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处长，”锦穆笑着开口，秦泽转过身，死死地盯着她的脸。
“秦处长，怎么了？”锦穆不禁觉得奇怪，她刚来的时候秦泽似乎对自己就有些奇怪，可自己并没有得罪他啊，况且也没见过几次，根本没有机会得罪。
“锦处长，不，应该是，锦教员，”秦泽缓缓开口，盯着锦穆脸上的表情，锦穆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脸上仍带着淡淡的笑，她好像没有听清，问了一句：“什么？”
“锦教员。”秦泽说了这句话，锦穆的脸上仍是让人看不出情绪，这反而让秦泽确定了答案。
“什么锦教员？”锦穆仍在装糊涂。
“重庆的时候，您教过我，”秦泽看看左右无人，和锦穆往旁边走了走，他边走边说，竟然用了敬称。
“你在培训班待过？”锦穆见赖不掉了，索性承认。
“是，学生在培训班学习了两年，有一年是您教的。”
“怪不得你总是那么看着我。”锦穆这才明白原因。
“学生唐突了。”明明比锦穆大了二十轮，秦泽却向锦穆自谦‘学生’，总让人觉得古怪。
“我现在已经不是教员了，你不用这么叫我，也不用和别人提，”锦穆掏出烟盒叼了根烟在嘴里，火却怎么都燃不着，秦泽连忙掏出火机为她点上。
锦穆吸了口烟，又打量了秦泽几眼。
自己在重庆的时候教的是跟踪监测课程，那时候自己跟着委员长在重庆，委员长不想浪费自己这个人才，就让自己当了一年的教员，后来出了许夜萱这件事，自己自然无心再教了。
可遇到故人，锦穆心里却在想另一回事。
自己那时候教的课程都是按自己的思路去教的，秦泽做为自己的学生，十分了解自己的套路，如果出了事，恐怕最大的挡路石就是他，想到这里，锦穆眼里精光一闪。
“锦处长，秦处长，局座叫你们。”一个人跑出来喊，锦穆踩熄了烟和秦泽回了大厅。
其实许中将和锦穆也算相识，许中将那时候看中了锦穆，想把锦穆收到麾下，人要了几次，委员长一直没有松口，许中将也只能就此作罢，此次在这里看到了锦穆，许中将一脸欣喜。
“哟，这不是锦穆嘛，想不到竟然在这里见到你了。”许中将拍了拍锦穆的肩，锦穆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学生现在在上海任职。”
“哦，在这里任职？”许中将笑了两声，看向宋顺：“这可是个宝贝了，真是白白便宜了你们五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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