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从来没听说过,更没见过。”众家小将交头接耳的议论纷纷,胡元猛的站起身,瓮声瓮气的喊道:“管他什么玩艺儿!明天我上阵一棍子拍死那畜生,给我的马儿报仇。顺便也结果了那小女子,免得她又玩什么幺蛾子整咱们弟兄!”
“我说元子,你尽管拍死那怪物就是,可千万别伤了那公主……”说到这里,田兴瞄着银铃,“免得某些人看了心疼,呵呵!”
“对!留着她给我们当嫂子或弟妹!”众家小将纷纷跟着起哄,弄的银铃好不尴尬,若廷见状赶紧解围道:“好了,好了!都什么时候了?咱们还是赶快商量对策吧!”
“好了,都别闹了!若廷说的对,元啊!坐下,听我老人家说两句!”胡海山一发话,帐里顿时安静下来,继续道:“这个怪物的来历,我倒是听老一辈人说过。”
“哦!老宗祖您知道?”绍民眼睛一亮,似乎找到了解决的希望。
“嗯!略知一二。”
“那老宗祖,您快说给我们说说吧!”众人呼啦一下围拢过来,眼中充满了迫切的神情。胡海山捋着银白的山羊胡子道:“我听我爷爷说呀!传说西域有一种比汗血马更珍惜的马种,简直是百年不遇,难得一见。此马虽相貌丑陋,却有一种特殊的本领,就是惊天一吼,令所有的马匹闻声丧胆。轻则几日不食,重则当场身亡。见过它的人,送了它一个雅号叫‘呼雷豹’,没想到传说竟是事实。”
“‘呼雷豹’!怪不得呢!真像是打雷一样!”众人嘘声一片。绍民拧眉道:“那老宗祖可有破解之法!”
“有!”
“是什么?”
“一个字‘偷’!”
“偷?”
“对!只有‘偷’一条路,你要不把那东西偷出来,咱们就别想打胜仗。”胡海山叹了口气,“马可是大将的两条腿呀!绍民呀,你派人吧!”
“那老宗祖您看谁去偷比较合适?”
“嗯!依我看就怡廷去最合适,而且保证是手到擒来!”
“哎呀!老宗祖,她不能去,她是……她是……”
“他是什么?”
“她是……哎呀!我……”绍民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呀!
“好了,就这么定了。”老千岁拍了板,转头问银铃道:“孩子,你愿意去吗?”
“老宗祖,我一百个乐意,一定把马给您盗回来。”银铃得意的看着绍民,“怎么?元帅怕我把事情搞砸,怀疑我的能力吗?”
“不是……好吧!那你小心点!”绍民无奈的摇了摇头,苦着一张脸,“若廷你跟着,保护她的安全,少一根汗毛,本帅唯你试问!”
“遵令!”若廷心里乐开了花儿,银铃脸上绽开了灿烂的笑容道:“多谢元帅!末将一定不辱使命!”
次日,深夜
银铃换好一身夜行衣,迈步走出自己的帐篷。看到同样一身黑衣的若廷等在外面,见她出来忙问:“郡主,可以走了吗?”
“哦!你不用跟着我了,回去睡觉吧!”银铃挥挥手,径直向前走去。若廷追上去道:“可是元帅让我保护你!”
“呵呵!你保护我?”银铃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笑道:“还指不定谁保护谁呢?你不拖累我就是好事,还是算了吧!”
“那我不管!反正元帅让我保护你,要不然军法从事。”
“好呀!乖儿子要是追的上我,娘就让你跟。”银铃嬉笑着一张脸,睨着他道:“来吧!”说罢,便施展轻功,脚不沾尘的飞奔辕门而去。
若廷随后跟上,两人一前一后,踏着帐篷顶,在营寨上空飞掠,别看若廷武功不济,但轻功还是有相当造诣的,他自己的四字箴言就是:打不过--跑!!!两人如此举动,引得众官兵纷纷仰头观望,一片惊呼与赞叹的声音传来。
飞出辕门,来到护城河边,银铃收住脚步,看了看居然跟上来的若廷,笑道:“行呀!乖儿子,你这逃命的本领还不赖嘛!你就跟着我吧!”
“多谢郡主夸奖!呵呵!”若廷擦着渗出的细汗,望着十几丈宽的护城河,微微喘息着,“郡主!那咱们怎么过河呀!”
“当然是跟刚才一样,飞过去喽!”银铃指着被清冷的月光映的波光粼粼的河水,“不过,我自己勉强能过去,可带不了你哟!”
“那我这么办?”
“当然是凫水过去喽!”银铃眯起一双妙目,“难道你有达摩祖师一苇渡江的本事吗?”
“啊!”若廷瞪大了双眼,看了看银铃,又看了看泛着清光的河水,“现在可是数九寒天呀!郡主你不要开玩笑了。”
“谁跟你开玩笑!你是不是不会水呀!”银铃抱着肩膀,笑睨着他,“要不就是怕了,那就回去吧!反正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也不少。”
“谁说我不会水?谁说我害怕?”若廷语气加重,掩饰着内心的不安,“凫水就凫水,谁……谁怕谁……谁呀?”说着就要向河中跳。银铃捂着嘴,憋住笑,一把拉住他道:“别在这里跳!会被对面的守军发现的,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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