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遥永远不会忘记,初见时那人衣诀翩然,白衣胜雪,待看清他面纱下面容的霎那,冷漠如蔺遥也不是没有动容,那古镜无波的心底,被那人的脸庞,无声无息敲出一丝裂缝。然而他立即将之抛之脑后,不过一介娈-宠之流,纵然再美,又能如何。
待见到那人于漫天火光中,长剑出鞘,仗剑如雪,施展绝世武功的风采。蔺遥震惊之余,久久不能释怀,如此身法气度,又怎会出自一个男-宠?他生平第一次将自己忠心不二的帝皇忘在脑后,只为了看清那人清亮的眼神中骤然乍现的绝望和无奈。那一刻,蔺遥方才明白,那人本质高洁无暇,本就应翱翔九天。而皇帝又何尝不想将其锁在自己身边,只因不想失去,因而忍痛放手。
“流涯……”蔺遥低哑着声音回答,将他濒临高-潮时的美态尽收眼底。
“啊……”
在最剧烈的颤抖中,流涯又释放了一次。
靠在蔺遥身上微微喘气,高-潮过后的疲软令他看起来柔弱了不少,往常看惯的清艳面孔,如今竟如牡丹含露,国色天香。
楚冷寒所下的药非同小可,他在蔺遥的手上发泄了几次,欲-仙欲死过后,整个人,是如被掏空一样的空-虚。
看着身边人往日冰冷的面具逐渐破碎,强忍得汗流浃背的样子,流涯不由得心里升起了一股愧疚爱怜之意。
“羽骜,”流涯轻唤道,一只手轻轻抚上蔺遥的手,“想做就做吧。”
这句话听在蔺遥耳里,如同天籁。一直以来来盘踞心头的爱恋倾慕,此时终于找到了发泄的渠道。这个大内高手,平生第一次颤动着手,小心翼翼地将流涯抱在怀里。那朝思暮想之人此刻就在怀中,任何语言也不足以表达心中欢喜于万一。
他少年得志,家世显赫,仕途青云直上,且武学天分奇高,更被当今皇上分为倚重,却从来严于律己,不苟言笑,公正无私。年纪不大,却隐然一派名臣风范。 一般青年官吏到他这个年纪,若未娶妻,家中必定有几个美妾娇婢。他却一心练武习兵,于情事上甚为淡漠。自见到眼前之人以来,他的人生竟渐渐偏离了预定的轨道。直到了此刻,方骤然明白,往日见他与那莫大人举止亲密,心底那说不清道不明的隐痛。原来他这二十几年平如古镜的一颗心,竟早已倾向于眼前这名素有荒唐名声在外的离忧王爷。
流涯感到这名素以冰冷无情著称的男子灼热的视线几乎要烧灼他一般。
蔺遥小心翼翼俯□,撩开的衣襟,细细沿着颈项胸膛,一路吻了下来。这般轻-吻慢-舔,早让流涯气喘吁吁,燥-热难耐。
慢慢的,如无暇美玉般的身-子露了出来,原本如新雪初凝的肌肤,早已覆上一层诱-人的绯红。胸前那两处粉色也在空气下僵硬了起来,分外可爱。蔺遥低头轻-啮舔-舐,唇舌扫过,成功已经那身子的阵阵颤-栗。
“别……啊……”刻骨快-感潮水般涌了上来,流涯忍不住呻-吟出声,头往上扬,美好优雅的颈项如鹅引颈。
蔺遥看着身下人卸下了往日清冷的面具,完全失去抵抗地躺在自己身下。
如此地爱着一个人,就算是不小心碰到他的一丝乌发,就算是偷偷摸摸地碰碰他的衣角,都会觉得想要把这些记忆珍藏起来,等到没人的时候偷着回忆。更何况是现在能明目张胆的拥抱。
蔺遥继续耐心吮-吻挑弄,一只手却已探了下去,在那菊-穴入口边揉-弄按-摩起来。这幅身子早已经过人-事,此时又服了药,秘-处极为敏感。不多时,便在手下缓缓绽开,一指,二指,最後第三指。
蔺遥看着在自己身下绝美的躯体,早已血脉膨胀,迫切想要一下将这具莹白如玉的躯体贯-穿。但他不忍那么做,这具身体才刚刚经历刑-求之苦,他想让他享受一点,却没有想到,他此时千娇百媚的姿态反倒更加准确无误地勾起心中熊熊燃烧的欲-火。他吻着流涯无暇的背部,伸手揉捏那令他疯狂的粉色小-穴,借着手上的白-浊慢慢拓展,忽然一个挺-身,进入他青-涩的甬-道。
流涯一声闷哼,夹杂着说不出的痛楚,但他咬紧牙关,愣是没有吭声。蔺遥停了下来,却发现身下的人早已放下他那清冷的面具,如孩童一样,无助地抓紧他的臂膀,他低下头,再度在在具绝美的身体细细覆盖自己的吻,却听见流涯宛若蚊蝇的声音,“动,动吧。”
蔺遥不再迟疑,缓慢而坚定地抽-动起来,身下那人咬着唇,却止不住喉咙口发出的一声声勾魂摄魄的呻-吟,他仰卧在那,头颈朝后,优雅而迷人,荏弱而令人欲罢不能。蔺遥难以自持地律动着,□被紧致而温暖地包围着,每动一下,都舒服到骨髓深处,越来越深,越来越快,欲-望犹若潮水,将烛光下的两人笼罩住,这山下乡野之间的小客栈,俨然成了红绡帐,温柔乡。
最后一次发泄完之后,流涯瘫软在蔺遥怀里。他闭上眼,听到蔺遥有些低哑的声音:“先睡一会,我去给你准备沐浴。”
流涯低低“嗯”了一声。
蔺遥低头吻吻他的额头,道:“我去了。”
水雾氤氲,长夜无边,案上一盏烛灯,遍是温暖柔和的光芒。屏风内,搁置一个诺大的浴桶,流涯闭着眼,斜斜靠在桶壁,他皱着眉头,思绪紊乱而绵软,纵欲后的四肢,软软浸泡在水中,似乎已经无力动弹。
他已经闭目了很久,蔺遥怜他身体受不住,抱了他在枕上,后又亲自出去传水,再将他抱入浴桶中。
蔺遥本想替他清洗,但被流涯抬手制住,经过了这一夜,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在这男人面前遮遮掩掩的了,可在某种程度上,流涯需要一个人呆着,理清自己思绪,想一想,这个生平中几乎最为漫长的夜晚,发生的一切,到底,该怎么去面对。
蔺遥已是醒来一会,他自四岁练功,每日五更必早起,若无杂事牵绊,则必定练功,此习惯倒是一下维持十几年。昨晚欢爱虽消耗颇多,但今早运气一周,顿觉神采奕奕,加之人逢喜事,一向高傲冰冷的脸上,此刻竟多了一丝温柔。目光炯炯之间,尽是说不出的温柔和欢喜。
此时此刻,他的脑海里,仍然在回味昨夜,那一向高洁如玉,不可亵渎的流涯,居然会主动依赖自己,回应自己。
那个人从不知道自己有多美,那一颦一笑间的风华,早已能轻易夺去旁人的视线呼吸。若不是自小刻苦习武,素来清冷淡薄,忍耐力和克制力均异于常人,恐怕他早就化身为禽兽,使出各种威逼利诱之手段,就如,那人曾经的弟弟,金銮殿上高高坐着的那个男人一样。
他微眯了双眼,低头揽紧了偎在他胸前熟睡的流涯。那人清冷如月的面庞上睫毛低垂,眼窝下有些微青色,可见昨晚真是折腾坏了。平素那么清冷孤傲的一个人,也只有这种时候,才犹如孩童一般,单纯而荏弱,伏在自己怀里,说不出的温顺和令人心疼。
有一种隐忍其实是蕴藏着的一种力量,有一种静默其实是惊天的告白。
半晌,见怀中人微动了动,睁开了有些朦胧的双眼。
“醒了?”
“嗯。”流涯低低应了一声。
“饿了吧?属下这就去准备早膳。请殿下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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