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体不刚刚就有感觉了么?”
“无忧……”
无忧没有劝,而是直接动手开始用剩下的另一手为赖尔解衣,素手拂过他的胸膛的时候,不可抑制地引发一串呻吟。然后刚刚松开了赖尔身上的绳索,就被赖尔一个反扑,给压在了身下。
有珏反射性地去扯开,但是赖尔完全失去了理智。他急需释放。对此有珏只能就范。
熟练地去寻找赖尔的敏感点。但大可不必,赖尔饥渴的身子,只要轻微的触碰就能处处点火。一串接着一串的呻吟,赖尔的身体立马找到了更好的安慰,四肢藤蔓般的缠上了有珏。
不做任何准备,有珏将自己的灼热对着赖尔的hou穴,一插到底。
显然是等待已久,本应干涩的穴口竟然透着湿润,像女人的□一样,贪婪地将他的欲望包裹,甚至有珏可以感觉到似有若无的含吮。
男人的自制力确实有限,有珏顾不上无忧怎么看待自己,只能顺从本能,迅猛的抽cha了起来。在有珏的动作下,赖尔只有力气直哼哼。
血流得过多,手脚已经发凉,与下ti的燥渴形成了冰火两重天。明明头晕得即将意识恍惚,但身体却清晰的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几乎本能地去纠缠。不够,不够!配合着有珏,让他更有力、快速的进出,身体一遍遍地渴求着、品尝着有珏喷洒的雨露。直到身体承载不了,随着每一次的撞击都溢出过多的□时,rou体啪嗒、啪嗒的撞击声依旧没有减缓。
大战不知多少回,方才结束。
赖尔陷入了昏睡,有珏也被赖尔的身体榨干了jing气,脱力地坐在冰凉的地上喘息。
对于整个yin乱的过程,无忧没有任何表态,还是一副清清冷冷的表情。
这期间,他不但拿来了自己的药箱,还煎好了补血的药汁。
无忧扶起被有珏丢在一边的赖尔,耐心地喂他喝下了药汁。接着又为他的伤口一一作了清理、上药、包扎。赖尔背后本来就很深的一道刀伤,在经过刚才的放纵之后,变得更加狰狞了。没有柔软的床,只铺了一层毡布地面,无疑让赖尔所有的伤口都恶化了。
纵然无忧做了紧急处理,赖尔的小命依旧很危险。
“有珏,你还有力气么?”
赖尔被搬到了有珏的床上,有珏看着无忧一丝不苟地对赖尔照料,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明明刚才是自己遵从了欲望,但心里却莫名地觉得很受伤。
有珏不知道无忧是怎么想的,落寞地坐在一边,委屈得想哭。有珏想无忧是故意的,将他越推越远,并且让他没有一个挽救的可能。
而无忧虽然有着玲珑心思,但是也猜不到有珏还会产生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心情。现在,他只是一个医者。
赖尔的情况很不好,即使他做了一切的努力,赖尔还是发起了低烧。脉搏微弱得似有若无,必须有足够的温暖,让他不足的血液活跃起来。赖尔身上的伤太多,不适合泡药澡。无忧只能又把目光投向了有珏。
“有珏,你也上床吧。还需要你继续使用刚才的方法,让赖尔的气血活跃起来。”
“不要。”
看着有珏委屈得要哭的神情,无忧哭笑不得:“赖尔的小命不是很值钱么?他都命悬一线了,你又闹什么别扭?”
有珏自知理亏,硬着头皮爬上了床,给呼气多进气少的赖尔作敏感部位的按摩。
“轻一点就好,力道过了可就适得其反了。”
无忧站着说话不腰疼,可怜有珏有苦说不出。
*
当第二天早晨有珏迷迷糊糊醒来,发现无忧正在给赖尔施针时,有珏才知道自己彻彻底底地被玩弄了。
“无忧,你太过分了。”
丢下一句话,有珏一连两天都没有出现在无忧的面前。
有珏幼稚的冷战,导致无忧的脑海中,这两天不停地回放着有珏离开前的控诉。
“我有很过分么?”无忧完全不能理解,也懒得去想。
因为活捉了赖尔,第戎和大兴的战火得到了短暂的平息。无忧现在只需要每天按时去检查自己所负责的那些伤患的康复状况,便可以回营帐休息了。
在赖尔昏睡的这两天,无忧每天都坚持给他针灸,喂药。看脉象,已经恢复的不错了。无忧过去的两年,很多时候都在看书,没有多少经验可谈,知道那媚药带有轻微的毒性,所以对赖尔的诊治格外的细心。
这天回营帐,发现床上的睡美人居然已经醒了。
醒了,本是好事一桩。但是赖尔不是一个安分的俘虏,无忧头痛地发现,还是病人的人正扭转了身子,想努力咬下绑在自己手腕上的绳索。
都怪自己为了让他的四肢有点活动的自由,每根绳子都放长了一些,以至于赖尔居然可以够到其中一只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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