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素和于寒玉潭停留第二日便着手赤血弘侯。
药室内,杜梦楼着单衫跨进木桶。沈素和解开针包,取出银针,按穴位依次扎入他后颈。等待半个时辰,新的银针被埋入肩头,如此重复,又过半时辰,九根银针落在了杜梦楼胸膛附近。
忽见平静水面冒出气泡,似沸腾一般,发出“咕噜”声响。
苍白皮肤瞬间变得赤红,杜梦楼紧阖双目,额汗淋漓。
行至关键,沈素和万分谨慎。指尖捏着最后一根银针,而指尾处伤痕依旧刺目……此针埋不好将前功尽弃!
屋外白靖芳心急如焚,偏偏此时一阵破空音波划开毒雾,席卷而来。
脸色骤变,白靖芳被嘱咐留在屋外,只因沈素和说不可打扰,而擅闯者谁?他非全无所知。
看了看紧闭房门,白靖芳手持玉笛,穿过毒雾奔向前方。
果不其然,对峙者正是那日男子!
白靖芳忧心影响了沈素和医治,不欲与他争执,忍下怒气,道:“你锲而不舍究竟谓何?”
“为一句‘割爱相让’。”面具泛出冰冷银光,男子嗓音沙哑,倨傲地直视白靖芳,“这个‘哥哥’,你敢要吗。”
白靖芳始终以为男子因“仇”寻上沈素和,而沈素和沉默是心存愧疚;他敬称沈素和大哥,却实在有别“哥哥”的意义。所以对方一席“割爱”的话后,白靖芳脑海跳出的竟是杜梦楼。
“我何来敢不敢要?”衣袂无风自动,真气流走周身,碧玉笛似有共鸣,“呜呜”鸣叫,如鹤唳一般。白靖芳踏前,俊美面庞如冰似玉,“一个外人,不配问我这句话。”
沉沉低笑,笑声嘶哑,刺耳难闻。怀中琵琶“嗡嗡”作响,丝弦颤动,半晌后,男子收敛笑意,悠悠道:“我要他亲口说。”
三年前,南海天蟾一夜灭门,无人生还。可以琵琶为武器,除天蟾,白靖芳不做他想。怀虚笛对天蟾琵琶,向来胜少败多,白靖芳却无畏惧,得父亲真传,他自信一般的天蟾弟子非他对手,“哥哥不会见你,我也不会让你见他。”
“伤了你,他便会哭着来求我。”
“欺人太甚!”
白靖芳横笛唇畔,浑厚内力随笛音一波波袭向男子。
男子却席地而坐,侧耳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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