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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麈柄肉刃激战唇枪舌剑(下)

宗瑞见他这般模样,不知怎的,自己心里也不好受了,一颗心突突乱跳像被人猛揪了一把似的隐隐作疼。他张张嘴,一时也不知道说什麽,只在那看著彭天虎愣神,想了想,才小声哄劝,声音小得像是怕被第二个人听去一般,只扒在彭天虎耳边悄悄道:“心尖,你别这样,你乖,就给小五哥咂咂吧。也不怎的,从打有了你,偏作怪,我再不喜欢和旁人刮敕,一心只想寻你。这话儿还偏添乱,旁人那嘴,它牵著不走打著倒退,就不愿去,非奔你来不可,馋虫似行货子就一味飙上你了。你睁眼看看,就知小五哥不是哄你,真个眼里都急出泪了。好心尖,你就依依我,救救急。”他自说自话,还觉得自己挺入情入理哩,恨得彭天虎只希望没长耳朵。宗瑞自己说得兴起,笑嘻嘻照著彭天虎脸上只管吧唧一口,亲了个带响的。又道:“好人儿,你只张著嘴就好,小五哥自个儿出溜著耍。心尖,我是真正疼顾你,怕你吃不消,也不深入了,只在舌头上搅搅,沾些唾沫出来,咱们再往後面去耍,也弄得爽利。”便又使手在彭天虎嘴里抠了两把,一手托著彭天虎下巴,一手笼著那话儿就送上前。

彭天虎死阖双目,鼻息混乱,突然间只觉一个前头圆鼓鼓後头粗长,肉头头长虫似的东西猛地冲进嘴里,热乎乎还挺硬,压在舌头上露棱跳脑地蹭痒痒,膻里夹著腥,嘴里都不是味儿了。彭天虎心里苦到极处,面目都有几分扭曲了,脸上肉都直颤,刷的一下脸上血色全失,铐在刑枷里的手死命攥成拳头,指节暴突。正恶心得胃里翻江倒海,那玩意儿又铁杵似狠劲往里一捣,攮得彭天虎直伸脖,要呕出肠子一般连连作哕,偏被宗瑞一递一送频频堵住嗓子眼,气都透不过来。

宗瑞低头看著那话儿在人家嘴里往来不绝,进时挺枪发力,尽根攮到喉管里去了,卵蛋都拍在人家脸蛋上,阴毛刺得那一双唇瓣发肿,心里轰然酣畅,险些不曾就此射了。只苦了彭天虎活活受罪,遭他那逞凶肉刃拖拽得满口津涎横流,直翻白眼,几欲窒息,憋得青筋暴起,脸都青紫了。宗瑞见了,忙把那话儿退了出来,兜著彭天虎下巴抿了一大把津涎,全使在自己鸡巴上了,撸了两把,弄得那根大屌通体滑溜溜黏糊糊,龟头湿乎乎!光瓦亮,转到後面,狠劲捏了那蹶得高高的屁股蛋两把,又揉弄一番,感受那健实肉丘弹手,使两手扳住臀瓣,双手麽指插在穴里往两边尽力一掰,露出穴里翻吐的赤红内壁,只把那话儿还著段空当就猛劲往前一攮,龟头!的一声冲了进去,宗瑞只觉手中臀丘肌肉骤然一绷,赶忙使手掰住,不叫夹拢,霎时龟头被穴里嫩肉齐齐拥将上来缠绵,翕然畅美通透四肢百骸。这次有了唾液润滑,出入通畅许多。宗瑞畅快,展腰耸动,极力抽送,每肏一下都狠著劲要崩得那穴里开花一般。肏了一会儿,因觉得穴里不过湿滑,带不起水响来,还觉不够痛快,就使唤一个小太监给彭天虎穴里灌了不少浆汁,复又提枪再战,这次肏起来连声带响,才觉得过瘾。

抽拽捅插直弄了百余回,穴里那许多灌进去的浆汁被他打桩似崩出来,糊得二人交合处皆湿,阴毛俱都打缕黏稠,还直顺股淋漓。宗瑞又出花招,使手不住来抹,沾了好些,就手便往彭天虎胯间抹,要玩那根极雄硕的大屌。今番他二人交合的姿势是背後狗爬,前面又有矮塌挡在彭天虎身下,宗瑞覆在那魁伟强壮的身躯之上插崩正欢,实在不能得心应手。宗瑞便先住了,暂把杀伐得力的肉刃拽出来,还在彭天虎尾椎上蹭了蹭上面挂的水,迎风晾一晾,预备持久战斗。扇著彭天虎屁股说话:“小肉,小爷会不会肏?鸡巴大不大?你的後庭花让爷崩开花了没有?小五哥是不是你大鸡巴达达?”

他是抱著人家屁股肏得带劲儿了,也不知道看看人家脸上都啥色了。可怜彭天虎脸上哪还有些人色,撑口圈弄得嘴唇发青,面上都灰败了,一双铁拳攥了又攥,指节泛白突出,眼睛一直闭得死死的。

宗瑞还没眼力见的添油加醋,一手给自己慢慢撸管,另一手在臀缝抹两把穴里淌出来的浆汁,趁著湿乎劲儿就来耍弄人家那老大一根屌。他也还真说得出口:“心尖,给我玩玩你那根驴货子,让你五哥哥好好耍耍。你真衬得好货,那麽大一根,真好看,握著可趁手了,还热乎乎的哩,好不稀罕。我便是弄自己的,也没有弄你的有趣。”

叫个小内侍过来跪著,把彭天虎一条腿从压杠底下松开,扛到肩上,翘得高高的,使手扶住了。整个一狗蹬树撒尿的姿势,这个磕碜人。这回彭天虎胯间两个卵蛋子一根大屌都耷拉在黑丛丛浓密阴毛里,看得真切。

宗瑞伸手摸摸那根大屌,他还挑上眼了,撅嘴道:“小五哥卖足了力气也不知都为了谁,怎的你这里还软著?莫不是惊风受病了?让爷仔细给你诊断诊断。”

索性干晾著自己那话儿,两手都来耍弄人家那可老大的一根鸡巴屌,百般挑逗,撸弄茎身,揉摸龟头,使指尖擦刮凹槽,又往马眼里点刺,又捏攥卵蛋,兜著根擂晃擂晃,见有几分硬了,又一口唾沫吐在掌心,涂抹在龟头上使指头打著旋抹匀,复动手快速撸了几把,掌心包住龟头,就著唾沫刮蹭得直起水响。

彭天虎心里怒恨滔天,可命根子被人如此得力调戏,不情不愿的硬了,还委屈得马眼里直滴水。被宗瑞摸个正著,使麽指抵住玲口,偏作怪,他越使手抵著不让出,越激得彭天虎那话儿暴怒起来,马眼里的水要反抗冲开他手指一般,愈发淌得多了。宗瑞笑起来,轻轻道:“心尖,这回儿你可真是让你达弄湿了。”

彭天虎身体剧烈起伏,喉咙里迸出些压抑嘶吼。宗瑞捋顺著他背梁,哄道:“小肉,你别急,先忍忍,你小五哥还得再干一阵呢。”这回儿使人取过银托子,束在根上,又干了百余回,手里撸著彭天虎鸡巴,猛一挺身,将肉刃尽力攮到至根,龟头舒颤,射精如柱,口中直唤“心尖心肝”,酣畅舒爽妙不可言,恣意全灌在了彭天虎穴里,心花怒放,爱到了心坎里,猛抱住彭天虎,埋头在背上乱咬乱亲一气,吭吭唧唧的颤声道:“心尖,心尖!小五哥的心肝宝儿,小五哥是真爱你,往後我们俩天长地久地久天长。”刷舌头抹哈喇子舔人家一後背,又双手抱住不放,狗皮膏药也没他黏糊,死乞白赖在人家身上贴了好半天,才意犹未尽的把软了的那话儿退出穴口,带出好些白浊来。

内侍过来伺候他去沐浴更衣,他因见到彭天虎这姿势实在被摆弄得下贱,调笑道:“小母狗,你尾巴呢?怎不给小五哥晃晃尾巴,摇尾乞怜,央及央及小五哥下次怜惜你。”

走出两步,又回头笑道:“不对,你不是狗,你是小五哥的小老虎。”被内侍拥著洗换去了。

那蔡老太监伺候他多年,知他今晚必定要和彭天虎一块儿歇息,早做了一番安排。少不得又给彭天虎使些乌七八糟的药,拿得筋酥骨软,支使几个身强力壮的抬到大水盆里,全不顾彭天虎如何反抗叫骂,按水里只管洗涮,连那处都灌洗了几回,又使上药膏,彭天虎一个大老爷们被一堆男不男女不女的太监从鸡巴摆弄到屁眼,臊得面红耳赤。末了,一根线也不给挂在身上,擦得干干净净就往一张挂著大红罗帐锦带金钩的大床上一扔,头给搁在鸳鸯枕上,又给盖上一床崭新的大红绣被,掖掖被角,吊笼里熏香,还特地点的红蜡烛。嘿,彭天虎这个气可别提了,咋就这麽想跟吹灯拔蜡似的一下一个,动手把这些没鸡巴的鸟人逐个拧巴拧巴撅成两截呢。

他这心里正窝火,听见房门一声响动,太监们都跪下问安,就知道小杂种又回来了,须臾帷幔掀起,果然是那小杂种走了进来,穿得挺随便,小衣外面罩著一件宽大长袍,敞著怀,黑蓁蓁一头长发披著,发梢还滴著水,喜盈盈笑嘻嘻,瞳仁黑如点漆,一口小白牙都乐得在红嘴唇中间露出半截,粉扑扑雪白的脸蛋,捏一把嫩得能掐出水来一般。不过这会儿要是彭天虎有力气,那一把上去非掐掉他一块肉不可,掐这小杂种个冒血才痛快。彭天虎看见他都觉得起针眼,费劲巴拉用尽剩余力气把头转了,面朝里,能少看这瘪犊子一眼是一眼。

宗瑞让太监伺候著脱了衣服,摸著就上床,伸手就先搂个满怀。内侍放下红罗帐,都退到帷幔之後垂首侍立,等著随时伺候。

宗瑞掀著被子先摸了摸彭天虎涂过药膏的那处,也没使手往里捅,挺怜惜的摸摸那肿翻了的穴口。彭天虎实在恨不过,虽没多大力气,也低声骂道:“贼逼个龟孙子,你摸鸡毛!”

宗瑞笑道:“哪里摸的是鸡毛,你要想我摸你鸡毛,直说就是。”真个伸手插在他下体浓密的阴毛丛里梳理起来,搁指头绕著玩,又想起一句哄孩子的话,闹笑话的对彭天虎说:“摸摸毛,吓不著。小肉,你小时候爹娘这麽哄过你没?”

这句话他说的无心,可正戳在彭天虎伤心之处,想起当年家人惨死,彭天虎好不惨然,心里难受得刀扎一样,阖上双眼,再不出声。

宗瑞爱他体毛茂盛黑亮,摸得起劲,玩了会儿阴毛,又惦记上人家胸毛,一路摸到上面,又是捻成绺,又是绕成旋卷在手指上,爱不释手。看见那两颗大葡萄粒似的乳头,因为见凉,挺了起来,低头咂住就吮,舌舐其尖,卷舔挑弄,又用牙尖来硌,咂住就不松口了。彭天虎心里本来想著家仇血债,被他咂得奶子头又肿又痒,还听他都咂出动静了来,啵啵带声,嘴里还直吧嗒,实在耐烦不过,又没力气揍飞他,便恨到:“入你老娘,你这鸟人没断奶怎的?要吃咂只管弄你自己的去,挤出脓才好。”

宗瑞抬起头,眼里春水汪汪,看著彭天虎就是一笑,眉目含情,笑盈盈看彭天虎,脱去小衣,迎著彭天虎目光,悄声说:“反正这里就咱俩,再没有别人,我只弄给你一个人看,你可不要对别人讲。”真个捏了自己乳头一把给他瞧。得,彭天虎算觉得这小逼崽子没治了,这他娘的真是贱疵疵没边没沿彻底没得治了。

宗瑞咂过这个换那个,又使手捏捻揉掐,弄得两边乳头都红肿不堪,又使嘴咂了好一阵,才过足了瘾,拉过彭天虎一条胳膊自己枕著,拽上大红绣被,钻在彭天虎怀里找了个舒坦窝。没消停屁大工夫,手又摸上彭天虎胸口,捋顺他胸毛,有一搭没一搭拨弄人家乳头,附耳吹气似说:“心尖,你睡没?我睡不著。”

见彭天虎铁青著面孔不言语,撅嘴又趴下了,没一会儿,又嘟囔著:“我知你没睡呢,咱俩说说贴心话呗,不知怎的,我现在就睡不著。”使手一拧人家乳头,撩扯得彭天虎鼻息一重。又说道:“心尖,你家是启良县的?原来当初咱们住的那宅子就是你家,这事儿可真巧。既然那是你家,我就叫人把宅子买下来,再不叫别人在那住了,等有空,咱俩去住住。”半天没听见彭天虎吱声,宗瑞不太乐意了,狠拧了彭天虎乳头一把,说道:“你这人,我跟你说话,你怎就一味推睡偏不理我!”忽然心念一转,有了主意,说道:“彭天虎,你就不好奇我是怎麽知道的你名字?你就不想知道,那日我把姜轩带过来做什麽吗?”

猛然间听闻仇人名姓,不啻於在彭天虎耳边炸开一个霹雳。彭天虎霍然睁开双目,直视宗瑞,目光如炬,眼底赤红,喉咙深处迸出一句:“老贼如何?”

☆、28彭天虎突闻仇人死讯

宗瑞本意其实幼稚,不过是想吸引彭天虎的注意罢了,非要赖著人家闲扯。怎知这话他说来轻巧,此事之於彭天虎却如同剜心摘肺,每每思及无不恨得嚼穿龈血。想当年彭家上下七十六口人顷刻间人头滚地,血泞街口如沼,老父受尽酷刑体无完肤,姐姐被逼悬梁自尽,一大家子人身首异处血淋淋抛尸乱坟岗,蛆食虫噬,真正惨绝人寰。如何不让彭天虎恨老贼入骨,此仇贸首不解,寝贼皮食贼肉亦不甘。

猛听得“姜轩”二字至这小杂种嘴里轻飘飘说出来,彭天虎只觉心里轰的一下,就似一记重锤擂在胸口,登时天旋地转,眼前阵阵发黑,偏又瘫子般动弹不得,激得脸上肌肉痉挛,五官都狰狞起来,嘶吼如兽:“你和老贼,你,你这杂种,你快说!老贼怎的!”

宗瑞见他如此,反倒有些怔了,情知彭天虎是真急了,偏他又非拿性不可,嘟囔道:“你凶什麽?你这人,先前我要同你说话,是你不理我,现在你反倒又急上了。你吼怎的?”

彭天虎恨得崩心刻骨,几乎疯狂,拼尽生平力气,连声暴吼如雷:“你这小逼贼,你不如实讲,老子定剁了你!让狗入烂了你娘的屄,你这杂种,那老贼怎的?爷爷问你,老贼现在何处,老子提刀便去,先斩掉四肢,往胸口一刀,剜出老贼的心,开膛破肚,腌臢下水一股脑扯出来,剁下头来。你这小王八若不讲,只管一并杀了!”

恨到至极,脑中嗡嗡作响,那老贼的人影如在眼前乱晃,手上好像从肉里长出一把刀来,就欲蹦起身来,挥刀将那老贼砍过千万截,三尸神跃起一半,却硬被拖回动不了的身体,彭天虎撕心裂肺,竭力欲挣起身来,口里不住疯吼狂骂。

宗瑞呆呆望他,早萌生出许多悔意,有心实话实说,话到嘴边终究拉不下脸来,其实是真有心想安慰人家,可又还想著让人家先服软,咬著嘴唇,在那别别扭扭半天只憋出一句话,小声道:“你只要好声好气的跟我说话,我不就告诉你了。”这话说得自己都底气不足。

彭天虎怒目看他,咬牙切齿,胸腔陡起陡落犹如要炸开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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