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是学会计的,不是学计算机的啊?就算我内心再怎么爷们,我也是个女人呀,不会修电脑而已,不是这也要减分吧?
等那破电脑歇够了三分钟,最后一次重启,我紧张地等啊等,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蓝屏好了,也没有其他的声音了,重启就是不变中的万变啊,苏牧很明显不相信我这胡乱弄一气就弄好了,她还在捯饬她的电脑,可是真的好了啊。
我一高兴,耶了几声,一激动,就搂上了苏牧的脖子,还摇晃了几下。
“怎么样?我说能行吧?我就说一定可以的,这一招百试百灵,屡试不爽的”可能是我太激动了,搂着苏牧的脖子猛晃,一下就把她晃倒在床上了,而且我还十分不怕死地压在了她的胸上。
娘希匹啊,我不是故意的,时间仿佛都在那一刻定格了,我呼吸紧蹙,这场景太意外了,完全在我意料之外,以前念大学的时候,室友之间总会有袭胸的恶劣行径,我从来都不和她们玩,觉得这样的游戏很低俗很无聊啊,可是此时此刻,我一点都不敢动弹,身下的苏牧头发散了,敞口的衬衫领口露出大片大片的空白。
好半天,苏牧才慢悠悠地说你压着我了。
我二愣子似的只会回答我知道。
然后苏牧就把我踢开了。
我跌坐在床上,死人一样的回不过神来,就只见苏牧笔直的背影站立在床边,突然我眼前一黑,有个人挡住了我的光线,是苏牧啊,是苏牧,她压在我的身上,气息迷人地问我,“你到底是不是认真的?”
“你要怎么才相信?”
“我要亲自看下你的反应就信了。”
天地轰雷啊,什么叫亲自看下我的反应?老寒冰你不要这么多变啊?天使魔鬼永远都在一瞬间,当然她是永远和天使这个词搭不上边的,你是禁欲派的掌门人啊,你这是要做什么啊?
你妹的苏牧开始脱人家衣服啊,虽然,虽然有个秘密我一直羞于启齿,就是这段时间我有些时候晚上做春梦,对象是,是苏牧啊,所以,其实虽然我很想和她苟合,啊呸,不是,交合,也不对,可是这和梦里是相反的啊,梦里是我扒掉了她的衣服啊,刚才真是错失良机啊,曾经有一个扒衣服的机会放在我面前,我没有好好珍惜啊,待到现在躺苏牧身下,才追悔莫及啊,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肯定从进这房间门的那刻起,就扒掉苏牧的衣服啊,一失足成千古恨,千古奇冤啊,我的身子抖得像雨中打湿翅膀的蝴蝶,当我觉得身上很凉的时候,我的上身就只剩下内衣了,我看见苏牧得意地笑啊得意地笑。
她说芳你的内衣真是......
我双手挡在胸前,可全身已经软了,你们有没有听到她喊我什么啊?尼玛我说过单名很暧昧,我受不了,除非父母这样喊啊,你不要这样啊,苏牧,要不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你让我做点准备好不好?
不管我心中再怎么波涛汹涌,我表面依然风平浪静,因为我动不了啊,苏牧冰凉的指根开始像羽毛一样地在我身上游移,我双手紧紧抓住被单,太痒,太难受了,然后苏牧竟然亲了我的鼻尖,而后没有线路地又转到耳根处,温软的气息全扑散在我耳朵里,更要命的是,她,她含着我的耳垂,我全身没有任何一个地方可以着陆,我只好颤着声音问她,苏,苏牧,我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和苏牧碰在一起我的反应竟然就会这样大,以前和罗大良在一起,除了第一次因为害怕抖成这样,再之后好多次都是为了欢愉,但从没有一次会像现在这样,每次罗大良都像完成任务一样脱衣服,接吻,进入,然后做也许所有男人都喜欢做的动作,然后我只觉得苏牧的整个人都快嵌入我的身体里,我听到皮带扣被卸掉的声音,她冰凉的手指在大腿边缘似有若无的试探。
不是吧,你?就这样,都能湿成这样?
我哑着声音咬着下唇说我寂寞了行不行?你手段高行不行?
而后苏牧,苏牧竟然用手指在那儿轻佻慢捻,我一下整个身子都僵硬起来,弓着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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