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铭芷被秘密关押了起来,柴宁宇甚至于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直到被帖木儿再三盘问,她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一句话没有说,没有解释,没有胆怯,只有冷冷的傲慢,转身便要离去,帖木儿一把抓住了她,说道:“我如此待你,难道都换不来你一份诚恳么?居然做出这等事,若是按法论处,你只有被赐一死。”
柴宁宇听着他气得发颤的声音,感觉他紧抓着自己手臂的五指痉挛一般极其用力,她依旧冷漠,帖木儿不禁厉声道:“为什么不说话?”柴宁宇闻言忽然笑了起来,说道:“你不是将我引为知己么?知己知己,却被几句话便诋毁了,我还有何话可说?”
帖木儿不禁一愣,他开始意识到自己实在是气糊涂了,说道:“那你也该总有个解释吧?”
柴宁宇依旧淡淡的,说道:“宋时,北有大辽,辽朝有个皇帝,其皇后姓箫,精通诗词歌赋,其人美丽温柔,又有琵琶国手之称,才色俱佳,皇帝甚爱,宠溺有加,不想却被宵小陷害,仅以一诗为据交与皇帝,皇帝竟不曾细查,便赐死箫后,更裸尸发还娘家,所谓爱宠,不过一朝烟云,所谓深情,其浅薄抵不过一张纸,皇帝之后才知道皇后为宵小陷害,悔之莫及,也不过赋几句闲诗以示愧疚罢了,再是愧疚依旧不耽误他寻欢作乐,左拥右抱,我自以为阴狠冷漠,比起男人,还是自叹不如。”
帖木儿闻言,不禁松开了她,一时无语,柴宁宇轻叹道:“可以不嫁么?“帖木儿闻言,又是怒发冲冠之状,只是强自安奈了情绪,说道:“若不能为妻,还能为友么?”
柴宁宇不曾答言,自然是不能了,这件事从挑破的那刻起,帖木儿与她便再也做不回朋友了。帖木儿自语一般说道:“所以唯有娶你了。”
柴宁宇拂袖而去,身后传来帖木儿的低声自语。
而帖木儿被柴宁宇一番话说的冷静下来,这才想起细查,不查则已,细查才知赵铭芷妻子至今无一子女,原因竟是赵铭芷喜男风而不近女色,对柴宁宇赵铭芷是一心仰慕她的风姿才学,若是真要做什么,他还真不见得能成事。
这事竟如此简单,帖木儿心知委屈了柴宁宇,不觉一身冷汗,血气上涌之时,险些就做出追悔莫及的事来,幸而柴宁宇不是无知妇孺,轻易化解了危险。
如果说柴宁宇还为什么而活,她自己也不知道了,或许是为自己心中那些一些不甘,不甘自己一生命运以落寞结束,所以在这里勉强的茫无目的的等待一线希望。
然而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却是石榴,石榴使了一个小丫头来见柴宁宇,小丫头不顾一切拼死拼活的闯进藏月居来,闹出很大动静,柴宁宇才知道,一问之下,却是石榴被清格尔泰打的吐血,命在旦夕,现在被关起来,央求丫头来见柴宁宇救她一命。
然后柴宁宇才知道,原来是石榴攀了高枝以后,得意不已,和何翠娥一直有来有往,不过是炫耀今日风光罢了,就是她将柴宁宇和赵铭芷互递私信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告诉了赵铭芷的妻子,赵铭芷的妻子又添油加醋一番,到处去说,使劲诋毁柴宁宇。
风言风语传的广了,传到帖木儿的耳朵里。赵铭芷比不的柴宁宇,经此一事,险去了半条命,何翠娥这女人因为赵铭芷从来不曾碰过她,一心把仇记在柴宁宇身上,原本只为报复柴宁宇,哪知道险些搭上赵铭芷,又懊悔不已,求见清格尔泰说明实话,求他帮忙向帖木儿说名实情,放了赵铭芷。
清格尔泰得知石榴居然与人构陷柴宁宇,当时暴怒,将石榴痛打了一顿,石榴一个小身板,又那里经得住他的手脚。
柴宁宇能说什么,她只有一声叹息,叫人去请帖木儿,叫他把石榴要来留在藏月居,也算是能护她个周全。
帖木儿却自己来了,是来给她赔礼道歉的,柴宁宇不在意他要说什么,只是她自己想要说的话还不曾说出口,清格尔泰也随后求见,帖木儿随口便道:“叫他进来罢。”
清格尔泰进来时,身上带着血迹,手里提着一个包袱,进门便单膝跪倒,说道:“柴将军,清格尔泰特来请罪,家中贱婢放肆,竟构陷将军,我已将她杀了,人头献与将军赎罪。”
清格尔泰解开了包袱,一张惨白的面孔出现在柴宁宇眼前,看着这张面孔,柴宁宇跌坐在了椅子上。
那是石榴的人头,原本俏丽的眼眸紧闭着,鲜润的唇已经没有一点血色。柴宁宇看着那颗人头,许久后,起身道:“罢了,罢了。。。。。”她起身,默然向外走去,背影萧瑟,声音也充满了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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