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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穆，锦穆她发现我了，”舒晴进了屋，气喘着开口，宋顺听了，拿着茶盏的手一顿，却没有什么大的反应：“她一早就知道你是监视她的。”

“她发现我在安监听器。”

宋顺这回听了，茶盏放回了桌上：“你来就是告诉我这件事？”看舒晴不知所措的点头，宋顺心里立刻有不好的预感。

虽然锦穆知道舒晴的目的，可她发现舒晴在安监听器，那性质就不一样了，之前锦穆不理会，是因为舒晴对她造不成威胁，那么现在呢？她发现了舒晴的小动作，还会让舒晴这么容易的走出来，和自己接头么？

宋顺几乎是立刻变了脸色，起身把窗帘拉开了一条缝向外看去，可似乎是他多虑了，这个时候街上并没有人了，街道上冷冷清清的，宋顺心里有些侥幸，可他自己也知道这侥幸的存在几率是多小。

看到一扇窗的窗帘被拉开，电话亭的锦穆立刻专注的看着窗后，可天色太暗，对方很快又把窗帘拉了回去，没有看清这人的面貌让不禁有些恼火，索性掏出烟来抽。

“你来的时候，有没有人跟着你？”宋顺坐回主位，问舒晴，舒晴听了宋顺的话，不禁心一颤，她刚刚只顾着往这边赶，根本就没注意到是否有人跟着，可她看宋顺铁青的脸色，还是有些勉强的摇头：“应该没有，”看宋顺皱起眉，又连忙改口：“绝对没有。”

宋顺听了，看着舒晴冷哼一声。

“你任务失败，还敢来找我？”

“局座，我，我这次没有做好，局座给我个机会。”看宋顺面色不善，舒晴几乎是跪在地上求饶了。

她以为自己可以求局座饶过她一次，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处境。

她不过是个普通的小学老师，被宋顺利诱为他所用，而宋顺的目的就是让舒晴在锦穆身边监视她。

舒晴不是专业的特工人员，她不过是宋顺利用的一个对象。

这样的人，只要第五局想找，他们可以找到很多这样的人来利用。

舒晴并不特别。

“给你机会？”宋顺好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了什么：“要知道，情报人员是从来没有第二次机会的。”

舒晴的眼泪落下来，她惊恐的看着宋顺，好像对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有了预感。

如果锦穆没有刺激舒晴来找宋顺，舒晴会留住她的命的。

“一个死人，怎么还有改过的机会？”宋顺冷冷开口。