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辛元刚想说话,就看到对面气势汹汹的冲过来几个人,转身就把白辛元的手给扭到后背,白辛元用力挣扎了一下猛的踹向黑个子,“艹,你们想干嘛。”
常情一拳打在想要扑在他身上的人,“妈的,你们到底是谁。”高个子起来擦了擦嘴,“脾气倒不小。”一脚踹在常情的膝盖,两个人一起扑在地上打了起来。
白辛元看着这么多人,光靠他和常情,根本不可能赢的了,扭头拿起一个路边摆着的灭火器,一个跨步用力的往公司门口的玻璃上砸去。公司值班保安听到声响,冲了出来看到白辛元正和几个人挣扎在一起,立刻叫了一堆保安冲了过去,“做什么你们!”
正在斗殴的几个人看到冲过来的保安,立马喊道,“来人了,快走。”几个人转身就朝对停着的面包车跑去,“老三,速度点,快走。”跟常情搏斗的高个子,听闻从口袋抽了把锋利的刀出来,一不做二不休,狠狠的往常情的肚子和其他地方上捅了几刀,“妈的,谁叫你运气不好,跟了周哥,算你倒霉,老子就给你个痛快。”高个子捅完,拔了刀就往面包车跑去,跳上去,扬长而去。
被狠刺了几刀后,常情倒在地上抽搐,五脏六腑疼的要命,感觉很多很多血从他自己身体里流出来。
白辛元看到常情躺在血泊里,吓的整个人都在发抖,冲着保安喊道,“快打120,快打120啊!” 白辛元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喊着,“哥,哥,你不能有事。不能有事。”
常情觉得自己痛极了,整个身体都不像是自己了,眼睛开始慢慢的闭上,昏迷前,常情仿佛看到纪然在笑着对他说,“我等你回来。”
纪然在家等了一个晚上,常情也没有回来,连个电话都没有,觉得自己的心七上八下的,拨了常情的手机没有人接,甚至打白辛元的手机都是忙音,纪然控制不住脑海中出现了无数中可能发生的场景,对了,还有他秘书。打了李秘书的电话,等了很久才接通,就听到她那头语气焦急的说,“嫂子,你听了别,别着急也别吓到。”
纪然一听到这话就知道肯定是出事了,强迫自己要冷静,“你快点告诉我,是不是他出事了。”
李秘书带着哭腔,“常总,他,他在医院抢救,他被几个流氓刺了几刀,在重要的部位,医生说可能随时会…. ”
“病人家属在哪里,病人现在需要输血,还有病人情况不太好,家属需要签病危通知。”手术室里出来一个医生朝着白辛元和李秘书他们喊道。
纪然在手机那头听到医生喊着病危,摇了摇头不可能的不可能,拿着车钥匙冲了出去,闯了不知道多少个红灯才到医院门口,步履蹒跚的走了进去。
“嫂子,嫂子,你冷静一点,别这样。”李秘书握住纪然的肩膀,纪然红着眼望着手术室,“他不在里面,是不是,你告诉我是不是。”白辛元一脸疲惫的输完血出来,就看到纪然崩溃的站在手术室门口,快步走过去搂住他,“小然,小然,你冷静点。”
纪然转过头用力的把白辛元压在墙上,“你叫我怎么冷静,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这样,告诉我。”
白辛元抓着纪然的肩膀,红着眼睛颤抖着说,“我不知道,突然冲上来一群人,就…. ”
纪然压着白辛元的手松了下来,捂住眼睛蹲在地上,他的身体颤抖的厉害,温热的液体不住的从眼眶里流出来,“不,不会的,他答应过我要回来的,他答应我要回来的。”
手术里冲出来一个护士,“病人家属呢,病危通知签了没,病人情况非常不好,随时可能….”
纪然猛的站起来紧紧的掐着护士的肩膀,“不可能,他不会有事的,我不会签的,谁都不许签。”
白辛元急忙压着纪然的身体,“纪然,你冷静点,冷静点,放开护士。表哥醒来也不会想看到你这个样子的。”
“通知给我,我来签。”纪然转过身就看到常阿姨和常爸爸在签手术单,“不,求求你们,不要签。”白辛元一个用力手掌打在纪然的后颈,倒在了白辛元的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
真真是狗血的剧情。
☆、请你好好活着
纪然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常情一直对着他笑,抱着自己说他好爱好爱自己,告诉自己他不在的日子里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纪然全身冒着冷汗从睡梦中惊醒,就发现自己躺着医院的休息室里,沈成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小然,你没事情吧。”
“他,他呢,不,不要告诉我,我要自己去看他。”纪然挣扎着想要下床,沈成紧紧的抱住他的头压在身上,“小然,别去,他在ICU,医生说还不清楚能不能醒,还需要在进一步观察在动手术。”沈成感受到怀里的纪然在颤抖,眼泪浸湿了他的衬衫,“小然,乖,如果常情醒来,他也不想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
从最初的崩溃到现在的冷静,纪然就这样每一天透过ICU的玻璃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常情,浑身插满各种颜色的管子,虚弱的只能靠呼吸器支撑的常情,他只能站在外面看着,甚至连一句话都没办法告诉他。
白辛元站在医院的走廊上,远远的看着纪然,周槿楠搂着白辛元的肩膀轻声的说,“对不起,是我没处理好,如果不是我,常情他...,哎...” 白辛元转过身把头靠在周槿楠的身上,眼眶里弥漫着一层水雾,“是我的错,我的错,既然我跟你结婚了,我们就是一体的,他们是冲着我来的,是冲我来的。”周槿楠轻拍着白辛元的背,他也没办法想象如果里面躺着的人是怀里的这个人的话,他会做什么事情来。
纪然感受到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是一个陌生号码,“您好,请问是纪然纪先生吗?我们这边是律师事务所,我们暂时联系不上常先生,因为这边正好有一些文件需要他亲自过目。”
纪然看着病床上的常情,“我是纪然,但是他可能....”“是这样的,因为我们这边也比较着急,又联系不上常先生,有些文件需要你们双方的签字,而且部分协议以及出意外状况后的通知人,还有受益人都是您,所以想着先联系您。”
纪然满脑子只剩下对方说的意外状况,“纪先生,纪先生,您还在吗?”“哦,我还在,你把地址发给我,我过去拿。”
从律师事务所出来回到家,纪然脑海中充斥的都是律师说的,“纪先生,是这样的,因为您和常先生将来的婚姻在国内是不受保护的,所以常先生就准备了他的所有财产分配,除常氏集团的股份转移给父母以外,等您与常先生在国外结婚后,包括他本人的公司,名下房产,存款等都转移到您的名下。对了,包括若常先生将来出意外状况不幸去世,受益人都是您。材料中还有一份常先生提前写好给受益人的信。本来这是不对外公布的,但因为暂时联系不上常先生,所以上述材料先由您过目。”
纪然一个人捏着律师给的材料的文件袋,呆坐在卧室里,颤抖着从文件袋里拿出来常情的手写的信,慢慢的打开,然后抱着文件袋一个人放声哭起来。
纪然,
很抱歉没有办法再陪你走下去,请你好好活着,我爱你。
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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