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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玉儿摇摇头。

“那个时候你在那干什么？”

“我唱完最后一场戏，肚子有些饿，想吃点东西，可太晚了，街上已经没有零食摊子，就只能去饭馆吃，想抄个近路，结果…”唐玉儿还算见过市面，她话说得很有条理，锦穆记录的仔细，感觉唐玉儿有些犹豫，就抬头问：“结果什么？”

可唐玉儿没吱声，抿嘴看着锦穆，锦穆就笑了，自嘲的说：“结果就运气极差的遇到了我。”

唐玉儿也笑了，现在的锦穆一点儿都不可怕，倒像个孩子，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她决不会相信锦穆会在几个小时前毫不留情的杀人。

门被敲响，锦穆跳下桌子去开门，竟然是刘雨。

“我就知道你在这，”刘雨笑的腼腆，把端着的东西给她：“别太辛苦。”

锦穆端过三明治，还来不及道谢，刘雨就打着哈欠走了，等锦穆回了审讯室，刘雨又转头看过来，轻轻舒了口气，他的耳朵已经红的发烫了。

可刘雨怎么也想不到，他送去的三明治都送到了唐玉儿的肚子里。

锦穆并不是很饿，她随意的将三明治放在桌上，想继续问话，却看到唐玉儿在盯着三明治。

“你饿了？”锦穆问完就觉得自己傻，要是按唐玉儿说的，她本来就是因为饿了去饭馆，那现在她的肚子一定在造反了。

唐玉儿的脸有些发烫，她以为自己丢人了，可锦穆将盘子推到了唐玉儿面前：“吃吧。”

唐玉儿有些犹豫，可她实在是饿的厉害，还是伸手拿了三明治吃，锦穆看着她，似乎是想乐。

“怎么了？”唐玉儿下意识的擦擦脸，她以为是脸上沾到了东西所以锦穆才笑。

“我在想，你的伙食很好。”锦穆一边从烟盒里掏出根烟来抽，一边笑着说。

唐玉儿看看眼前的牛奶和三明治，吐吐舌头。

“你并不可怕，”唐玉儿一边吃一边打量着锦穆的神色小声说。

锦穆又笑了，但这次边笑边摇头，唐玉儿有些固执的说：“你就是不可怕。”

“你没见到我杀人么？”锦穆微微倾了身子问唐玉儿，唐玉儿听了，脸色有些发僵。

她当然记得，锦穆还差点杀了自己，那时候的锦穆没有表情，好像什么感情都没有，她的枪口抵着唐玉儿眉心的样子，唐玉儿即使现在一想到也有些心里发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