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说到哪里了?哦,对,说到我被苏牧调戏,好好奇地想问一个问题,LES都这么喜欢调戏直人么?
话说苏牧说了那句荡漾的话之后整个人就背过身去了,我偷偷瞄了一眼她的背影,就那样看着看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啊。
然后不知睡了多久,估计是半夜三点多,酒气退散之后,我被华丽丽地冷醒了,这山里真是比不了城里啊,我扯了扯身上那单薄的被子,前台小妹那小丫头片子也不会拿厚一点的被子啊,脚已经冰凉了,我再怎么扯被子也只有那么薄,我扭头看身边那个人,还是保持着刚睡下时候的姿势,整个人背对着我,且两人之间的空间距离还很大,有一瞬,我甚至怀疑,这帐篷里也这么冷是不是苏牧这个老寒冰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啊?
我拿右手食指戳了戳那人的后背,苏牧扭头,睁大了眼睛地望着我,吓了我一大跳。
“怎么了?”苏牧问到。
“冷死了,你不冷啊?”
“还行。”
“你也被冻醒了吧?”
苏牧没说话,我看她眼圈有些青黑,“你不会一直都没睡着吧?”
“有个人一直在打呼,真的很难睡着。”
“怎么可能,我睡觉从来都不会打呼的。”我狡辩道。
“算了,你快睡吧,离天亮还有好几个小时呢。”
“太冷了,我们把两床被子叠一起吧。”我提议道。
苏牧像是有些不乐意,我已经直接无视她,什么时候了,还要风度,不要温度的。
两床被子总是要好一些,稍微暖了一点,我又重新躺了下去,苏牧的身子离我还有好大的一段距离,我不小心碰上她的脚,急忙缩了回来,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体质啊,这么冰,她已经冷成这样了她还说还行啊。
苏牧被我一碰也是猛然一缩。
我说你的脚好冰啊。
苏牧说一直都这样。
我说为神马两床被子还这么冷啊,这么冷怎么睡啊,我说我可不可以离你近一点啊,两个人的体温总能互相取下暖啊。
苏牧没说话,我就当她默认了,然后我就挪啊挪啊,挪过去,挨着她近一些啊再近一些。
我们两人脚都很冰啊,挨着苏牧越近,她自身的那种气息也就越浓,很迷人的啊,然后为了找寻温暖,挨着挨着我就不知怎么把手绕在她腰前,整个身子都和她靠得很近很近,她依然还是侧着身,我的身子紧贴着她的背,顿时就暖和多了啊,我真是为了取暖,压根就没多想啊,两个女人抱在一起,可以多想什么呢?
苏牧挪了挪身子,有些不安地说到,你别挨着我这么近啊。
我说神经病啊,这么冷,就两个人挨近些才暖和啊。
苏牧说我不习惯和别人这么近。
我说我也不习惯啊,可是没有办法啊,你就将就一下啊。其实我没有说实话,事实上,苏牧是第一个让我特别想亲近的人,我试着说清这样的感觉,我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从那次误打误撞的亲嘴?还是那次醉酒之后躺她肩上那好闻的气味?又或者是她那双特别柔软的手?说不清楚,反正我不排斥和她的身体接触,甚至,甚至,有那么一点点小期待。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呆了,更恐怖的是,此情此景竟让我想起那部该死的电影,是的,就是那部闻名中外的《断背山》,深夜,帐篷,山里,寒气,两个孤独寂寞的同性。我疯了吧?最近受她们LES圈的影响也太深太魔障了。我是绝对不可能喜欢上一个女人的呀,救命啊,我的手及之处是苏牧的细腰,更要命的是那种燥热感又升腾起来,我肯定是寂寞太久,空虚寂寞冷啊,可是也不能这样饥不择食啊,竟然向自己的房东下手?
关于欲.望这件事,我活了27年也就只经历了罗大良一个男人,女人所有的第一次都给了他,而后分手之后的这几年,相过无数次亲,断断续续地相处了两三个男人,也就是像杨贱那一号的,最多也就是牵牵手,搂搂抱抱而已,所以,关于一个27岁的寂寞女人,说没有欲.望那是不可能的,可是,如果对于一个女人有欲.望,这是不是太惊悚了一点?
兴许这也算不上欲.望吧,我这样安慰着自己,只是希望这样的亲近而已,很自在的,很舒心的亲近,可是苏牧临睡前说的那句话却像是一句魔咒一样在我耳边回荡啊回荡。
有时身体的反应是最没有欺骗性的啊,而且我是真的好好奇两个女人是怎么做的啊,不知什么时候,我整个头都落在苏牧肩头去了,呼吸就在她耳边,我感觉到苏牧的身子明显一软啊,而后又听到她软糯的声音有些飘,她说你不要离我这么近。
然后我就二愣二愣地说了句,苏牧你的身子真的好软。
苏大小姐蹭地就起身,而后压□子面向我,有些词不达意地问,“你是不是真想试?”
“啊?什么?”我还沉浸在温柔乡里没有回过神来。
只觉得眼前一黑,唇就被人堵住了,四周太安静了,我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脏很有节奏地在那儿扑通,苏牧的唇很软,可是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反正之前就亲过一次了,一回生二回熟,最重要最劲爆的是不知是谁先张的嘴,反正接吻这事,是个成年人都会的,反正就鬼使神差的,我竟然,竟然和苏牧吻在了一起,那个吻好长,好意乱情迷,最让我受不了的是,我竟然和苏牧吻得起了反应,甚至,连小裤裤都有些湿,要死人了啦,没多久,苏牧终于放开我,挑衅地问到,“怎么样?有感觉吗?反感吗?”
“没,没什么感觉”这尼玛就是我前半生撒过最大的谎啊,我背过身子,有些慌,颤着声音说,“睡觉吧,都快天亮了。”然后就没有动静,我背过身子,再也不敢去抱苏牧,整个人抖得像筛糠子似的。
苏牧也背过身子,柔声问到,你还很冷?
我说没有没有了,尼玛热死了好吗?然后我就装睡着了,这时酒已经是彻底醒了,我被自己的身体吓傻了,咬着手指头都要咬断了啊,我肿么会湿的,怎么会湿的啊??啊啊啊啊啊,我在内心咆哮了一万遍啊,这件事不能深想啊,深想我彻底玩完了啊。
后来,那天晚上整晚我都没有睡着了啊,而身边的苏牧也丝毫没有一点动静,我不知道她到底是睡着了还是没有睡着,反正她没有动静,我就那样咬着自己的手指头直到天亮啊,那几个小时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我阻止自己去想那些细节啊,从一数到了一万,然后又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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