类型的堕天使吸引吧。在魔界待了这么多年,多少有点儿心得。女天使们虽然美丽,却个个是高贵矜持的淑女,以男性的角度来说,还是热情直率的魔族女人更讨人喜欢。
正当我暗自品评天使与魔族的区别时,有人已来到王座跟前。来人一头卷曲的乌黑短发,头顶长着一对类似山羊的尖角,他手中端着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我,向我举杯:“陛下,生日快乐。”
我接过酒杯,轻轻与他相碰:“谢谢你,墨菲斯托。”
墨菲斯托·菲里斯,魔界大将军,所罗门七十二柱魔神之首,拥有最高地位的大恶魔。魔族种类繁杂,能力参差不齐,有些低级的魔物甚至连话都不会说,而大恶魔却是魔族中的高级智慧物种,虽然不会魔法,却是十足的力量派。令人眼红的身体素质,强到爆表的武力值,再加上生性嗜血,在战场上拼起命来绝对让敌人捞不着好处。只不过这些魔界的原始居民很少离开地狱底层,不然光暗大战天界也不会那么容易取胜了。
我堕天后虽派堕天使军团占领魔界,却没有踏入大恶魔的领地。一来是他们自尊心很强,极难降服,二来大恶魔很反感天使,甚至有以天使为食的习惯,因此我一直对他们抱着井水不犯河水的态度。谁料我刚称王不久,这个墨菲斯托就单独来挑战,我不想让对方觉得自己被怠慢,于是亲自应战。知道大恶魔对魔法吃不消,我只凭剑术跟他决斗,费了好大劲儿才击败了他,没想到他竟然带着自己的种族归降了。后来我才知道,大恶魔非常尊重对手,只要你在公平的决斗中赢了他们,他们会心甘情愿地交出自己的生命。
我将酒杯举到唇边,啜饮一小口。墨菲斯托眯起细长的血色妖瞳,仰起脖子一饮而尽。爽朗豪迈的性子让人很舒服,我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那是一个体格高大而雄伟的恶魔,无可挑剔的倒三角身材,上身穿着件紧身豹纹背心,□是黑皮裤,毛领兽皮大氅随意搭在肩膀上,裸/露在外的古铜色肌肤绘着猛虎纹身,纽扣是金属和狼牙。刚才还说魔族男人狂野不羁呢,现在就来了个典型。且不论相貌如何,光看这一身装束就酷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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