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确实太久了,我早上翻了翻黄历,後天是一个吉利的日子。不如我请道士来做些法事,求上天就让贤儿少等些日子,恩──就五年吧。这样谁都公平。」亓贤自是没想到自己信口胡诌的话会引起这麽大的反应,早知道之前就说五年好了。无奈,亓贤只好硬著头皮答应了。任亓父还有颇多不满,也只能藏於心中:「罢了罢了,就按夫人说的去做吧。」说完亓父一甩袖子就离开了。
「贤儿,你当真这麽做了?」亓母眼神里闪烁著不相信的光辉,亓贤紧紧地盯著那双倒映出月亮的双眸,郑重其事地点点头:「绝无半点参假。」亓母从袖子里掏出了鲛绡脉脉地擦拭著丁点儿泪花,说:「娘本以为今年就能看到你成亲,可是没想到啊没想到。」亓贤有些受不了地安抚亓母说:「娘,一切都是贤儿的错,贤儿以後定当再也不许如此重的承诺了,只是苦了爹娘了。」说著亓贤招招手叫叫婢女扶亓母回房。
「你们赶快把这里收拾一下。」亓贤吩咐道。这场宴席真是来的快,去的也快。转念又想到了那个一直在自己房间里等待的凤凰,亓贤不自觉地露出了微笑又联想到了时下很流行的一首小曲儿,便哼了出来:「罗浮梦里真仙,双锁螺鬟,九晕珠钿。晴柳纤柔,春葱细腻,秋藕匀圆……」
***
透过雕花窗,偌大的宫殿里仅仅靠烛火维持著光明,黄晕似乎是在那个身著黄袍的人脸上打圈。那人伏在案上,手里的毛笔一刻也没停过,双唇紧抿著,浑然没有发觉自己的嘴唇有些干燥。看著那张英俊的脸,窗外紫袍人怜惜地笑著,然後又加快了步伐,去见那个令自己魂牵梦萦的人。
「参见陛下。」皇帝没想到太监竟然没有通报就放人进来,正想怒叱太监时,才发现来的人原来是他。他跪在地上,长长的後摆整齐的平摊在大理石做的地上。皇帝放下了手中的笔,说:「国师请起。」国师从冰冷的地上站了起来,满面红光地说:「陛下,臣方才感觉到南方散发著仙气。然後臣掐指一算,没想到凤凰竟然落去了一家姓亓的商户家。」可能是走得有些快,两颊隐隐有些绯色。
「此话属实?」皇帝满腹狐疑地盯著国师看,「陛下还是这麽不相信臣。」国师稍稍露出了点受伤的神色,罢了,反正也已习以为常了。「哼!竟敢漠视朕,凤凰竟然如此大胆!」皇帝气哼哼地说。「国师,朕知你法术高超,无人可匹。你应知凤凰这神物能带来一切福祉,为了大牁之强盛、人民之富足,朕要你将它带来。」
国师早就料到皇帝会这麽说,可是真当他说出来时,心还是难免的疼痛。国师脸色苍白,目光游移,没想到他的胃口真的越来越大了。「陛下──臣,办不到。」国师将心里所想的还是说出了口,他不想说违心的话,况且神仙并非自己能够左右的了的。「陛下,臣真的无能为力,望陛下收回成命。」
周围静悄悄的,只有他们两个人,皇帝走到国师的身前,中指轻挑著国师的颔说:「国师,啊不对,应该叫──焕。」皇帝将自己的双唇贴在了国师的朱唇上,只是贴著,并未有什麽动作。离开了那柔软的唇,皇帝轻笑著说:「朕知道你喜欢朕,只要你将凤凰擒来,你心底的那些欲望也就不用再深埋了。」
国师没想到皇帝竟然亲了自己,虽然那淡而无味,不过也足以让他兴奋到晕死过去了。这可是他跟了他这麽长时间他第一次和自己这麽亲密。有些不可置信地摸上那残留的温度,国师以为自己是在做梦。「陛下,你怎会知晓我──我心中的感情?」国师傻傻地问道。
皇帝笑吟吟地看著国师说:「你每每看见朕都露出那副恨不得朕是你一个人的眼神,要是朕连察言观色都不懂,那朕的皇帝岂不是白当的。」国师赧然,皇帝将自己的脸贴近国师的耳廓,颇为诱惑地说:「就算不是为国,那你为朕总可以了吧。只要你将这件事办妥,那朕──呵呵──就是你的了。」
冷风突然吹过,国师才猛然醒来,也不知自己是何时从宫殿里走出来。多麽诱人的条件啊,他真的动心了,即使拼了命也要做到。国师在心里下定了决心,绝对不能让这难得的机会白白溜走。
我是如此的爱你,我不停的寻寻觅觅,当我就快要放弃时,我终於找到你了,可你已经成为君临天下的皇帝陛下,你不再是原来的你了。可我的心一如当初。我欣喜若狂,我为了能够接近你而成为国师,可我却从来都没有走入你的心里。
你说,即使是皇帝也有得不到的东西。
然後我说,我可以为你拿到你想要的任何东西。蓬莱延年益寿的仙参、东海神龟的宝壳、大臣的把柄、敌国密诏……我都为你取得。因为这些都是你想要的。
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我的──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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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篇一(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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