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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王大人……怜、啊怜香……惜玉……就、就……」

王駓嘴角一勾,扳过他的脸,对上他的唇探舌深吻,身下之人放软身子,二人倒在床蓐上。红袍被褪至腰间,最後如红瓣落地,在地上纠成一片的红袍宛如一滩血水,既夺目,又明豔。

是夜,又与君春光共枕。

在王駓的拥抱下,他瞥见腕上的白玉镯。玉镯的绞丝纹,正如纠结不清的思绪,月光穿透白玉剔透,如月般皎洁、明亮……

只是人不再纯净如此。

万物知春,和风淡荡。凛然清洁,雪竹琳琅之音。

平明之时,各房的恩客大多数都早上归途,王駓也不例外,时值昧旦,便放开怀中伊人,离馆归去。

馆内的僮仆开始起身打水给自家主子沐浴梳洗,他们的腰间不约而同都挂著一个小袋子,捧著木盆的手也拿著一支铜色的小管。

僮仆一个跟一个在馆中行走,一抵大厅,便分了几路而行。哀儿跟著前头的僮仆走上二楼,她俯视大厅两旁的房间,看见其中几房姐姐为了尽快取得僮仆手下的铜管跟袋子,堆出有如接待恩客般的笑脸主动给僮仆开门。

她不自觉捏紧铜管,看著木盆上映出自己平凡哀愁的脸,不禁为之一叹。她恨不得把铜管丢得远远的,再把袋子里的的东西倒进水里毁掉。她不想他活得那麽辛苦,活得那麽无奈。如果可以,她想与他一起离开这里,纵使以兄妹关系同住幽巖,她也毫无怨言、心甘情愿。

後头的僮仆顿足,轻敲主子的房门。一个长发披肩的男子应声拉开房门,带笑摸了摸僮仆的头,瞥见站在隔壁门前呆望二人的哀儿。

他把头发绕到一边,往哀儿身前的房间指了指,叹气说:「王大人才刚走不久,他应该很累了,手脚轻点,别吵醒他。」

哀儿一抿小嘴,转目回避,稍稍低头屈膝说:「谢谢殷相公提点。」

殷忭笑得眼睛也眯起来,走出房间摸摸哀儿的头说:「真乖巧。」他敛手回袖,倚上两房纸窗之间的墙壁,歪著头续说:「若然他醒了,就帮我告诉他,别接太多男客伤身,女客接再多也不怕。」

「好了殷相公,请快去梳洗。」殷忭的僮仆拉起他的手臂,强行把他拉进房间。

哀儿向远去的殷忭微笑点头,听了他的话,再回望眼前的房门,顿觉举手艰难,一道单薄的木门犹如比城门更重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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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这是曾经被H占据的脑袋OTZ……

我无耻!下章继续!

☆、红尘弄 06

她深吸口气,抻入房间。冬後凉风依然刺骨,盆水澹然,床帏扬扬,淡淡幽香参杂欢爱过後的味道随风而来。

房间染上初明淡蓝之色,床边的红袍分外显眼,红袍与地上的玉瓶相依,如血倒泻而出。

她瞟见他一丝不挂伏卧床上,登时上前替他掀过被子,藏住被寒风吹冷的身躯。她走到桌前放下木盆,剖决如流地略略收拾,便执起盆边的布帕沾水,坐在床沿凝视著他。

长睫因雾气变翘,额上的青丝仍沾有些些汗水,脸颊也因情事过久泛起淡淡红晕,颈背的红斑在白皙的肌肤上更觉豔丽,有如落雪红梅。

她柔柔替他擦身洗脸,仔细擦过每一个指节,每一寸细肌。每当擦过他颈後重叠不清的字,她都不由心酸。

她起身走到窗前躺椅旁的木柜拿出一瓶伤药,又把木盆端到床边,把药粉倒进木盆混合清水。看到自己眉头紧蹙,痛心欲哭的样子,她刻意用力一拧布帕,打乱水中的倒影。

她跪在床前小心翼翼地掀开盖其下半身的被子,看见他臀间有白液缓缓流出,手不禁抓紧被子。她暗叹一声,用沾了药水的布帕轻拭其处,稍稍往内擦拭,皮肉就如受惊一样挤出股股温热白液。

「嗯……」床上的人儿颦眉嘤咛,她一时反应不及,小手沾上黏稠的白液。慌乱之制,惊醒了床上人儿。他两肩颤了一下,缓缓张开双目,疲惫地眨了几下眼睛,慢慢坐起身来。

尚未暖和的被子一瞬滑下,披散的长发遮蔽身上的红斑。他愕愕睁睁地摸了手边一下,忽感身下湿漉难耐,稍挪身子一摸,手上沾满黏糊之物。

「蔑相公……」

哀儿一声轻喊唤回李蔑的意识,他看见哀儿拿著布帕的手同是沾满白液,无奈轻笑,淡说:「你下去吧,这不是女儿家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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